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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斯塔夫·福樓拜一看涉及莫泊桑,表情崩了,驚呼出聲,“魅影?是我見過的那個魅影嗎?” 亞歷山大·大仲馬看的速度比較慢,沒有翻到下一頁,聞言快速翻完全全部的八卦,哦不,資料,保羅·魏爾倫和他的哥哥長相一樣。 這說明顏值頂尖,符合歐洲的審美。 “沒錯,就是我們的大歌劇家魅影?!毕臓枴げǖ氯R爾詭異一笑,把對方拖下水,“你高不高興啊,魅影對你的學(xué)生居伊·莫泊桑念念不忘,去美國散心,連魏爾倫的哥哥都拒絕了。” 維克多·雨果對魅影不太了解,靠近同僚小聲詢問,夏爾·波德萊爾感覺到耳朵微熱,別扭地解釋道:“就是巴黎歌劇院的歌劇家,你被封印在‘特異點’之前也看過歌劇?!?/br> 亞歷山大·大仲馬恍然,想起了自己被兒子屢次破壞的感情史,摸著下巴說道:“魅影也追求過我,可惜我兒子橫插一腳,導(dǎo)致我還沒有見過他的真容——魅影真的有那么丑嗎?” 夏爾·波德萊爾譏諷大仲馬:“別一副后悔的樣子,你要是見過他的臉,肯定沒有胃口?!?/br> 居斯塔夫·福樓拜糾結(jié):“夏爾,我記得你明知道魅影很丑,還特意去泡魅影吧?你才是逼得這位歌劇家去美國的元兇?” 夏爾·波德萊爾一僵。 維克多·雨果的目光投來,不贊同道:“夏爾,你嫌棄他丑陋,為何要做這種事情?” 夏爾·波德萊爾對福樓拜記了一筆,為了轉(zhuǎn)移莫泊桑的黑歷史,敢抖落我的事情! “還不是為了救你!” 夏爾·波德萊爾丟開自己的老臉,不忿地說道,“我們大名鼎鼎的雨果先生啊,陷入‘特異點’里出不來,要別人透過皮囊去認識到他的靈魂,我為了忍受卡西莫多的外表,只好去找魅影試一試!” 維克多·雨果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清楚的認識到夏爾是一個視覺動物。 此言一出,法國元首的身體抖了抖,記起了巴黎歌劇院對政府的常年投訴:為什么要讓一位畸形兒留在這里敲鐘,圣母院的信徒和游客都要被嚇跑了! 卡西莫多太丑了! 如果說拉上燈,大家還能忍受魅影的情況。 面對巴黎圣母院的卡西莫多,大家拉上燈,也無法自欺欺人,這是一個長了瘤子又方形的人??! 從未與魅影有感情糾紛、插不上話題的雅克·盧梭沒有參與討論,若有所思地盯著資料。 【在美國的期間,阿蒂爾·蘭波隱藏容貌,用普通人的身份結(jié)識了法國歌劇家魅影?!?/br> 【魅影拒絕阿蒂爾·蘭波的示愛,導(dǎo)致保羅·魏爾倫找上門,意圖把魅影做成留聲機。后遭到阿蒂爾·蘭波的阻攔,阿蒂爾·蘭波救下了魅影,為轉(zhuǎn)移保羅·魏爾倫的視野,回到了法國?!?/br> 這就是阿蒂爾·蘭波一個人來到巴黎紅燈區(qū),表現(xiàn)風(fēng)流的原因——對方可以不在乎容貌,追求魅影,而魅影卻保留著對莫泊桑的愛和恨。 美若神靈、走到哪里都引起追捧的超越者,因為隱藏容貌,被一個丑陋如幽靈的人拒絕了。 是阿蒂爾·蘭波失去容貌就沒有優(yōu)點,還是魅影只追求第一眼驚艷絕倫的人? 雅克·盧梭的指尖觸碰額頭,有人丟開鞭子,把一個以色侍人的男妓從吊繩上放下來,憐憫地親吻一個男妓的額頭,不肯給予對方鞭撻。 “朱利安,我不會打你,就算你說那是你的興趣,沒有人從出生起就希望得到虐待!” “那樣太悲慘了?!?/br> “你的父親,你的母親沒有給予你足夠的愛嗎?要多么難以得到滿足的人,才會把渴望放到受傷上,利用疼痛喚醒自己的快樂?” “我知道這世間人人都有傷心事,填不滿的欲望比比皆是,但是我不會當(dāng)推你墮落的那只手!” “你也覺得這樣難以啟齒對吧?” “打你的人,是在發(fā)泄自己,而不是為了你!所以你對任何客人都不會動真感情?!?/br> “我陪你玩,我們換一種更好的方式玩!” “我知道你習(xí)慣了疼痛,我打算讓你感受到另一種羞恥,讓你得到另一種可以追求的興奮!” 雅克·盧梭的屁股隱隱幻痛。 要不是找了異能醫(yī)生,他大概還趴著休息,身邊是呼呼大睡的阿蒂爾·蘭波。 去你的更好玩? 你是想要把他引導(dǎo)入另一個“深淵”啊。 雅克·盧梭走神的時間太長,會議已經(jīng)到了投票環(huán)節(jié),一開始的票數(shù)主要是集中在讓保羅·魏爾倫回國的選項上,最討厭叛徒的夏爾·波德萊爾投了盡釋前嫌、放保羅·魏爾倫一個自由身的第三個選項后,現(xiàn)場的投票氛圍才微妙了起來。 與他同樣沒有做聲的是維克多·雨果。 維克多·雨果有硬漢的脾氣,保羅·魏爾倫敢做出拋下搭檔、叛逃法國的事情,那就不要回來!法國政府已經(jīng)和暗殺王一拍兩散了,第三個選項分明是讓法國政府徹底原諒保羅·魏爾倫,再捏著鼻子給對方一個容身之所。 夏爾·波德萊爾見他不和自己站在同一個陣營,打算驅(qū)逐暗殺王,臉色沉了沉。 通過學(xué)生的說情,夏爾·波德萊爾算是了解了保羅·魏爾倫是一個怎樣死腦筋的家伙。 驅(qū)逐暗殺王? 保羅·魏爾倫要等哥哥,又剛和搭檔和好,肯定不想被趕走,到時候八成爆發(fā)一場大戰(zh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