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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孩子們都拿到了糖果,一陣悅耳的琴聲響起,他在鄰居那里畫集見過這種樂器,是叫維埃勒琴,鄰居給他說過,那是吟游詩人用的樂器,是小提琴的祖先。 彈琴的是一個穿著黑斗篷的家伙,男孩注意到對方的手很好看,有點像他mama的手。 “在德爾菲醒來之前, 采擷月亮的銀色蘋果, 喚醒沉睡的天軸之龍, 孩子們, 這里有一個美妙的故事 ?!?/br> 坐在彈琴的黑斗篷旁邊的一個帶著裝飾著滿滿羽毛的高筒禮帽的男人跟著音樂唱了起來,他的聲音有著奇特的魔力,將原本吵吵鬧鬧的孩子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 ”你們想聽什么?” 在唱完這一段后,男人停下來笑吟吟地問。 明明沒有這么用力說話,站在最后的男孩卻可以清清楚楚地聽清楚。 “海盜的! “有公士和王子的!” “有圓桌騎士的!” 聚集的孩子們七嘴八舌道。 “好的,都會有的?!?/br> 這個和男孩聽說過的吟游詩人很像的人笑道,只見他向自己那個黑斗篷同伴點點頭,琴聲再次響起。 “公士的裙擺染上紅色, 白色的王座上坐著騎士, 顛倒的世界, 舊日的神明, 我親愛的孩子們, 你們是否依然認為, 正義將戰(zhàn)勝邪惡?!?/br> 男孩某名地被這首歌吸引,雖然他根本沒明白前面那些話的意思,但是他就是有沖動回應什么…… “不然呢?”他小聲嘟囔道:“正義當然會戰(zhàn)勝邪惡了,故事里都是這樣寫的?!?/br> 然后他就嚇了一跳,因為他以為自己的自言自語,居然一下子回蕩在整個廣場。 “沒錯!我mama說過……” “肯定的!” “我看過……” 孩子們被回聲吸引,紛紛大聲回答起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回聲多響幾下。 分發(fā)糖果的人,將那個分發(fā)完最后一個孩子就突然變空的的糖果罐舉到眼前,在一聲聲孩子單純的肯定中,里面突然多出了金色的糖果,而且逐漸變滿起來。 “這場屬于孩子的夢必將是甜蜜而快樂的?!蹦莻€華麗的面具下,有著淡金色長發(fā)的海盜船長笑了,她抬頭看向因為被兩棵屬性相反的樹糾結(jié)著,所以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的棋盤。 “好夢~我親愛的孩子?!?/br> 第174章 如果此時要上演的戲碼, 被定義為一場童話,那孩子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員也是觀眾,在這個國家的表述中玩耍和表演的單詞是同一個, 因為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尚短, 所以一切在大人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在孩子的眼里卻是理所應當。 在他們的常識中魔法、騎士還有妖精之類的似乎是理所應當?shù)?,哪怕平時沒有看見,但是當這一切出現(xiàn)的時候, 比起多疑的大人們還要糾結(jié)一會是不是新型騙術(shù), 孩子只會驚喜而不是懷疑。 他們對眼前的吟游詩人用水幕折射出的, 那于天空上懸空對峙的一黑一白的騎兵, 接受良好, 在確認過白色的一方是正義代表后, 活潑點的甚至助威吶喊起來。 厄休拉沒有參加這場戰(zhàn)斗,希神之軍和空中妖魔的積怨自古有之, 只要有他們同時出現(xiàn)的場合, 無論之前是什么混亂的場景,這在自己的領(lǐng)域都以人多勢眾與張揚肆意出名的兩方都會將現(xiàn)場簡單粗暴地轉(zhuǎn)化為兩方的戰(zhàn)斗, 在場的其他妖精或者人只能趕緊逃開風暴眼,以免被誤傷。 她和艾瑞克前面煽動維金森去召集隊伍也是利用了這一點, 妖精的天性如同既定的程序, 這些神奇的種族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基本不會去刻意違背自己那些與生俱來的屬性。 厄休拉懷疑這也許就是艾瑞克選擇了作為一個人類生活的原因,比起需要運氣才能看到的意外,還是研究人類更有驚喜。 “既然一切的開始是因為有人跨越了身為人類的那條界限,那用妖精的法則結(jié)束不也是理所應當?!卑鹂藥е蛐堇h離了戰(zhàn)場,他們沒有騎馬, 而是選擇了步行。 圣騎士們負責守家,希去戰(zhàn)斗,他們兩個負責在對方被混亂轉(zhuǎn)移了戰(zhàn)斗力的時候,去給那個罪魁禍首一拳頭。 “這應當就是他們最終的安排了。”艾瑞克對厄休拉說。 “誰?” 女巫小姐明知故問道,她和艾瑞克幾乎是并肩走在被那些樹枝和藤曼搞得崎嶇不平的路上,在向既定的目的地前進時,他們第一次一起探案的場景似乎在這一刻重合了,那時候的小福爾摩斯先生可沒有這么體貼,實質(zhì)上是個體力廢的厄休拉往自己身上砸了一打加成魔法,才勉強跟得上被案件完完全全吸引了的半精靈。 “反正沒有邁克羅夫特,他最多安排了這場盛大演出的舞臺,作為后勤人員,啊,那個詞怎么說得來著?” “劇務?”厄休拉踩碎了一條試圖偷襲她的黑色藤曼,又順手燒掉了一片和金色樹枝糾結(jié)的帶刺的枯枝,算是看在發(fā)冠與她十幾年為伴的“情誼”上,為它減輕些壓力。 “為什么這么說?”她頗為驚奇地看了對方一眼:“在我心目中,邁克羅夫特可是策劃的角色?!?/br> “因為他懶!”年輕的偵探毫不客氣地吐槽著自己的父親:“年輕是時候就這樣,比起滿足天生的好奇心,他更害怕麻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