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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川端阿加莎死后,確認(rèn)了他們的情報沒有泄露,降谷零才被派往組織臥底。 這段時間降谷零一直試圖尋找阿加莎曾經(jīng)在組織里留下的蛛絲馬跡,但遺憾的是,有關(guān)她的訊息非常少。 組織似乎打一開始就想把她培養(yǎng)成臥底,很多組織成員都是只聽說過阿爾曼莎這個代號,從未見過這個人。 真實的川端阿加莎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似乎也隨著她的死亡,一并被埋在了組織籠罩在東京的烏云之下。 黑醋栗是降谷零遇到的第一個,曾見過阿加莎在臥底警校之外那些生活的朋友。 降谷零看著她,為了把黑醋栗的注意力從萩身上引開,他干脆點頭承認(rèn):“對,我是喜歡她……幾年前一次偶然的會面,我對她一見鐘情,也是為了找到她,我才加入了組織?!?/br> 說話最好半真半假才容易取信于人。 他笑了下,“那么,可以告訴我嗎?有關(guān)她的過去,有關(guān)她的全部?!?/br> 假如讓萩知道,是他斷了對方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萩肯定是要生氣的。 但組織實在是太危險了,降谷零不能冷眼旁觀好友身陷險境,那就只能自己調(diào)查,把他想要的東西擺在他面前,讓他安靜地緬懷愛人。 清水涼震驚得想掏根煙出來抽抽,這不應(yīng)該,這實在不應(yīng)該……雖說川端阿加莎就是她本人不錯,雖說有兩個風(fēng)格迥異的大帥哥青睞于她讓她終于有了乙游女主的體驗感不錯,但還是不應(yīng)當(dāng)。 這讓她感覺自己像個穿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的渣女。 她想象中的體驗感不是這樣的。 琴酒,救命啊,快把我殺了吧—— “怎么,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從停下車起,波本的手指就一直在輕輕敲擊方向盤,在逼仄的空間,這種接連不斷的輕微敲擊聲格外折磨人的神經(jīng)。這會兒,波本終于停下了這個動作,側(cè)身朝向清水涼的方向。 “你大可放心,我只是想知道有關(guān)她的事。如果你愿意的話,我也可以拿情報來換。” 這句話讓清水涼猛地抬起頭,她對上波本幽微神秘的紫灰色眼瞳,“成交。我可以向你提供所有有關(guān)阿爾曼莎的消息,與此相應(yīng)的,你也要拿一個人的情報來換?!?/br> “誰?” “萊伊——黑麥威士忌?!?/br> “成交。” 很好,這家伙答應(yīng)的那么快,可以把萊伊從公安警察臥底的名單上劃掉了。 兩人約定下互相交換的情報后,波本就開始趕人了,“醫(yī)生,下次見?!?/br> 清水涼也想趕緊走人,但她抬了抬無力的胳膊,尷尬地說:“那個……你介意把我送回辦公室嗎?” 體力提升藥丸又到時間了,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走路都費勁兒。 波本奇怪地看了她幾眼,清水涼舔舔嘴唇,心虛地說:“心臟病,心臟病嘛。” “沒聽說過哪種心臟病是這樣發(fā)病的?!?/br> “有,怎么沒有?”清水涼睜眼編瞎話的能力一向是可以的,“心臟病飆車后遺癥都是這樣的?!?/br> 波本還是一臉狐疑,但看她確實挺虛弱的樣子,還是貼心地下車開門,把她扶了出來。 結(jié)果兩人沒走兩步,就迎面撞上了從醫(yī)療據(jù)點走出來的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一眼看見虛弱地倚著波本的黑醋栗,兩個討厭人物的疊加讓他煩躁得火氣一下就沖向腦殼。 “你又怎么了?修車的時候把四肢給截了?” 他朝同樣在據(jù)點門口停著的小黑走去。剛剛波本停車的時候,清水涼就發(fā)現(xiàn)旁邊的小黑了,她還當(dāng)是琴酒良心發(fā)現(xiàn),專程給她把車送來了,結(jié)果果然是大白天的又開始做夢了。 “你、你怎么還開著我的小黑?還給我——”清水涼扶著波本,感覺胸腔也有了底氣。 他一個公安警察,不能看著普通民眾無辜慘死于黑衣組織之手吧? 誰想到,琴酒剛剛把冷酷的目光移過來,這男人就立馬撒開手,笑著說道:“不關(guān)我的事,我只是幫忙送一送她。人送到了,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 他甚至還故作體貼地補(bǔ)了句:“醫(yī)生,要多注意身體啊。再見——” 清水涼震怒——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我嗎? 他喜歡的是阿加莎?。颗?,那沒事了。 “還給你?”琴酒理都沒理離開的波本,對著清水涼就是一聲冷笑。 清水涼迅速偃旗息鼓,“還給我那肯定是不能夠,能被大哥看上那是她的福氣?!?/br> 她的識時務(wù)似乎也沒能讓琴酒消氣,眼看著她擋在副駕駛的車門前,他眉頭一擰,就想把人踹開。 清水涼一看他表情就知道這人要干嘛,她立馬絲滑地倒地,正準(zhǔn)備呼痛,就聽琴酒用陰郁的嗓音罵道:“滾起來!還沒踹上去!” 不好意思,進(jìn)拍早了。 “這不是顯得您踢法準(zhǔn)嗎?”清水涼嘀嘀咕咕地起身,跟他講道理:“大哥,有意見我們可以用語言交流嗎?你最近的暴力傾向越來越重了,這樣對肝特別不好。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力氣多大……我有心臟病,受不了幾回踹的。” “哦,是嗎,我很樂意聽到這個好消息。”琴酒把手插在風(fēng)衣口袋里,低頭瞥了清水涼一眼,她的臉色時時都蒼白得跟鬼一樣,仿佛準(zhǔn)備好了隨時病死。 她要是能立馬病死當(dāng)然好,但她活著,琴酒就看著不順眼,組織里怎么能有這么弱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