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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棗可以跟桂圓一起泡水喝哦,加點糖會更好呢。 香奈惠」 和泉鈴麻了。 她看看紙條,又看看包裹里的紅薯。 那一個個又大又飽滿的紅薯,躺在杏色的袋子里,仿佛在嘲笑她是個弱雞。 ……這么多紅薯,她能在修行結(jié)束之前吃完嗎? 煉獄杏壽郎倒是一副輕輕松松的模樣,眼里甚至帶著光,道:“這些今晚可以煮紅薯飯!” 和泉鈴疑惑。 “就是把米飯悶得半熟,然后在上面放上洗干凈切塊的紅薯。悶上一段時間再揭開鍋蓋——味道超贊的!” 啊,在流口水。 - 在見到煉獄槙壽郎后,和泉鈴才發(fā)現(xiàn)這父子倆的相貌一模一樣,就連性格也如出一轍。 “你就是鈴嗎?”煉獄槙壽郎似乎是剛執(zhí)行完任務(wù)回來,身上披著的羽織甚至還沾了些血跡,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頓時露出一個「煉獄」牌的笑容來,“別擔(dān)心,這是鬼的血。” “你的事情我從花柱那里了解了,你的體質(zhì)雖然孱弱,但意外的耐性很好?!?/br> 也就是說,她不用再從頭開始訓(xùn)練體術(shù)。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乎是覺得這樣也看不出什么。 他爽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拿上你的刀,試試盡全力向我攻來吧!” 和泉鈴照做。 然后。 不過一招,她手里那把刀便被擊飛出去。 虎口隱隱作痛,她能察覺到那里正在緩緩滲血。 ……好快。 完全看不清。 ——這個人 望著男人的黯淡的眼眸似乎有了光。 很強! 話是這么說,但虎口還是要包扎一下的。 煉獄槙壽郎向她道了歉,拿來了消毒藥水和繃帶為她包扎。 刺激性的藥水涂抹在女孩手上時,煉獄真壽郎本以為她會躲,都已經(jīng)做好了捏緊的準備。而女孩非但沒躲,那雙眼睛還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動作。 直到白色的繃帶在手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她才像是被刺到一般,移開了視線。 “唔姆!你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了!”煉獄槙壽郎說道,“你不是不能練刀,而是你的身體本能地在回避?!?/br> “你在排斥你的刀。明明能做的很好的劈砍,卻在向我攻來時硬生生換了另一種攻擊方式。” 男人金色的眼瞳似火一般侵襲而來,那股直視心靈的熾熱,使得和泉鈴下意識就錯開了視線。 不能對上視線。 會被看透。 女孩緊張地捏緊了手,缺乏血色的唇也緊緊抿了起來。 陰影進入視線,女孩下意識閉緊了雙眼。 溫?zé)岬拇笳坡涞筋^上,大掌的主人不知輕重地左右揉了兩把。 “不想說就不說了?!?/br> “明天我會教你「炎之呼吸」的?!?/br> 第18章 18 =================== 柱的事務(wù)很忙,煉獄槙壽郎能教導(dǎo)她的時間并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他教了一招兩式的就喊兒子過來跟她對練。煉獄槙壽郎往往一走就是兩三天,等回來的時候和泉鈴已經(jīng)能用出「炎之呼吸」了,差點把他下巴驚掉。 “看來你很有天分啊,要不要當(dāng)我的繼子?” 和泉鈴揮刀的動作一頓,讓煉獄杏壽郎得了空,手中的竹刀被擊飛出去。 和泉鈴皺眉:“我沒興趣多一個爸爸?!?/br> 余光瞥見那邊被她的發(fā)言驚在原地的煉獄杏壽郎,她補充道。 “和一個哥哥?!?/br> 煉獄杏壽郎:…… “……你是不是誤會了?”煉獄槙壽郎說道,“「繼子」的意思等同于繼承人。” “那也不要,聽起來怪怪的?!彼f,“況且,你不是說我不太適合用刀么,你為什么不找一個更適合的繼子呢?能順利用出「一之型·不知火」,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br> 女孩撿起地上的竹刀,重新架好動作,頷首示意煉獄杏壽郎攻過來,二人又戰(zhàn)在一起。及肩的銀卷發(fā)被高高束起,一只蝴蝶發(fā)飾卡在上面,翩翩展翅的模樣讓其主人有了一絲生氣。煉獄杏壽郎看得出神之際,這次換成他的竹刀被對方擊飛。 虎口微微發(fā)麻,煉獄杏壽郎張開手掌又握住。 “你在小瞧我?”和泉鈴有點生氣,“你的速度變慢了?!?/br> 煉獄杏壽郎下意識道歉,定了定神又攻了上去。 傍晚,許久不見客的煉獄夫人抱著一個小孩出現(xiàn)在飯席上,這也是和泉鈴第一次見到她。 “這是我的夫人,煉獄瑠火。”女性微微頷首,唇角啜著笑意。她生得很美,如若不是旁人告訴她對方害病,此時看見她的樣貌,完全猜不出來對方身體有不適。 而且女性的面容也偏向凌厲,根本不像尋常她見得多的大和撫子類型。 真好看。 和泉鈴不自覺多看了一會兒。 “這是次子,煉獄千壽郎?!?/br> 視線下移,和泉鈴忽然沉默。 ?這一家子的三位男性是倒模倒出來的嗎? 煉獄千壽郎的眉毛與父親和兄長都不同,相對要柔和一些,看起來委屈巴巴的。 幾人的眼睛倒是一個賽一個的大。 打過招呼后,和泉鈴開始用飯。 煉獄家的餐桌倒沒有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習(xí)慣,煉獄父子很平常地在聊著天,和泉鈴偶爾搭幾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