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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咒術界根本不會需要這般無用的人。 太宰治也站起來,目光好奇地盯著那里。 江野只有肩膀以上的部位露了出來,見織田作之助貌似不太放心的樣子,便抽出手臂朝他擺擺手,“別緊張,織田,我沒事哦~” 織田作之助:“……”可是你這小身板跟它比起來,感覺一捏就會碎啊…… 接著,所有人就見玩具修理者單手握住江野,就這樣回身走進屋子。 “嘭——”房門應聲關閉。 屋內,江野雙手搭在玩具修理者的虎口,歪頭問道:“你要給我看什么?” “——”玩具修理者發(fā)出模糊的聲音。 “好吧?!苯皳Q了個姿勢,雙手托著下巴,一雙金色的狗狗眼四處張望。 玩具修理者撩開遮蔽房屋另一半的簾子,微微俯身便踏了進去。 江野終于看到了里面的格局布置。 靠著墻壁的層層架子上擺放著各種殘缺的器械,還有裝在福爾馬林中的內臟,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房子最中央的雪白床鋪上,躺著的一個膚色蒼白的女子。 江野立刻將全部心神都放在這個沉睡的女子身上。 這無疑是玩具修理者的妻子,本該被對方修復好才對,如今卻如同尸體般沉睡著。 玩具修理者把江野放下,嘴里又發(fā)出一聲咕噥:“——” 江野走到床邊,輕易就理解了對方的語言,目光在女子身上觀察,“醒不過來了嗎?是來到這個世界后出現(xiàn)的狀況?” “——” “不應該啊,難道需要這個世界的能量才能激活嗎?”江野摸著下巴思索道。 目前來看,被判定為特級咒靈的玩具修理者所對應的能量應該是咒力,而它的妻子陷入昏迷,變成人偶的狀態(tài),很可能是體內缺少相應能量的緣故。 既然不能像玩具修理者一樣主動吸收能量,那就只能靠外力了。 所以他只有將咒力注入到對方的身體里才可能喚醒對方。 江野隨即回想起之前在書中看到的信息:咒力的來源是詛咒,詛咒是咒力最基本的能量,同時咒靈的誕生也來自于詛咒。 那么唯一的辦法,只能讓對方吞噬掉詛咒,甚至是咒靈,以此作為激活的能量。 這么想著,江野抬眸,“我覺得有個辦法或許可行?!?/br> “——” “這么信任我啊,那我就放開手腳大干一場咯~” 江野讓玩具修理者拿來一只水筆,翻身半跪在床上女子的上方,右手捏著筆在半空中毫無規(guī)律地揮舞了幾下,眼睛睜大,瞳孔微微收縮,嘴里無聲地念著什么。 接著,筆尖落在女子光潔的額頭,手腕發(fā)力控制筆尖移動,在蒼白如紙的皮膚上繪制出一串奇異卻規(guī)整的文字。 這文字像符文,又像是陌生的語言。 總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任何語言體系…… 江野在落筆的那一刻起,眼睛就沒有眨過一次,濃稠蜜漿般的金色眼眸自褐色虹膜映出一抹詭異的紅光。 而隨著如畫如字的符文不斷覆蓋在女子的面孔上,一股來自于外界的龐大而無形的力量正不斷向著江野的身軀匯聚,將他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再順著不停動作的手臂凝聚在筆尖,化作一縷縷能量緩緩注入女子的體內。 然而此時此刻,屋外的光景卻極其駭人。 站在屋外的咒術師只感覺到宛若百鬼夜行般的可怖氣息從四面八方涌來,聲勢之浩大足以摧毀高聳的山巔,完全超越了他們曾經(jīng)的所見所聞。 那些咒靈……都被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強行粉碎成詛咒吸收進去,其數(shù)量無法憑rou眼分清,簡直如同一個咒靈粉碎機一般。 “!”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都看不見詛咒,也無法察覺到氣息,只注意到這些人突然兩股戰(zhàn)戰(zhàn),冷汗不停地從額角滲出,嘴巴都合不攏,牙齒止不住地哆嗦,好似看見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他們到底怎么了? 屋內,江野仍在女子身上沿著皮膚繪制符文,從臉頰延伸到脖頸,再到手臂,甚至是腹部、大腿、小腿都沒有放過。 精力極度集中的少年幾乎是趴伏在女子身上描繪圖紋,源源不斷的詛咒融入他的身體,他必須按照自己理解領悟的模式將其運轉為可輸出的咒力,呼吸或是眨眼都是影響發(fā)揮的因素,稍有差錯便有可能遭到反噬。 然而越是充斥著危機的時刻,江野就越是放空心神,仿佛他的精神已經(jīng)脫離了這副軀殼,在另一個空間閱覽無數(shù)文字,再將它們反饋給這個機械性活動的身體中。 這種感覺很奇妙,比之前假死的狀態(tài)更為飄忽自在,就像吸了一根上好的煙草,尼古丁的芳香久久縈繞在心頭…… 最后一筆是在女子的足底,看似簡單的圈畫完成之后,江野終于緩緩合上雙眼,張開嘴呼出一口濁氣,回頭向玩具修理者露出一抹笑意。 “這樣就……完成了……”說完后身體便晃了兩下,隨即歪倒在床上。 清淺的呼吸聲很快從那里傳來。 畢竟繪制完這些紋樣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 玩具修理者注視著一切,也看到在江野昏睡過去后,那些怪異的文字開始在他妻子的皮膚上流動起來,同時閃爍著亮光,墨水隨著流動漸漸變淡,仿佛融入進皮膚中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