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半強制play
林信書的生活非常簡單規(guī)律。每一天都被相同的事,上班,打掃,洗衣,做飯吃飯,以及最重要的一樣,zuoai,填得滿滿的。其實zuoai倒也不是每天都做,偶爾他沒心情沒時間的時候可以免過。她來月經(jīng)的叁天不做,但是真的細算起來,很少有不做的時候。如果每個月30天平均一下,每天至少會有一次,可能還不止。她沒有算過,誰會算這事呀,多羞人。 因為她每天雷打不動去上班,所以至今還沒在下午和傍晚做過。其他只要她在家的時間段,總會莫名其妙跟他滾成一團,幸好他還算有理智,沒有在特別離譜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剝光她。他比較喜歡趁她洗完澡動手,那個時候她是清潔可人的,渾身是放松的狀態(tài),最適合被襲擊。被他來來回回貫穿下體,射進去的jingye讓她的小腹鼓起。還有就是她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身體只剩下本能反應(yīng),他在她的器官里為所欲為,可她仍舊會抱緊他,不自覺地向他索吻,用臉頰磨蹭他??雌饋砉缘牟坏昧?,小小的,聽話的,沉溺于欲望的,把他當(dāng)作不可失去的人一樣擁抱不放。 他知道那是假相,但現(xiàn)在先這樣吧,謊言重復(fù)一萬次也能變成真的。虛假的關(guān)系又有何妨,至少他們的rou體是緊緊連在一起的,她早晚會離不開他,時間還充裕,他有足夠的耐心。 但他還是覺得吃不飽,身心都不滿足。只有一次他把她按到床上,整個清晨加上午一直壓著她,中途換了好幾種能進得更深的姿勢,射進去四次,到最后她已經(jīng)沒了意識,每當(dāng)他粗暴插入,她就微微抽搐一下,那是他僅有的身體得到滿足的時刻。 他對其他女人的rou體沒有此等旺盛的欲望,熱情也有限。 和她在一起,食欲可能只是稍漲,但是性欲卻燃燒著他,他喜歡這種狀態(tài),這是他少有的覺得活著還有點意思的時候。他每天都在觀察時機,計算時間,既不能做到引起她的警覺,又能讓自己的欲望最大程度得到抒解。 林含璋知道,他其實可以更放肆,更殘暴,他本可以隨心所欲折磨她,在她身上放縱那些惡欲。然而他控制自己,強迫收斂自己的欲念,刻意保持饑餓,這和他同樣保持少量進食的習(xí)慣無關(guān),僅僅是他的直覺。 林含璋有一種只要他現(xiàn)在把他的惡念在她身上縱情發(fā)泄一次,他就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她的直覺。所以他極力保持情緒穩(wěn)定,約束自我,甚至偶爾聽從她的建議,在他沒那么煩躁時他是可以做到的。 可,還是覺得空虛。所以他選擇狡猾地抓緊她,把她填進去。無論她愿不愿意,反正她沒有拒絕的能力,她必須隨他起舞,不止她是rou體,他現(xiàn)在想要她的靈魂也被他填滿,被他塑造形狀。 這是他的獨占欲,卻也沒那么狹隘,他不追求她的身體純潔,那個根本無關(guān)緊要。 他說不清自己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但是,他現(xiàn)在得到的仍舊教他不滿足,他還想得到更多。但是最后要到何種程度,他又沒法確定,至少現(xiàn)在她絕對不能離開他。 林信書把蒸好的rou菜取出來,砂鍋里還有雞湯咕咚著。今天她選的是清遠雞,除了常見的蔥姜等調(diào)味料,還加了人參,枸杞子,紅棗,黃芪,小火慢燉足足兩個小時,香味從電梯口一路輸送,樓上樓下叁層都能聞到。 弟弟最近學(xué)習(xí)太忙,好像在趕期中作業(yè),每天放學(xué)后都沒法休息,手指在鍵盤上起飛,她看過去都重影了,甚至周六周日上午都抱著電腦不放。樓上夫妻吵架雞飛蛋打,乒乒乓乓,他在樓下噼里啪啦敲鍵盤,一行行她看不懂的東西快速出現(xiàn)在屏幕上,居然半點沒被影響。 不過她還是上去了一回,請那對夫妻小點聲,對方好聲好氣,連連道歉,第二天依舊如故,可能已經(jīng)非常熟悉這番流程了。說了沒用,說了他們也不會聽,倒是弟弟見她回到房間,停下動作,認真告知她,如果她覺得煩,可以先錄音,聯(lián)系物業(yè);如果沒用,再報警,控訴他們擾民;還沒用的話,可以買震樓器。她感覺這么干有點撕破臉,怪不好意思的,糾結(jié)了幾天,最后放棄,啥也沒干,畢竟他都無所謂,她就更沒關(guān)系了。 不如好好做飯,讓他多吃點,給他補補身體。