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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蘭波不在意世人的目光,他的夫人總是會無意識地抖落自己的黑歷史,得意洋洋得很可愛。 無不可告人之秘密。 旅行家活得光明磊落,桀驁又灑脫。 這就是阿蒂爾·蘭波留給朱利安最直白的印象了。 “夫人,親一個?!?/br> 朱利安如何能不喜歡這樣的人,阿蒂爾·蘭波愣了愣神,笑容燦爛地“Mua~”了朱利安的嘴唇。 法國人最愛用吻來表達感情。 吻得聲音越大,感情越好,吻得越深,感情越纏綿。 從淺吻到搔過牙齦、再到深吻,兩人全部試過。 總結:接吻是一個力氣活。 在馬賽的一家旅館,朱利安和阿蒂爾·蘭波安頓下來,朱利安比較注重衛(wèi)生安全,更換了被套和杯子,被阿蒂爾·蘭波吐槽是一個衛(wèi)生大使。 最重要的是朱利安總是隨身攜帶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經(jīng)常被阿蒂爾·蘭波賊兮兮地掏出來查看。 口腔清新劑,薄荷口香糖,分裝香水,維生素藥片,小鏡子,梳子,吸油紙,曲別針,簽名筆,支票,護手霜,安全套,剃須刀片…… 一名合格的中年男人,要學會保養(yǎng)自己。 阿蒂爾·蘭波后知后覺地問道:“朱利安多少歲?” 朱利安笑道:“夫人先回答?!?/br> 阿蒂爾·蘭波厚顏無恥:“我永遠年輕!” 朱利安完美回答:“我永遠比夫人年齡大,想要為夫人遮風擋雨,希望夫人不要嫌我老,我愿意當襯托夫人的綠葉,讓夫人驕傲肆意的綻放。” 阿蒂爾·蘭波被撩撥得掩蓋不了臉上的紅暈。 一個會害羞的北歐神明,人間奇景。 “從來沒有人對夫人說過這種話嗎?”朱利安再接再厲,不肯讓蘭波糊弄過去,“我想一定是那些人嘴笨,不懂夫人最需要夸獎,如夫人這樣獨特又年輕的美人,整個法蘭西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阿蒂爾·蘭波很想說自己有一個臭弟弟,對方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他轉念一想,自己是獨一無二的蘭波,保羅·魏爾倫也不能搶走自己的風頭! 阿蒂爾·蘭波撲倒了句句戳自己的朱利安。 在他們新?lián)Q的床單上,阿蒂爾·蘭波撒嬌地說道:“你這么夸我,以后可不要認錯人??!” 他的藍眸是那樣認真,專注,要么一切,要么全無。 “要——認清楚我啊。” “好的?!?/br> 朱利安撫摸對方的面容,不會再幻視魏爾倫,因為說出這句話的蘭波,究竟是被誤會了多少次? 【粗中有細,敏銳卻不多疑,夫人是個堅強的人。】 【一點也不想介紹給某人認識了……】 【嘖。】 幾天后,朱利安無法拖延時間下去,說要介紹一位故友給阿蒂爾·蘭波認識。阿蒂爾·蘭波同意了,還特意問朱利安要不要對口供,遮掩男妓的身份。 朱利安平靜到麻木地說道:“他知道。” 這個世界最可恨的除了敵人,就是朋友了,尤其是那種對你了若指掌,暗搓搓地觀察你的朋友。 彼時,他們在一家普通的咖啡館下象棋。 阿蒂爾·蘭波的棋力遠不如朱利安,但是玩的很投入,每一盤都有進步,不至于暈頭轉向地認輸。 朱利安忽然停下,叮囑道:“蘭波,我朋友來了,他說什么話你不要放在心上?!?/br> 阿蒂爾·蘭波順著朱利安的目光看去。 人行道上,一名銀灰色頭發(fā)的男人朝咖啡館走來,見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己,沖著他們眨了眨眼。男人與這片居民區(qū)十分融入,衣著得體又樸素,面孔端莊,涵養(yǎng)極佳,如同每一位精心打理自己的法國人。 阿蒂爾·蘭波恍若看到了對方身上淺淺的圣光,那種終身侍奉天父,慈悲為懷的既視感嚴重。 阿蒂爾·蘭波不敢大聲,竊竊私語:“他信教?” 朱利安嘴角抽動:“不信?!?/br> 外表過于迷惑,見過伏爾泰的人都會這么認為。 伏爾泰是一個自然神論者。 什么上帝派來拯救世間的使者的說法,全是謬論,伏爾泰最厭惡宗教主義的偏見。 阿蒂爾·蘭波又問道:“那就是有其他的信仰了?” 朱利安扶額:“他的信仰就是自己?!?/br> 阿蒂爾·蘭波乍一聽,“哇”得一聲,很少有人堅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的心靈,信仰自己的理念??! 伏爾泰走來,一桌有四個位置,伏爾泰挑選后坐到了阿蒂爾·蘭波的身邊??Х瑞^的嘈雜聲停止,阿蒂爾·蘭波感覺空氣都清新了起來,伏爾泰明知故問:“兩位朋友,我有打擾到你們的約會嗎?” 朱利安不冷不熱:“沒有,我們在等你。” 朱利安見伏爾泰直接坐阿蒂爾·蘭波身邊,卻不坐自己身邊,屬于“盧梭”的惡意涌上心頭。 阿蒂爾·蘭波沒留意朱利安的內心變化,與伏爾泰交換了名字,阿蒂爾·蘭波驚呼:“伏爾泰?!” 朱利安捏的拳頭微不可查的硬了。 ——連假名都不取! 伏爾泰笑道:“你莫非認識我?” 阿蒂爾·蘭波遲疑一秒,結合對方給自己的初次感官,好奇道:“法國有兩個伏爾泰嗎?” 伏爾泰說道:“應該沒有,不排除以后會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