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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知道保羅·魏爾倫指令的人,唯有蘭堂! 蘭堂對于保羅·魏爾倫是最特殊的人,是賦予了生命奇跡的人,雖然保羅·魏爾倫很討厭蘭堂自以為是的性格,但是他相信蘭堂從來不會隱瞞自己。 不可能出現(xiàn)的狀況里出現(xiàn)了“意外”。 阿蒂爾·蘭波知道文字式指令的范圍,因為他來自另一個世界,看過原著內(nèi)容,也記得寫過的詩歌。 而他的背后—— 是繼自己,蘭堂,保羅·魏爾倫,被魏爾倫殺害的“牧神”之外,第五個知道指令的人。 【你怕是不想活了,魏爾倫最忌憚指令?!?/br> 【讓我看看你是誰?】 這一刻,阿蒂爾·蘭波心思敏捷的做出決定——偽裝成被指令控制的模樣,替保羅·魏爾倫弄清楚威脅來源,彌補他假冒了保羅·魏爾倫的虧欠。 背后的黑發(fā)男人不再當(dāng)一個無害的神父,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轉(zhuǎn)過身。 本來驚鴻一現(xiàn)后就想拿書離開的“暗殺王”,在幾句簡單的話語之下,成為了受人擺布的傀儡,那種掌控住一個強者的快感足以令人滿足。 尤其是,“暗殺王”兼具了強勢與美麗,這么多年來沒有被任何組織抓住。 這一把刀……鋒利至極,不愿被人掌控。 黑發(fā)男人微笑了。 之后,反倒是沒有什么陰謀算計,黑發(fā)男人邀請他坐下,同在房間里看書,氣氛詭異的溫馨。 阿蒂爾·蘭波機械式的閱讀手里的書,心里發(fā)毛。 這是什么品種的怪人? 抓住他,居然就沒有進行下一步了? 換做是好色的奧斯卡·王爾德,怕是就對他動手動腳,里里外外親一遍了吧! 一個下午的時光,兩人在看書中度過。 阿蒂爾·蘭波餓了。 下午六點,黑發(fā)男人的房間終于被其他人拜訪,打破安靜的那個人囂張地走進來。 此人半點敲門的意識也沒有,失禮極了,男人齊耳的短發(fā)像是被剪刀直接咔嚓過,發(fā)尾連接成光滑的弧線,身上穿著德式制服和高筒靴。 “歌德,我沒有抓到那個人,只找到了一些生活過的痕跡,咦——你身邊的是誰?” 弗里德里?!つ岵杀牬箅p眸,爆發(fā)出精光。 “哇!” “這張臉!我在通緝令上見過!” 壓根不用黑發(fā)男人介紹,弗里德里?!つ岵删桶迅璧碌拿侄堵涑鰜恚⑶艺J出了“暗殺王”。 “法國的小叛徒~?!备ダ锏吕锵!つ岵蓢簧系陌⒌贍枴ぬm波轉(zhuǎn)了一圈,毫不客氣地捏住阿蒂爾·蘭波的下頜,一觸及皮膚,先是被年輕人白嫩的肌膚電到,細細摩挲后,強迫他抬起臉。 阿蒂爾·蘭波感謝自己的面無表情,驚呼刺激。 歌德?! 抓住他的人是德國文壇代表人物,文野世界的德國超越者——約翰·沃爾夫?qū)ゑT·歌德! “歌德,這個‘暗殺王’好像跟傳聞不一樣,很乖耶?你對他下了藥嗎?”弗里德里?!つ岵涉移ばδ樦?,隱隱的瘋狂像針尖般刺著阿蒂爾·蘭波的神經(jīng),讓阿蒂爾·蘭波維持不動。 這是典型的明智之舉。 敢與和歌德直接對話,而且擅闖房間沒有被責(zé)怪,足以說明齊耳短發(fā)男人的厲害。 歌德對尼采也很頭疼,無奈地說道:“把手松開,不要對我們的客人那么粗魯,我沒有對他下藥,他是‘自愿’坐在房間里陪我看書。” 阿蒂爾·蘭波冷漠臉。 弗里德里?!つ岵墒忠馔猓骸八悄愕膶傧拢俊?/br> “不是。”歌德想了想,補上后半句,“等我解決了法國方面的問題,以后就會是了。” 德國政府想收下保羅·魏爾倫,免不了被法國政府針對,可是比起得到的好處,這又不算什么了,重力異能力是一種有益于科學(xué)研究的力量。 弗里德里?!つ岵蓪⑿艑⒁桑タ窗⒌贍枴ぬm波,顯然,他認為被“暗殺王”冷漠對視的感覺很棒,然后他噗嗤一笑,“我算是明白你為什么帶我出國,而不是帶上席勒了,你怕他吃醋哈哈哈哈——” 歌德淡漠地說道:“請不要妄加猜測,尼采。” 如果說阿蒂爾·蘭波對歌德有一些尊重之情,他出生的時候,歌德已經(jīng)去世了近百年,那么對于尼采,阿蒂爾·蘭波就毫無對歷史人物的感覺。 兩人是同時代的人,弗里德里?!つ岵杀劝⒌贍枴ぬm波大十歲,阿蒂爾·蘭波成名更早。 阿蒂爾·蘭波對歌德、席勒的關(guān)系聞名已久,豎起耳朵,里面妥妥有八卦? 弗里德里希·尼采說著反話:“誰不知道你養(yǎng)成了席勒啊,我也就不拆穿你了,嘻嘻?!?/br> 歌德:“……” 弗里德里?!つ岵山K于問起正經(jīng)事:“歌德,我們要去別國訪問,路上一直帶著他嗎?” 歌德回答:“如無必要,讓他留在船上?!?/br> 弗里德里?!つ岵神R上道:“很好!我也留在船上,你一個人去訪問吧!” 歌德喜怒不明:“你要做什么?” 弗里德里希·尼采的眼底有了一絲灼熱,在船上無聊得夠嗆,信誓旦旦道:“我要玩他!你讓我和他待在船上,我就回國幫你說好話!” 歌德沉默,用漆黑的眸子盯著大放厥詞的尼采,弗里德里?!つ岵赡θ琳?,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被歌德降服的超越者,還不讓他玩一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