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zhàn):月夜天行)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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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桃洗漱完畢,爬上床倒頭就睡。 而邊上的盧友芬與方曉云還在說著知青點的事兒。 “林桃?林桃,你說呢?” 方曉云本來還想問問林桃的意見,結(jié)果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林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這會兒呼吸平穩(wěn),儼然睡熟。 “她心好大,到了這么一個陌生的地方,竟然這么快就睡著了。”方曉云忍不住吐槽道。 “在車上兩三天,誰不累?你也別說話了,趕緊睡吧,明天說是還要上工呢。”盧友芬想起上工,苦著臉道。 “嗐,大隊長真不近人情,咱們剛來,第二天就讓咱們上工,也不知道讓我們緩兩天適應(yīng)適應(yīng)環(huán)境。” 方曉云抱怨。 從老知青們的話中,她已經(jīng)得知大隊長是個不近人情的,不僅管理大隊嚴(yán)格,還特別不好說話。 她有點擔(dān)心自己的小日子不會很痛快,但想這有盧友芬這個富婆在,想必能從她這兒掏不少東西出來的貼補自己。 至于林桃? 倒不是她看不上她,實在是因為林桃穿得太過破爛了。壓根讓人對她提不起希望。 她扶貧林桃還差不多。 林桃可不知方曉云心中所想,她這會兒坐著美夢呢。 夢見自己拳打渣男,腳踢老妖婆,一腳一個,那叫一個痛快淋漓。 再后來夢見了顧宴…… ****** 村頭陳寡婦家。 兩人做完運動,累出一身汗。 陳寡婦拿著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后窩進男人的懷里。 “天賜,你什么時候上我家來提親?”陳寡婦守寡的時候?qū)⒔?,現(xiàn)在好幾年過去,已經(jīng)三十出頭。 女人最好的年紀(jì)只有這幾年,再過去她就奔四十了,到時候她哪怕再漂亮,男人也不會娶她。 因此她想趁著這兩年還算年輕的時候,趕緊找個男人嫁了。 沒有男人的日子是在是太苦了。 她一個寡婦帶著七八歲的孩子下地干活,賺的工分根本不夠兩口人吃的。 要不是她跟村里的一些男人偷摸有染,靠著這個賺點外快,她根本養(yǎng)不活自己跟孩子。 大隊里跟她有關(guān)系的,不是有家室,就是年紀(jì)一大把。 比較來比較去,覺得還是姚天賜最合適。 姚天賜雖然人滑頭了些的,但勝在年輕力壯。 又頭昏,沒有孩子家累。加之她在村里的名聲并不太好,因此目前為止,姚天賜是最適合她的。 她這個主意打了有一段時間了,明里暗里有問過姚天賜好幾次,可是都被他敷衍了過去。 這次陳寡婦決定要個準(zhǔn)信。 姚天賜一聽這話,立馬不耐煩地推開了陳寡婦。 今兒個見了新來的知青,姚天賜心里已經(jīng)活泛開了。既然已經(jīng)絕對娶個城里來的知青,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覺得咱們合適嗎?我才二十出頭,你三十多,你大我十來歲,咱們不合適。再說了,你是我堂哥的媳婦,我得管你叫堂嫂……” 陳寡婦聽了怒急,一個巴掌甩在姚天賜的臉上!緊接著抬腿一腳把人踹到了地上! “你給我滾!黑了心肝,爛了心腸的狗男人!以后老娘不伺候你了!咱們從今往后一刀兩斷!” 早上跟狗一樣扒上她床的時候怎么沒記起來自己是他的堂嫂!這個不要臉的狗男人! 說白了不過是想白歲,不想負(fù)責(zé)! “呸。還以為老娘真稀罕你啊,要不是圖你年輕力壯,你以為你有什么可以讓我瞧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么?” 姚天賜冷不丁讓陳寡婦踢下床,都摔懵了。 直到陳寡婦越罵越難聽,姚天賜這才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姚天賜立馬怒了! “你個老娼婦,竟敢打我,我長這么大,我老娘都沒敢動我一 根手指頭,你竟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要命了?!?