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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鬼滅]主公喊你回家種花在線閱讀 - 第28頁

第28頁

    “拿了我的——”銀發(fā)女孩落下的腳掌重重踏在地上,瞪向手鬼的眼神越發(fā)兇狠,“就給我吐出來啊?。。。?!”

    二之型·炎天升騰!

    自下而上的圓弧斬?fù)?,帶著熾熱的火焰,徹底將手鬼一分為二。身形龐大的鬼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被再次揮出的刀刃斬碎了頭顱,落下的部件皆化作了灰燼。

    女孩側(cè)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孩,面色冷峻。

    “你以為你是英雄嗎?”女孩說道,“這是考核,你可以把他們當(dāng)作競爭對手,也可以當(dāng)作同伴。但唯獨,你不能把他們當(dāng)作是需要保護(hù)的對象!”

    錆兔的臉色變了又變,幾次張口欲答都找不出合適的話來。他在適才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他曾「救」過女孩好幾次。

    和泉鈴爽了。

    她確實是整個大正最酷的嘎魯!

    和泉鈴.口嗨完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

    正當(dāng)錆兔在地上緩慢爬行,試圖站起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和泉鈴又回來了,肩上還扛著昏迷的富岡義勇。

    銀發(fā)女孩面色凝重,用空著的那只手也把他從地上抄了起來。錆兔肋骨的傷口被頂了一下,險些吐出來。

    和泉鈴一邊抗著一個,步伐穩(wěn)健地往出口去。

    果然,只是口嗨的話還不夠爽。

    她要把這個臭小子送到蝶屋去,讓胡蝶忍配最苦的藥,扎最痛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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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鈴:?退一步越想越氣,整點藥樣你778

    淦,寫這章的時候我把錆兔的時間線算漏了,錆兔和義勇應(yīng)該是比大哥大一屆的orz

    這里強行被我拉成了同一屆,只能這樣了(卑微感謝在2020-02-17 18:14:21~2020-02-18 15:55: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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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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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考官早早就看見了女孩的身影,她出來得早,瘦小的身體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卻仍然能夠面不改色。和泉鈴連材料來得及都沒選,只把設(shè)計圖和一些小材料交給考官,托他們幫忙轉(zhuǎn)送。

    “等……”考官A剛想開口說話,只見女孩幾個呼吸間就扛著人跑出去好遠(yuǎn)。

    ……得,看這個速度大概是不需要隱了。

    和泉鈴只顧著趕路,跑了一半忽然發(fā)覺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

    算了,救(報)人(復(fù))要緊。

    背上這兩個家伙,一個腿部骨折昏迷,一個血線低得隨時可以去世。她一手一個的騰不出手來掏紅藥,驟然放下又怕給他增添新的傷勢。她估摸著小地圖上離蝶屋的距離,想了想,還是打算試試新技能。

    拳之呼吸。

    二之型·炎吟。

    錆兔此時已是意識模糊之際,察覺到女孩的停頓,他掙扎了兩下。

    “你……”

    大量的氣息輪換使她的身體充滿力量,經(jīng)布料包裹住的手臂和小腿浮現(xiàn)出赤色細(xì)線,密密麻麻的細(xì)線相互交纏,逐漸匯聚到一處。

    「力量和敏捷提升了!」

    不用9527提示,和泉鈴也有這樣的感覺。

    開沖!

    勸阻的話尚未出口,錆兔的魂在女孩的奔跑中丟失了。

    ……

    據(jù)說,這一屆的鬼殺隊考核無人死亡。

    據(jù)說,有一位戴狐面的劍士救了許多人。

    據(jù)說,那位狐面劍士被另一個銀發(fā)劍士抗走了。

    據(jù)說……

    彼時,和泉鈴正待在蝶屋幫忙。

    一場考核下來,雖說無人死亡,但受傷的人數(shù)也不少。不知道是幸運好還是不幸好,重傷的只有狐面一號一個,其他人最重的也就像狐面二號這樣的。

    和泉鈴在把人送到蝶屋后才想起來,她好像忘記跟煉獄杏壽郎說一聲了。

    仔細(xì)想想,他們的關(guān)系又沒有黏糊到要結(jié)伴一起去廁所的JK的程度,應(yīng)該也沒事吧。

    和泉鈴像個無情的換藥機器,手下一刻不停。

    她還尋思著考核過了回來跟胡蝶姐妹說一聲,大家好好慶祝一下,她也很久沒有吃過胡蝶香奈惠做的飯了。然而她到的時候,胡蝶香奈惠外出做任務(wù)暫時未歸,胡蝶忍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一副很生氣的模樣。任她怎么搭話對方都冷冰冰的,她跟在后面感覺自己身上倏倏地往下掉冰渣。

    “既然你這么閑,那就幫我去給病人換藥吧?!焙诎l(fā)女孩這么說著,拽著她去了一間又一間的病房。

    然后她就變成了蝶屋的打工仔。

    直到鬼殺隊送的鎹鴉和鍛刀師一同找上門來,她才得以脫身。

    鍛刀師自稱松平和輝,戴著奇怪的噘嘴面具。

    “……您能再說一遍您叫什么嗎?”

    “我的名字是松平和輝?!蹦腥撕闷獾挠种貜?fù)了一遍。

    和泉鈴麻了。

    她現(xiàn)在只想抱頭當(dāng)個鵪鶉,或者刪號重來。

    為什么游戲世界里會出現(xiàn)同名同姓,甚至連聲音都一模一樣的人?

    ——松平和輝不是她的導(dǎo)師嗎??!

    “是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嗎?”

    “沒有,”和泉鈴眼神空洞,“不妥的是我,我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br>
    一聽到這個聲音,她的肝就隱隱作痛。

    她想起了曾經(jīng)的學(xué)生生涯被松平和輝壓榨的痛苦。一篇論文來回改,寫論文之際還有十幾個實驗作業(yè)等著她去做。松平和輝看中了她的才能,覺得她很有想法,于是突發(fā)奇想替她接了個工程小外包。松平和輝說是他也會幫忙,兩個人一起完成,得到的錢會全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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