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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也太囂張了。 每次面對諸星大都感覺落在下風(fēng)的認(rèn)知讓她不甘極了,她一字一字鏗鏘有力地反擊道:“你欠揍?!?/br> 她明天就要去申請做新人教官——揍他! 夜色里,路燈一圈一圈地亮著,兩人身后拉著長長的影子。 他再次輕笑出聲:“我等著?!?/br> .. 總算把那個可惡的諸星大甩掉了,藤間智邁著大步回到安全屋,把自行車在庭院里停好,想了想還是搬進屋里,萬一晚上下了雨就好不好了,不能讓心愛的自行車淋了雨。 “你回來了”,諸伏景光道,“這是?” “套圈贏來的自行車”,她回答道。 他眼神微妙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唇角下撇,便關(guān)切了一句:“怎么了?” 同樣是新人,看看綠川多好! 她又想到綠川是因為父母債臺高筑才不得已進組織賣命的,對他的同情便又深切了一些。 想著,她就從口袋里摸了一通,摸出一塊小熊軟糖,攤在手心遞給他。 他看起來有點驚訝。 她想起不久之前他說的“你很寵他”,便解釋道:“我也會寵你的?!?/br> 他的藍眸微張了一瞬,然后噗地露出了溫煦的笑意。 .. 匆匆吃過飯,藤間智走上樓。 她還要去解決小叛徒事件。 少年從一米八的大床上醒來,已經(jīng)退燒的他看著陌生的天花板,迅速想起來了前因后果。 可是已經(jīng)遲了。 那個身形修長的鬈發(fā)姑娘雙手插兜,悠悠地走近:“醒了?!?/br> 是組織的人。她說她是組織的人,他聽得一清二楚! 他在哆嗦,燒退下去后卻還覺得渾身忽冷忽熱的,但他不敢把怯意表現(xiàn)出來,只朝她瞪了眼睛。 “我是純麥威士忌,我給你畫了個大餅。” 少年深水懵了一下。 “我對Gin說,你會成為比我更出色的狙.擊手,這是你跟在我身邊的條件”,她聲線平坦地陳述道。 “再選擇一次吧?!?/br> 少年把頭撇過去,眼神中流露出厭惡但又不敢出聲。 絕不,絕不會成為他討厭的組織的狗的。 她看明白了他的選擇,走過去,掰過他的臉,迫使他與她對視,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戶。 【從那里出去,盡快,只有兩層樓高度,用上窗簾足夠了,去找警察?!?/br> 少年目送她出去房間,抓著的被子的手卻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 次日,和伏特加約定轉(zhuǎn)交武器鞘的時間到了,藤間智來到現(xiàn)場時,卻只看到了琴酒。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 “找誰?”琴酒叼著煙,問。 “伏特加。” 銀發(fā)男子看著她,沉默了幾秒。 ……正主就在你面前,還要找人轉(zhuǎn)交? 他不耐煩地摸出伯.萊.塔,手指搭在.槍.身,將.槍.口一轉(zhuǎn),手腕使力,將伯.萊.塔拋給了她,槍.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 她手忙腳亂地接住,腦袋空空:“???” “新的”,琴酒煩死了。 ……木頭。 她更加傻住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琴酒腦內(nèi)小劇場 智:這是我給你承包的工坊。 琴酒:……知道了,下次別做這種蠢事了?!?/br> 注:在琴酒的觀感中,純麥甚至給他承包了一個工坊。 - -感謝云也48128087、行行重行行、貓貓永遠的神、一葦橫江、文豪野犬的營養(yǎng)液!么么! 第6章 =============== 藤間智意識到這是琴酒給她的回禮,震驚了。 “……我已經(jīng)有一把伯.萊.塔了”,她緩緩地開口。 琴酒冷冷地掃了她一眼。 懂了,大佬給你的,不收也得收。 她點點頭:“哦,謝謝?!?/br> 不得不說,琴酒這個臥底真的很有個性,夠張揚,表現(xiàn)得夠十惡不赦,怪不得能混到組織的高級干部地位。 “下次不必買那種工坊”,他聲音低沉,叼著煙的咬字緩慢而篤定,“我不需要。” 她:“但我需要?!?/br> “哦?”琴酒看了她一眼:“除了武器鞘,你還會做什么?” 她會的不多,不能像榕榕那樣隨手整一個兵.工廠出來,但她會的也不少,并且還會繼續(xù)學(xué)。 不會就學(xué)——這是純麥威士忌的信條。 她頗為謙虛地道:“最低級的軍.工專家?!?/br> 哼,不錯。 雖說脆皮了一點,但到底所有吃下去的糧食都沒有白費,傳聞中十項全能的純麥威士忌啊…… 他將煙取下,來了一句:“缺錢就說?!?/br> 藤間智點頭:“好?!?/br> ……這就是臥底的人文關(guān)懷,于細(xì)節(jié)中默默關(guān)心別人,就算對方是組織成員也秉承著關(guān)心的態(tài)度。 琴酒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被腦補成了什么樣,但他確實看著這個新從法國區(qū)調(diào)過來的純麥威士忌很順眼。 他不會刁難正常工作的成員,對能干的人更不會有什么意見,何況是這種兢兢業(yè)業(yè)能力過人、看著還有那么點可憐巴巴的小脆皮。 他心情一好,連她撿回去的小叛徒也沒多過問,只說:“背叛就讓他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