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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穿著裙子沒辦法正常騎馬?!倍蛐堇崞鹑箶[到大腿處打了個結(jié)。 見到女巫小姐如此豪放出格的行為,艾瑞克欲言又止。 “嗯哼?!?/br> 厄休拉高高興興地坐到了他后面。 “偵探先生飛快地看了一眼厄休拉裙子下的頗有喬治時代早期男士緊身褲風(fēng)格的,很奇特褲裝,忍不住提出了建議。 “既然要在裙子下穿褲子的話,不如明天開始直接穿男裝怎么樣?難得在沒有熟人的埃及?!?/br> “其實我就是這樣打算的。要不是今天想著可能要和我父母同事見面,我是打算直接穿男裝,不過我這種奇怪的打扮的源頭還是你?!?/br> 自從和小福爾摩斯認(rèn)識以后,與他外出的時候就拋棄了正流行的,但是行動絆腿的霍布爾裙,開始選擇可以遮掩褲裝的大裙擺的厄休拉吐槽道:“因為害怕再和什么家伙搞個全武行,或者攀個巖,下個洞xue,我時刻做好了拋棄裙子的準(zhǔn)備了?!?/br> “辛苦你了?!逼鋵嵱兴煊X的艾瑞克哭笑不得。 一路上,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些日常話題,逆流晃到了一塊空地上。 他們將魔力注入啤酒小販給的繪制著魔紋的紙片,然后對著月亮照了一下,在一陣柔和的銀色光下,空間發(fā)生了轉(zhuǎn)換。 空蕩蕩的河畔聚滿了人。 “還真是可以圍觀的啊?!倍蛐堇粗鴪鰞?nèi)熙熙攘攘的人群說。 除開那些明顯帶著當(dāng)?shù)厝颂卣鞯募漓雮?,這個祭祀活動大部分的人看起來都是外國同行。一個個不是斗篷就是長袍,反而是厄休拉和艾瑞克這種正常服裝的比較特殊。 正是因為他們都很敬業(yè)的穿了職業(yè)裝,所以厄休拉可以從他們身上帶的道具和打扮來辨認(rèn)身份,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好幾個的巫,還看到了幾個薩滿、獵魔人和靈媒類的人物。 “那幾個是煉金術(shù)師。”艾瑞克很快觀察完全場,低聲向厄休拉說?!耙苍S還是我的校友?!?/br> “你是怎么辨認(rèn)校友的?” 厄休拉裝作不經(jīng)意地掃過那三個人,為了避免引起他們的警覺,她沒有敢停留仔細(xì)觀察他們:“我記得你的學(xué)校是劍橋牛頓的劍橋,劍橋畢業(yè)煉金術(shù)師有什么特征喜歡吃蘋果?!?/br> 她輕飄飄地瞄了一眼,煉金術(shù)師中看起來年紀(jì)最輕的一個,他就在吃蘋果,還吃得非常專心,他的兩個同伴在看著他,露出嫌棄的表情。 “這倒不是,不過確實和牛頓有些關(guān)系,他們帶的徽章,是拿古金幣做的?!毙「柲λ剐α诵φf?!笆菫榱思o(jì)念牛頓這個造幣廠廠長,上面刻了太陽,月亮,六芒星,三角和圓。” “你看起來對他們不是特別感興趣?!倍蛐堇⒅鹂丝戳艘粫f:“我以為你那么喜歡跟著夏洛克做化學(xué)實驗什么的,也會喜歡和煉金師打交道?!?/br> “如果是在幾個月前,我碰到他們會很開心,可能會主動上前打招呼,畢竟聰明有求知欲的人很有趣。但是,現(xiàn)在……” “我只覺得他們是我需要加入計劃中的變數(shù)與防范的危險分子。”艾瑞克聳聳肩。“不懂得控制自己過盛好奇心的人類比肆意妄為的妖精更麻煩。”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親愛的華生小姐?!?/br> “我會躲著他們走的?!倍蛐堇巳?,這個莫名其妙的異星身份真的很麻煩。 當(dāng)月亮升上中天的時候,穿著簡單的亞麻長袍的當(dāng)?shù)丶漓胝玖艘粋€圓,他們手捧著滿裝祭品的金色大盤子,在主祭的領(lǐng)導(dǎo)下唱起了祭詞。 厄休拉聽不懂古埃及語,但是卻可以看到幾近圓滿的月亮下開始聚集的自然元素,其中尼羅河地域特有的金色的水元素的濃度在其中特別顯眼。 艾瑞克沒有看那些元素,而是牢牢盯著場內(nèi)那些穿著斗篷的家伙。 “游戲開始。”他握了一把少女的手,輕聲笑了。 “我親愛的女巫小姐,那些過于驕傲自滿的獵人可是即將變成被圍獵的獵物了?!?/br> 厄休拉回握了一下,然后果決的松開了偵探先生的手,向聚集著穿著同款式黑斗篷的人群那邊走去。 接下來就得靠她自己了。 特殊的金色水元素越聚越多,主祭停下了禱告,帶著年輕的后輩打算沐浴來自尼羅河的神圣之力。而附近參觀的人群也可以享受到被祭祀聚集后,散落后溢散的元素力量, 因為地域元素限定,今天過后,染上本土祝福的參觀者們除了會在埃及也感覺神清氣爽以外,并不能從這些帶著殘留神力的水元素里面獲取什么太大好處。 然而,事情并沒有如預(yù)定的祭祀流程進(jìn)行,那片金色的水元素一下子脫離了主祭司的控制,向人群頭頂挪去。 在主祭司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嘩啦澆在了一堆穿著黑斗篷的人的頭頂,在他們腳下形成一個個小水洼。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不少屬性不合的人嚇得還退了一步。 “怎么會這樣!”主祭喃喃道。 他舉起權(quán)杖打算再次聚集落到地上的那些金色水,讓它們重新變成元素分子,可被罪惡之人亂入的這場祭祀注定不會順利,金色的水不僅僅沒有重新變成元素,反而起了別的反應(yīng)。 在場的人這才注意到,從意外發(fā)生的頭到尾,那些黑斗篷都沒有發(fā)出聲音,也沒有改變過姿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