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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什么事。歐泊先生?!卑鹂恕じ柲λ箮仙砗蟮拈T,對明顯情緒很激動的民俗學(xué)家問道。 “華生小姐呢?”歐泊先生看向他背后。 “在休息。您找她有事嗎?”小福爾摩斯側(cè)身。 雖然現(xiàn)在時間仍是白天,由于暴風(fēng)雨前帶來的晦暗光線,讓這座有歷史年頭的老建筑走廊里面也變得十分黯淡,這里只有為瓦數(shù)不高的的幾盞壁燈亮著,幽幽發(fā)著橘黃色的微光,讓人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卻也照不亮更遠的地方。 在這種環(huán)境下,艾瑞克·福爾摩斯的上半身一半被燈光映亮,處于光明之中,剩下的身子和腿部卻吞沒在黑暗里模糊不清,他那俊美的面容也因此變得朦朧起來。 可是,那雙銀色的眼睛卻在這種環(huán)境下依然格外明亮,仿佛會自己發(fā)光一般。他就這樣站在自己未婚妻的門前,絲毫沒有讓年輕的學(xué)者進去的意思。 啪嗒,啪嗒,走廊盡頭的窗戶外的櫸樹枝條被突轉(zhuǎn)的風(fēng)向拍打向著窗框。歐泊先生心下一驚,在這種場景下,他腦海里突然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出那些他在鄉(xiāng)間聽老農(nóng)村婦所述的神怪故事,在狂風(fēng)之日,妖魔會化作新婚戀人中丈夫的模樣,去偷取新娘,將她帶入空中隨著翻滾的云霧去往異界。 “她已經(jīng)睡下了嗎?我剛剛好像還聽到她的聲音。”歐泊先生也不知道自己居然生起了這種奇怪的念頭,鬼使神差地追問了一句。 艾瑞克·福爾摩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以為您是來找我聊你的新發(fā)現(xiàn)的?!?/br> 他拎起房間外小幾上放置的提供給客人夜里出行備用的手提煤油燈,旋動機關(guān),掏出一個銀色的打火機點燃。 在調(diào)整好亮度后,轉(zhuǎn)頭對歐泊先生說:“我們下樓去餐廳邊喝茶邊說?厄休拉著涼了,喝完藥需要睡一會?!?/br> “哦,哦!好的。確實不應(yīng)該在門口站著吵她。”歐泊先生被打火機的火苗給徹底弄清醒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深感自己簡直魔怔了,居然會懷疑一位幫助自己的紳士是妖魔的化身。 他暗暗決定這次研究結(jié)束以后要完全脫離工作,好好度一次假,而且一定要去一個沒有亂七八糟傳說的地方洗洗腦子。 兩個人依靠煤油燈的亮度,走下完全無光的樓梯,走到了空蕩蕩的餐廳里面。 鯨魚旅店的老板娘百無聊賴在吧臺擦著玻璃杯,見兩個客人進來,她一下子精神起來:“需要點什么,先生們。一份的熱松餅加紅茶怎么樣,這種天氣需要一點糖分補充熱量?!?/br> “就按照您說的,麻煩我的那份多加楓糖漿?!卑鹂恕じ柲λ够氐?,在目送老板娘去后面準備茶后,他對正襟危坐的民俗學(xué)家抬了抬下巴:“請吧,歐泊先生。講講您的新發(fā)現(xiàn)?!?/br> “是的,是的?!睔W泊先生回過神來?!拔蚁肽鷳?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蘭度先生他們的藏寶洞暴露了這件事?!?/br> 艾瑞克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歐泊先生其實有點無措,因為坐在他對面的福爾摩斯先生整個人的氣場和今早他們交談時完全不一樣。 清晨的艾瑞克·福爾摩斯整個人表現(xiàn)機敏,充滿活力與正氣,哪怕在逼問真相時口氣嚴厲,在他看來也是一種可靠的表現(xiàn)。而現(xiàn)在的這位先生,給人的感覺明顯少了一點人氣。 他拼命拋開自己那些胡思亂想,認真說:“我發(fā)現(xiàn)那邊其實不是藏寶地,真的藏寶之地另在它處?!?/br> 作為一個已經(jīng)在成箱的金幣之間逛過一圈的人,艾瑞克·福爾摩斯被挑起了興趣。“請您繼續(xù)。如果不是那個懸崖上的洞xue,那是哪里呢?” “就在這里,鯨魚旅店!”歐泊先生壓低聲音興奮道?!捌鋵嵲谀腿A生小姐出門以后,我又去欣賞了一會那邊那塊鯨魚石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平時完全沒有注意到的事情。然后,懸崖那邊又碰巧出現(xiàn)了一個山洞。一下子,我以前沒有理解的事情全連起來了?!?/br> 他示意小福爾摩斯拿出那本他父親的筆記本,翻開第37頁,上面用淡藍色的墨水寫著這樣一首小詩: 暴風(fēng)雨夜, 懸崖睜開隱秘的黑暗之眼, 歌唱的鯨魚將指明方向, 那珍貴之物??! 就在無盡光明處。 歐泊先生難掩興奮之情:“我以前不理解,在這首被我父親標為尋寶之歌的小詩中,懸崖的黑暗之眼是什么意思,而現(xiàn)在我明白了,您跟我來看這塊石板。” 他起身帶艾瑞克福爾摩斯走到餐廳盡頭的那塊被老板娘自豪的文物石板下。 “看吶!福爾摩斯先生,鯨魚聲上那些象征發(fā)光的線條,他們在擴散到懸崖以后去了哪里?” 艾瑞克·福爾摩斯重新觀察起這塊石板。 上面除了鯨魚還畫著三個太陽狀的物體在空中,散發(fā)著表達光芒的亂線。但是由于是年代久遠的石板畫,實在不好區(qū)分那些是表達光線,哪些是歲月的磨損。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從鯨魚嘴里射出的線條在繞過懸崖上那個雕刻略深的太陽,蔓延到了遠方的一棵大樹上。 “這棵樹?”艾瑞克猶疑。 “就是旅館外那棵橡樹,我問過老板了,那棵樹據(jù)說比旅店的年份還久一些?!?/br> 艾瑞克·福爾摩斯摸了摸下巴?!澳悄愦蛩阃谝煌谠囋噯??” “當然,請您務(wù)必和我一起見證這一刻?!睔W泊先生激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