/br> 當(dāng)下也顧不上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兩□□打腳踢打作一團。 剛開始身嬌體弱的陳寡婦出其不意,處于上風(fēng),但很快被反應(yīng)過來的姚天賜按在地上摩擦。 最后,兩人誰都沒討著好,兩敗俱傷。 只是陳寡婦做為弱勢的一方,更為嚴(yán)重。 原本還算漂亮的臉蛋這會兒一片烏青,腫的老高。 身上也有許多磨破的地方,腳踝更是疼痛難忍。 但姚天賜也沒討得了好。 陳寡婦跟村子里的潑婦打架打慣了,招招陰狠,不是往命根子上踹,就是往姚天賜還算可以的那張臉上招呼。 直接把姚天賜的鼻梁打斷鼻血橫流不說,傷到要害的姚天賜根本顧不上捂住鼻子。 反而整個身子弓成了蝦米狀,可見受傷害之大。 “姚天賜,老娘真是看錯你了,原來你是個打女人的人,老娘最看不起打女人的人,你給我滾,麻溜的滾!” 當(dāng)初陳寡婦的男人就喜歡打老婆,要不是那死鬼有一年冬天夜里喝醉了酒睡在外頭直接給凍死了,她現(xiàn)在還過著泡在黃連里的日子。 以往對她還算不錯的姚天賜,現(xiàn)在竟然也對她拳腳相加,這讓陳寡婦徹底死了心,冷若冰霜。 哪怕她再想嫁人,也不能找這么一個打女人的男人過活。 實在不行,她找媒婆說個遠點的大隊,哪怕在山溝里也不在乎。 而且遠了才更好,遠了也沒人知道她以前干過什么。 姚天賜齜牙咧嘴,“你個賤人,老子遲早弄死你。你給我等著?!?/br> 罵罵咧咧地穿上衣服,姚天賜一瘸一拐地離開陳寡婦家。 屋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陳寡婦卻不敢哭出聲,而是捂著嘴巴無聲哭泣。 她決定了,她要改嫁。 姚家灣她已經(jīng)待不下去,她必須離開這個鬼地方。 要不然什么時候被姚天賜弄死都不知道。 姚天賜那個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來,她必須早做打算。 姚天賜趁著月色往自家走,一路走,一路嘴上還不干凈。 若不是姚天賜知道殺人償命,這會兒早就把陳寡婦弄死了。哪里由得人在她面上叫囂。 哼,老子一定搞死你,連帶你生的小畜生也一并收拾掉! 姚天賜心念一轉(zhuǎn),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陳寡婦不是舍不得兒子,不肯回娘家改嫁嗎? 那她就對她的命根子下手。 十三歲大的孩子,賣到礦里正合適。 要不然怎么陳寡婦說姚天賜黑心呢? 好的時候心肝寶貝的哄著,不好的時候竟然算計人家兒子,還想把人家兒子賣進黑礦當(dāng)苦力賺上一筆。 不可謂不毒。 林桃這一覺,睡了差不多十來個小時。 經(jīng)過一夜的恢復(fù),林桃渾身都是勁兒。 起床發(fā)現(xiàn)梅玉蘭在做早飯,于是她便過去幫忙。 有人幫忙,梅玉蘭自然是高興的。 兩人隨之聊起在大隊里的生活。 “咱們生產(chǎn)大隊管得嚴(yán),知青負(fù)責(zé)的那塊地方跟大隊里隊員負(fù)責(zé)的地方不在一塊兒。大隊里很排外的,我們沒啥事兒都不太會去找別人說話?!?/br> 可以說造成這種狀況,完全就是大隊長的功勞。 “還有,村里有幾個二流子,你要小心點。千萬不可以落單,要是出去有什么事兒,最好是找人陪著一起。” 林桃點頭,上輩子原主得知自己是熊家的女兒這消息,還是梅玉蘭帶給她的。 否則原主估計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并不是林家親生的女兒。 “謝謝你,玉蘭姐,我記住了?!甭鋯魏冒。宦鋯文切娜嗽趺磿俺鰜?。 其他的,林桃也沒有問。 因為那些事情,林桃都知道。 梅玉蘭見林桃話雖然不多,但是挺勤快的,還挺喜歡。 很快知青點的知青們陸陸續(xù)續(xù)起床。 大家吃過早飯之后,一起上工。 新知青剛來,被分到了輕聲一點的活計,拔草。 林桃做為二刷狗,早有準(zhǔn)備,戴了手套,倒是一點都不割手。 老知青們手上都起了老繭,也不怕把被草割。唯獨方曉云跟盧友芬兩個人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原本白皙的手掌就已經(jīng)紅腫。 “林桃,你能把你的手套借給我用一下嗎?我很快就會還給你的,求你啦求你啦?!狈綍栽瓶匆娏痔掖髦痔?,一臉艷羨,跑到林桃身邊借手套。 林桃心說自己帶了一雙手套,拔草的話一只也差不多能行。就把另外一只手套借給了方曉云。 方曉云得了手套,立馬喜滋滋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