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頁
書迷正在閱讀:[排球少年]前輩!我是你的粉絲、[網(wǎng)王同人]網(wǎng)王之甜時青梅酒、飛升從抽卡開始、邪神男友是Omega[女A男O]、穿成乙女游戲里的路人甲之后(nph)、被迫yin蕩(NPH)、方芷(真父女1v1)、青色荊棘、壞男人賴上我(H、1V1、甜文,劇情)、思春期(校園純百合)
在準(zhǔn)備吃食之前,和泉鈴都會少量多做,盡可能地將所有東西做到完美。然后選出味道最挑不出毛病的那一份裝盒,送到煉獄杏壽郎那里去。至于剩下的失敗品,當(dāng)然是成為自己接下來幾天的早午晚飯了。 她似乎有些沉迷這項事物了,廚房里的溫度也讓她覺得十分舒適。 “唔姆!今天是牛蒡便當(dāng)和秋刀魚便當(dāng)?。 焙窈竦囊粚优]虮讳佋诹嗣罪埳厦?,西蘭花作為點綴,放在了便當(dāng)?shù)慕锹?。旁邊還有兩團(tuán)被凹成鳥窩的酸辣海藻,“鳥窩”中央放著幾顆玉米粒。秋刀魚的烹飪方式是烘烤,因此,最面上的那層皮泛著誘人的焦黃,仔細(xì)看還能瞧見幾粒調(diào)味的細(xì)鹽?!斑@盒是……海苔飯團(tuán)?” 大小適中的飯團(tuán)里混有壽司醋,每個飯團(tuán)的餡料都不相同,米飯里包裹著rou松、梅干、金槍魚等。最重要的是,飯團(tuán)上貼著的海苔——那顯然是一個縮小版的煉獄杏壽郎。 不管是眉眼,還是額上那兩簇沖天的頭發(fā)。 簡直栩栩如生。 “這個是我吧!”煉獄杏壽郎驚奇地拿起那個飯團(tuán)來看了又看,“做得真像?。 鼻埔姾腿徤裆匀舻赝肜锏怪对鰷?,他喚了人一聲,把飯團(tuán)放到了臉邊。 “看,簡直一模一樣!”O(jiān)cO 那飯團(tuán)做得不大,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大小。煉獄杏壽郎卻不敢用太大力氣,只敢用指腹輕輕捏住,帶著幾分雀躍,在臉側(cè)小幅度地上下晃動著。 “不要玩弄食物,杏壽郎?!焙腿徆室獍迤鹉樥f道,只是肩膀顫抖的幅度完全出賣了她,“喜歡的話,明天也會給你做的。” 她是真的很喜歡看到對方做出這種孩子氣的舉動。 “真的嗎?”他瞪大了眼,向和泉鈴反復(fù)確認(rèn),“我明天也能吃到這么美味的飯團(tuán)嗎!” 在得到確切的答復(fù)后,煉獄杏壽郎十分感動地啃掉了大半個飯團(tuán)。 速度之快,讓和泉鈴以為飯團(tuán)是遭鯊魚啃過。 煉獄杏壽郎在進(jìn)食時,她就在旁邊慢悠悠地喝味增湯。待對方吃完,她一碗湯也就喝得差不多了。 倒不是和泉鈴的飯量太小,而是她在來之前就吃掉了不少“失敗品”,本就不大的胃被這些東西裝滿,自然也就吃不下除了液體以外的東西。 “我不在的時候,鈴都在做些什么呢?”指導(dǎo)訓(xùn)練幾乎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時間,煉獄杏壽郎只偶爾在胡蝶忍那里聽說過一點她的事。隱約得知和泉鈴最近一直待在廚房,似乎相當(dāng)沉迷下廚的樣子,好奇之余,更多的是對她身體的擔(dān)心?!氨绕饛膭e人那里聽說,我更想聽鈴親口告訴我?!?/br> 對于戀人的病情,煉獄杏壽郎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瞞得了多久,直白的關(guān)心會引起她的懷疑,委婉的說辭又不足以讓她停止勞累。好在,她不再將注意力放到武器研究上,而是去做其他一些更能讓人放松的事。 “對你來說,我的日常應(yīng)該很無聊吧?!焙腿彅n緊了袖口,把手腕往回縮了縮,“不過,既然是你挑起的話題,再無聊也要給我聽下去。”她緩緩舒出一口氣,“每天起早,我會跟婆婆們一起到集市上去挑選食材,她們在這方面很有一手,總能以合適的價格挑到最新鮮的。在大家不忙的時候,負(fù)責(zé)做飯的夫人們會教我一些家常菜,你今天吃的牛蒡便當(dāng)就是她們教我做的?!彼淖旌艿?,怎么做都覺得味道不對,要么就是覺得口感不行。手中的調(diào)料還沒來得及撒出去,旁邊教她做飯的夫人就先叫起來,說她撒得太多,味道肯定要比普通的牛蒡便當(dāng)咸上幾倍。 雖說她們對柱們都抱有感激與敬畏,但長久以來的相處,讓她們曉得,其實眼前的人,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普通小姑娘罷了。她也會為了準(zhǔn)備喜歡的人的午飯苦惱,也會為自己燒不好菜生悶氣,更會煩惱自己會不會因為沾染了太多的柴火氣,因此被喜歡的人討厭。 得知小姑娘是因為身體原因,實在沒辦法了才待在后勤。夫人們頓時心生情緒,看和泉鈴的表情也帶著幾分憐愛。 「來來來,小和泉你也別灰心。」身著素色和服的夫人捏著兩湯匙鹽水,「以后呢,你嘗到這個味道就是淡了。嘗到這個呢,就是偏咸了?!?/br> 「吶,這個就是我家的特制秘方了,包你家的那位吃完之后,兩眼放光啊——」 「你喜不喜歡吃香菇???這個十字改刀切過之后,再放進(jìn)湯里煮,會很入味的!」 夫人們把她圍在中間,爭先恐后地說出自家的燒菜秘方。生怕她記不下似的,方才教她十字改刀的夫人貼心地找來了紙筆,一樣樣替她記到了紙上。 其實和泉鈴已經(jīng)有些嘗不出咸淡了,舌苔上覆著的那層?xùn)|西困擾了她許多時日。對她來說,想要辨別味道輕重,確乎是件很困難的事。 但是。 沒有關(guān)系。 金發(fā)男性適時地給予她回應(yīng),雙眼倒映著小小的銀色的縮影。伸出的手逐漸貼近臉頰,微微屈起的指節(jié)勾起一縷落下的銀絲,別到她的耳后。水到渠成的動作,自然得讓她一時間沒能發(fā)覺哪里不對。 “然后呢……”和泉鈴捧住他的手,倍感眷戀的將臉貼了上去,“天氣好的時候,我會跟小葵她們一起,把蝶屋的被子都拿出來曬曬太陽。”那雙帶著薄繭和傷痕的手,正散發(fā)著微熱的溫度,“曬過之后的被子呢,會變得非常、非常暖和。會有太陽的味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