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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是真的,只要把太宰治帶到與謝野晶子那里,與謝野晶子自然有辦法。 “太宰,與謝野晶子住在哪里?你是她同事,你知道的吧?”中原中也問道。 太宰治抬眸瞥了眼中原中也,搖了搖頭。 中原中也眉頭一撇,心里嘀咕了幾句,想著反正把太宰治帶到武裝偵探社總歸是沒錯的。 想好,中原中也彎腰抓著太宰治的手想要將他扶起來。 若不是他的異能力一碰到太宰治就會失效,他肯定會選擇用異能力運送太宰治。 那樣要輕松和快捷多了。 中原中也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太宰治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抓住他的手臂根本無法將他扶起來。 看著如風中殘燭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心里一緊,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 他見過的死亡太多太多了,他都已經(jīng)能夠平靜對待了。 至于太宰治.......按理說見到太宰治死去,他定然是很高興的。只覺得太好了,這個討厭鬼終于死了,世界清凈了。 但是,此刻他的心底似乎壓抑著沉重而又濃郁的悲傷,那些悲傷難過來的太突然了。 它們似乎一直深藏著,這個時候卻像是雞蛋破了一個小口子,里面的東西不斷的往外流。 “一定要救他!” 似乎有人在他耳邊說話。 中原中也回頭看去,沒人。 他又看了看四周,也沒人。 大概是幻覺吧。 他想。 “恭喜了,你的夢想實現(xiàn)了,太宰?!敝性幸哺┮曋字?,說著與心中莫名而起的悲傷難過相反的話。 “等下我一定要回去開一瓶酒慶祝?!?/br> “唔....我也很高興,但我現(xiàn)在還不能死?!碧字翁撊醯穆曇粼谙滤览镞B點回音都沒有激起。 中原中也一聽就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新奇生物似的,狐疑又驚訝的盯著太宰治。 “你不會是假的太宰治吧?” 一直追求死亡而自殺的人卻忽然說他不能死。 太宰治一勾唇:“我一直以來的追求從未改變,只是,我還有沒能完成的事情,所以還不能死?!?/br> 中原中也撇了撇嘴,不太相信太宰治有什么重要到連他所追求的死亡都要放到后面去的事情。 “誰管你,愛死不死,不過是條討厭的青花魚。” 中原中也嘴上這般說著,卻再次俯身用全身的力量將太宰治扶了起來,他帶著太宰治一步步朝著下水道的另一端盡頭走去,盡可能的在離這里遠一點的出口出去。 在他們背后,滴落在地上的嫣紅血液仿佛盛開的彼岸花,層層疊疊,暈染了一片。 正走著,靠在中原中也身上的太宰治卻無力的從他身上滑落,跌倒了在了地上。 隨著太宰治的倒下,有什么東西從他衣兜里掉了下來。 那東西發(fā)出清脆的“叮”聲,在原地嗡嗡嗡的轉(zhuǎn)了幾圈,最后才停止了轉(zhuǎn)動,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了那里。 中原中也沒那個心思去看那東西,他直愣愣的盯著太宰治。 太宰治在倒下的瞬間,與他手觸碰的肌膚是如此的冰涼。 長久與死人接觸過的他,自然明白,那是尸體的溫度。 “我、終究還是沒能救你.......” 中原中也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如此說道。 冰冷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地上染出了一點濕痕,濕痕很快就干了,但它旁邊很快又染上了新的濕痕。 下水道里一片沉寂,唯有嘩嘩的流水聲和若有似無的指針走動的聲音。 就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之長,中原中也幡然醒悟了一般,臉色跟吃了蒼蠅似的難看了起來。 他粗魯?shù)哪ǖ袅四樕系难蹨I,惡狠狠咬牙:“我絕對是瘋了!誰會為了青花魚的死而哭啊!他死了,我該高興!哼,回去我就放煙火喝酒慶祝!” 中原中也平復下莫名其妙的心情,目光總算是給了太宰治尸體旁的、那個可憐的小東西。 那是一個暗金色的懷表,懷表表蓋上銘刻著一個時分秒針都指向十二點的羅馬數(shù)字時鐘。 中原中也撿起懷表,在將懷表放進太宰治口袋里的時候,一不小心打開了懷表。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距離十二點還差1分鐘。 “中也,發(fā)什么呆,該走了?!?/br> 人聲與車輛行駛而過的聲音相互交疊著在中原中也的耳邊響起。 他猛然抬頭,那剛剛才在他面前變成一具冰冷尸體的太宰治此刻就站在他面前。 一如他剛剛見到的樣子,穿戴著整齊昂貴的高檔定制西裝,帶著眼熟的紅色圍巾,與剛才不同的是,腹部完好無損沒有血液也沒有傷口。 太宰治沒有遮擋住的右眼淡淡的看著他,鳶色的眼睛在黑夜與燈光的渲染下成了別的顏色,陰郁而黑暗。 中原中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太宰治。 這、這是怎么回事...... 第2章 扣你工資 明明死去的人此刻卻活蹦亂跳看起來生機滿滿的站在自己面前,還有比這更驚悚的事情嗎? 幻覺? 還是.......夢? 中原中原迷惑不已。 他在呆愣了十秒后,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地方早已不是那陰暗潮濕又帶著臭味的下水道了,自然也不是那月光傾灑了一半的巷道,而是在一家富麗堂皇的豪華酒店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