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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掉,壓低嗓音失聲痛哭。 后來,他就假裝把兩個犯人救出了地下室,再交給警視廳。警視廳的人并沒有懷疑過他。 只有松田陣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笑了下,“我知道你不會讓她失望的?!?/br> 兩個犯人出獄后,萩原研二也信守當(dāng)年對阿記加莎的承諾,一直關(guān)注著兩人的動向。兩個人這兩年都很老實(shí),只在最近有些異樣。 萩原研二正準(zhǔn)備這兩天抽空好好調(diào)查一番,他們竟然已經(jīng)被人殺了。 他本能地感覺到這件事并不簡單。 第35章 想不到吧,還是我4 解決掉仇人讓清水涼愉悅得通體舒暢——她這個人就是小氣又憊懶,既然不確定這兩個人未來還會不會再給萩原帶來傷害,那一勞永逸地讓麻煩源消失就好。 在游戲世界的黑衣組織待了兩年多,她偶爾會覺得自己的耐心似乎在下降,不過感覺并不壞。 清水涼撩了把從耳側(cè)滑下的碎發(fā)。她此刻正和波本身處高級西餐廳,是清水涼請的客,為了慶祝成功干掉仇人。 “你看上去很開心?”波本倚靠在椅背上,單手撐著下巴,卷起的白襯衫袖子下隱約著小麥色的肌rou。 “當(dāng)然,和帥哥一起吃飯當(dāng)然讓人很愉快。” 清水涼也托起下巴,把手肘放在餐桌上。她微微垂下眼眸,斂起笑容,“最讓人開心的,自然還是……” 她沒把話說完,只是掀開眼皮看了波本一眼,似笑非笑。 真奇怪,在清晨日光下的米花公園見到她的第一眼波本還覺得她是個溫柔的小姑娘。 然而暮色降臨,她好像是女妖終于在黑暗里撕掉了偽裝,露出了冰冷、無情、殘忍又血淋淋的腹部。 這才是那個傳聞中兩年就和琴酒平起平坐的黑櫻桃。 這種感覺持續(xù)到她叫服務(wù)員上第三盤香腸套餐的時候。 “你還要吃嗎?” “不止是我,”黑櫻桃嘟嘟囔囔地說,往他盤子里叉了一根大香腸,“你也多吃點(diǎn),你都瘦了?!?/br> 安室透:“……” 我們才第一次見面,你說的瘦了是跟早上比的嗎? 他嘆了口氣,拿起餐刀切香腸。 黑櫻桃烏黑的眼睛左瞟右看,又壓低聲音做賊似的跟他說:“我們出來工作用的都是公款,千萬別客氣——我跟你說,報銷這塊兒的流程我熟?!?/br> 安室透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干巴巴地笑了笑,繼續(xù)吃他的香腸。 黑櫻桃又皺緊眉頭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說:“小透,你是不是不喜歡吃西餐……下次我們可以試試傳統(tǒng)的日式餐館?!?/br> “你還是叫我安室先生吧?!卑彩彝该鏌o表情地說。 “那樣不是顯得很生疏嗎?”黑櫻桃看著他的眼睛,勾起唇角,“你也可以叫我小涼,我不介意的。不過,你實(shí)在不喜歡這個稱呼的話,我叫你……組花,怎么樣?組織之花,很適合你這么辣的大帥哥呢?!?/br> 黑櫻桃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在開玩笑。 安室透的小臂猛地繃緊,他也淺淺一笑,“聽上去不怎么樣。” 零的反應(yīng)果然很有意思,只有在稍微慌亂的時候才像是當(dāng)年警校時可愛的降谷零。 波本的任何情緒都太假了,連笑都像是計算好了弧度,讓人忍不住想破壞掉他的表情。 “但是我很喜歡呢。”黑櫻桃笑著叉起一個小番茄。 “說起來,今天下午你說那兩個人動了你的東西是怎么回事?” 組花的稱呼讓安室透想起那個總愛叫他警花的女孩子,她和面前的女人偏偏都和那兩個炸彈犯有關(guān),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兩人之間是否有什么關(guān)系。 然而他話音剛落,記對面的女人便收斂起笑容。雪白的臉上兩雙黑瞳仁仿佛嵌進(jìn)去的兩汪古井無波的深潭,她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瞧了一會兒,讓安室透感覺坐在他對面的不是人,而是一塊冰做的雕像。 “上一個隨便打探我事情的人,尸體都在東京灣沉很久了?!彼煤茌p的音調(diào)說道,“不過,這件事是我先跟你提起的,你又是情報人員……職業(yè)病嘛,我理解。下不為例?!?/br> 她拿起桌上的蘇格蘭威士忌給安室透倒上一杯酒。 “下次再隨便打聽我的情況,我就會以為你是臥底了哦?!焙跈烟艺f完,俏皮地做了個wink。 在不明所以的路人看來好像是女朋友在跟男朋友撒嬌似的。 清水涼知道零的脾氣,她越是神秘兮兮不讓人查,他就越好奇非要查。 而且做久了臥底,這些人都有個毛病——只相信自己親自調(diào)查的真相。 所以清水涼也不費(fèi)那個勁跟他解釋,再叫他以為她是別有用心。干脆讓他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查得了。 她現(xiàn)在的身份和阿加莎的關(guān)系一定會讓零大吃一驚的。 波本也逐漸習(xí)慣了黑櫻桃喜怒無常的脾氣,淡然地舉起酒杯跟她碰了下,“抱歉。” 在不明所以的路人看來又好像是男朋友在跟女朋友賠罪。 某愿意透露姓名的路人正是和女友娜塔莉來約會的伊達(dá)航。他們的桌子和清水涼隔了三張桌子,安室透背對著兩人的方向,只露出個淺金色的后腦勺,清水涼的面容倒是能在柔和的橘黃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伊達(dá)航和降谷零是什么關(guān)系,別說只剩個后腦勺,就是只有一根頭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