幸好現(xiàn)在天氣剛變涼,奶茶店生意也跟著回落,她可以多花點心思在做飯上,讓他多吃點,吃的順心點,她看他快被作業(yè)弄得焦頭爛額了。 只是今天中午,他剛進門就直奔冰箱,拿出潤滑劑,看上去一點食欲也沒有,她無奈,只能關(guān)火。還沒走到臥室,就被他扒下褲子,冰涼的潤滑劑全擠進去,尖嘴頭從她體內(nèi)拿出,他看也不看,把那空瓶子扔掉,抬起她一條腿,架在肩膀上,這個姿勢能讓他看清她的rouxue被拉開,注入過多的潤滑劑向外溢出,沾濕稀疏的體毛,他沒有擴張,直接把性器插入,果然,只到叁分之一就再也無法進入。 地板很涼,雖然是木地板,但是十一月初天氣已經(jīng)涼颼颼的了。她下半身光溜溜的被他壓在地上,rouxue完全沒放松,哪怕用了海量潤滑,他也進不去,這可太正常了。 林信書沒有推開他,反而深呼吸,試圖放松下體,讓他進入得更順暢。她試圖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問,“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嗎?飯做好了,你餓不餓?” “我想做。”林含璋的聲音非常低沉,憋的太久,最近太多讓他覺得心煩的事,他很久沒得到任何滿足。他一回到家,看到她在廚房忙東忙西,腦子里只剩一個念頭—必須發(fā)泄出來,哪怕就只能發(fā)泄一點,他都會好受不少。他那么想,也馬上動手了,他控制力道,把她壓倒的時候沒弄傷她,他甚至還有理智找出潤滑劑,全擠到她的身體里。 她摸摸他的后背,“想做就做吧,做完再吃飯。今天喝雞湯,遲一點吃飯沒事,不會影響味道?!逼鋵嵾€有一道他還算喜歡的蔥香清蒸排骨,還有清淡的龍井蝦仁,但是也不是非要做好就吃,他想先zuoai就讓他做吧。 為了能讓他更快進入,她用手按壓挑撥了幾下陰蒂,那個地方只要是生理功能正常的女人,碰幾下就會很快分泌體液。她讓他把她的腿放下,這個姿勢對她而言不太舒服,她反客為主,輕輕跟他說:“我先想辦法放松,讓你能進去,到時候你再用你喜歡的姿勢?,F(xiàn)在這樣我沒法放松,你卡在那里也難受?!?/br> 他有時候甚至懷疑,她會不會也在暗中試著控制他。 就像現(xiàn)在一樣,他本來火氣很大,只想發(fā)泄一場,但后來他聽從她的建議,被她抱在懷里,她用下半身那個roudong接納他,嘗試不同的角度刺激,沒一會兒,她就放松到讓他進入一大半。然后她又躺回地上,喘著粗氣,跟他說:“你做吧,想用什么姿勢都行?!?/br> 林含璋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他的小阻礙解決了,但他卻仍舊堵得慌,火氣雖然滅了,但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心火卻竄上來。但他最后決定什么都不說,依舊把她的一條腿抬起,開始反復(fù)抽送,兩人rou體碰撞,啪啪作響。一開始他還控制力道,每次抽出插入時,艷紅的xuerou跟著他的性器進出,極盡諂媚。做到一半,他完全不想控制自己,把她的兩條大腿放到腰間,雙手全力向左右兩邊掰開她的腿根,她下體可憐的器官被他拉扯到變形。碩大粗長的性器進到她的最深處,再加上他不懷好意地猛力沖撞,里面敏感至極的xuerou已經(jīng)從歡迎到拒絕,不停收緊,想要將他的性器排出。 他又豈會讓她如愿,九淺一深,讓那個器官空歡喜一會后被殘忍破開,侵入到最深處。她不斷分泌出的體液和原本的潤滑劑混合,順著兩個人交合的動作滴落到木地板上,那一小片地方都被她的體液浸濕,顏色由淺變深。 源源不斷的體液溢出來,她的內(nèi)部軟rou因為他久久不射精,她比他更早高潮,早就變得敏感過度,每次他深入,都能聽不到她倒抽冷氣的聲音,他抽出到入口,她就微微出氣,放松戒備,他趁她放松身子,就猛地插到最深處,這樣反反復(fù)復(fù)戲弄她幾回,她就只能大口喘氣,腿根打顫。 將她抱起,她很輕,這個動作很容易完成,堵在墻角。她不得不摟緊他的脖子,雙腿盤上他的腰。他本來就進得極深,現(xiàn)在她的體重壓下,他簡直戳到她的內(nèi)臟,她只能大口吸氣,緩解身體和精神被過度侵入到不適感。 林含璋接著剛才的抽插,動作大開大合,每一回都進入到無法想象的深處又拔到幾乎快從她體內(nèi)離開。濃稠的白色體液飛濺到地上,她的花心紅的似出血一般,花xue里的軟爛紅rou被折磨得收不回去,上面吸滿白色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