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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那個真切具有奇異力量的女孩。 “如果我沒有推測錯,這種神話和現(xiàn)實(shí)界限的打破從來的前提,是人類先跨出第一步的,所以哪怕是魔法事件,我們也需要找到這件事的源頭?!备柲λ瓜壬f:“那個塞西爾以特洛伊木馬來形容這些奇怪的事,還說有海倫存在,這是不是說明……” “倫敦將成為兩方的戰(zhàn)場,一如特洛伊,是希臘諸神的棋盤一樣?!?/br> “一方已經(jīng)可以確定是妖精,另一方……”厄休拉點(diǎn)點(diǎn)頭:“不怕您笑話,我現(xiàn)在突然覺得羅斯小姐非??梢伞!?/br> “她在昨天早上向我講述的是她和她父親學(xué)生互生了情意,但是她家并不同意兩個人在一起,給她安排了相親?!?/br> “可到現(xiàn)在,她還可以自由地上街,說明要打要?dú)⒌牡夭?,可她卻說她處于危險中,需要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可以留心她的情況。”厄休拉說:“而那把海倫的鏡子,她留下的原因是說我可以用得上那把鏡子?!?/br> “一般來說,那把鏡子只有驗(yàn)證戀人感情十分忠貞才有用?!倍蛐堇瓕β冻雒黠@好奇之色的華生醫(yī)生介紹道。 “對彼此忠誠的兩個人照鏡子照出的是自己最美好的樣子,而不忠者則會面目猙獰。”厄休拉托腮:“唯一可稱道的是,這種狀態(tài)是會因?yàn)殓R子而反射到面貌和靈魂上的?!?/br> “不忠者會變丑?”華生醫(yī)生身子微微前傾,很感興趣地問。 “是的,靈魂有多丑惡,在鏡子的魔力完全會顯示?!倍蛐堇Φ溃骸爱吘故且话岩阅銥橛业摹?/br> “等一下,羅斯教授是被妖精換過的孩子?!倍蛐堇蝗幌肫疬@茬,刷地站起來:“所以羅斯小姐她也不算是完全的人類吧!” “她還有海倫的鏡子,過于巧合了,我剛拿上鏡子,就碰見塞壬嚷嚷?lián)寠Z海倫的戰(zhàn)爭?!倍蛐堇聪蚋柲λ瓜壬?。 “羅斯小姐的那個戀人叫什么名字。” “羅納德·湯普森?!倍蛐堇f:“因?yàn)樗囊笫亲屛谊P(guān)注她的情況,所以我放了監(jiān)測的傳訊的魔法道具在羅斯小姐身上,也寄了一份給她的這位戀人?!?/br> 厄休拉掏出一個懷表按開,表盤上懸浮起一個微縮的城市影像:“對方已經(jīng)佩戴上了,一直在水道街沒動過。” “啊,這個位置,那是布魯諾家的產(chǎn)業(yè)。”福爾摩斯先生湊上去看著這個立體地圖上兩個閃光的小點(diǎn)。 “上次你們和對方打過交道以后,我就專門新開了一個b打頭的文件來收集他們的資料?!彼难劬χ杏≈阅銈惗氐墓庥?。 “這個地方的房子是他們安置那些編外圣騎士的地方。” “編外?”在福爾摩斯這里擁有獨(dú)立文件夾的布魯諾家,這是什么危險人物的待遇,厄休拉驚訝地看過去。 “不需要每晚執(zhí)勤的那種?!彼氐椒鍪忠卫铮瑢@個可以定位的地圖魔法道具完全沒研究的意思?!懊恳粋€都是有著好出身和高等學(xué)府畢業(yè)背景的高材生,有著自己的事業(yè)?!?/br> “比如,這個湯普森年紀(jì)輕輕就是上校了。” “啊,我以為……” “你以為對方既然是羅斯教授的學(xué)生所以肯定也是從事考古相關(guān)的。” “是這樣沒錯?!倍蛐堇缓靡馑嫉匦α讼拢骸澳尤粚⒉剪斨Z家的人際關(guān)系調(diào)查得這么清楚。” “我有他的資料還真和布魯諾家沒關(guān)系?!备柲λ瓜壬鷵u搖頭:“他之所以在我這里有印象是因?yàn)椤?/br> “這位湯普森先生在一個月內(nèi)卷入了倫敦的三起惡性案件?!?/br> “……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厄休拉小心翼翼地問?!皯?yīng)該不是犯人吧。”畢竟現(xiàn)在對方的定位是家,而不是在蘇格蘭場。 “他不是第一發(fā)現(xiàn)人就是目擊者。”福爾摩斯先生回答:“厄休拉,你接受的這個委托可算是補(bǔ)充上了我的推理中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 “咦?” “這些案件的犯人其中一個正是昨天躺在港口的一位,也許不止一位?!备柲λ瓜壬嗣掳停了嫉?。 “雷斯垂德的報告出來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看起來最近一個月倫敦的治安情況急轉(zhuǎn)直下不是沒有理由的?!?/br> 在飯后被福爾摩斯先生喂了一肚子情報和疑惑以后,厄休拉決定按照原計劃,今天去參加那位在綠衣女妖委托案中認(rèn)識的熱衷各種藝術(shù)和神秘類活動的柏莎夫人介紹的一場降靈會。 說起來參加柏莎夫人聚會的那些姑娘大部分都參與過這種活動。 正當(dāng)她收拾妥當(dāng),打算出門的時候,華生醫(yī)生在看著她上馬車的時候突然開口了:“厄休拉,艾瑞克他是回倫敦參加什么活動嗎?” “嗯”厄休拉歪頭。 “昨天我在街上看到他了,穿著特別正式的那種全套禮服。”華生醫(yī)生回想道:“但是因?yàn)槲覀冊隈R車上,當(dāng)我想叫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消失在人群后了,我應(yīng)該是沒認(rèn)錯人吧?” “也不是沒可能”厄休拉對艾瑞克可能沒通知她,卻回倫敦辦事并沒有什么好奇心,也不覺得奇怪,先不說他們兩個還在冷戰(zhàn),艾瑞克的很多事情,如果不是牽扯到魔法側(cè)的那種他一個人搞不定的大麻煩,她也不是都參與。:“福爾摩斯先生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 “啊,這就是我不確定是不是他的原因?!比A生醫(yī)生無奈地說:“當(dāng)時福爾摩斯說他沒注意也不知道艾瑞克這幾天在干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