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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合作愉快。” 她倒在床上,裹著酒店的棉被,在床上滾了一圈,又滾了一圈,翻身面朝天花板,身上的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像條毛毛蟲一樣。 莎朗的家里,貝爾摩德站起來看向窗外,翠綠的眼睛微微瞇起,嘴角勾起來。 是琴酒的緋聞對象呢,有趣。 對抓捕FBI的任務沒有多大工作熱情的藤間智發(fā)現(xiàn)搭檔貝爾摩德也沒什么熱情,甚至也沒說具體的計劃。 ……原來組織里的重要人物都這么懈怠,怪不得琴酒每天兢兢業(yè)業(yè),一頭銀發(fā)快要愁白了,敢情只有他一個人在認真工作咯。 她搜集的情報中,貝爾摩德行事不定,有時像惡魔,有時又有奇怪的善意,與其說是像琴酒那樣的惡,倒不如說是“任性”。 單獨行動也好,趁早和那個FBI臥底聯(lián)系上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于是,她拿著自己的旅游簽證,開始了在美國的旅行,邊旅行邊制定計劃,好歹到時候敷衍一下琴酒。 ……就連勞模純麥都開始劃水,琴酒實慘。 .. FBI工作大樓。 卡邁爾朝赤井秀一的工位看了一眼,針織帽青年眉頭微蹙,正在寫案情報告,這項瑣務是赤井前輩最不愿意做的,每次寫報告都那副表情,一目了然。 “秀”,朱蒂把泡好的咖啡端到他的桌面上,“歇一歇吧?!?/br> 赤井頭也不抬,依舊沉著眉眼在和案情報告作斗爭:“謝謝。” 朱蒂在旁邊沉默地看了幾眼,走開了。 回到茶水間,另一個部門的同事芙蘭看她有些低落的樣子,抱著咖啡杯靠在臺子上,問了一句:“你們還沒復合?” 朱蒂挑眉笑:“我可不敢對這樣的男人抱不切實際的期待,他根本不適合結(jié)婚,不是嗎?” 嘴上是這么說,但心里很痛。 赤井在組織的三年里,在日本做他的聯(lián)絡員的是卡邁爾,但她也時不時用旅游簽證在日本待一陣子。 對于她這個前男友和宮野明美之間的關(guān)系,她會有心去留意,在他們約會的地點拿著報紙當遮掩,在一邊悄悄觀察。 稍微能安慰到她的一點是,赤井似乎對那個組織里的女人沒有什么感覺,他們之間連牽手都沒有,大多是宮野小姐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而他也沒有表演好男朋友的角色,有時候看起來臉色相當差勁。 赤井被迫營業(yè)的樣子看在朱蒂的眼里,她既覺得欣慰,卻又替赤井著急:秀,你這個演技,遲早被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他回來了,她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來了。 “對這樣的男人抱不切實際的期待……”芙蘭看著朱蒂,若有所思,“確實如此?!?/br> 赤井一頭黑發(fā)卻在金發(fā)帥哥遍地走的美國仍然搶手得很,因為他驚心動魄的英俊相貌,因為他神秘孤獨的氣質(zhì),還因為他過人的業(yè)務能力。 他天生是做這行的,也一門心思地撲在工作上,談戀愛對他來說只是生活中的調(diào)劑而已。 朱蒂自己也很清楚,就算是之前在和她交往時,赤井秀一也像抓不住的風。 她看向他的時候,他在看遠方。 朱蒂笑了一聲,看著熱氣騰騰的咖啡:“不用為我擔心,難不成你覺得我是那種為愛情尋死覓活的女人嗎?” 芙蘭笑起來:“那倒也是?!?/br> 朱蒂探員很優(yōu)秀,她想要為自己父親報仇的心愿,一直支撐著她在走下去。 芙蘭伸手輕拍了拍她的.胸,笑道:“可別為這種男人傷心了,周五晚上有個派對,大把大把的帥哥等著你泡,你會來的吧?” 手感真好。 朱蒂對這個襲她.胸.的女同事攥拳:“芙蘭,你等著,我今天可一定要摸回來!” 終于寫完案情報告的赤井秀一看了一眼手邊的咖啡杯,熱咖啡已經(jīng)涼了。 他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水泥叢林。 “有純麥的消息嗎?”赤井秀一問道。 卡邁爾總覺得這幾天赤井前輩的臉上寫滿了“怎么還沒來找茬”,查案中時不時來一句:“純麥威士忌有什么動靜?” 盼著組織來找茬的赤井先生也是夠了……不過逮著這個機會反殺,倒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 卡邁爾立刻聯(lián)系了那個從純麥一入境就開始觀察她的FBI探員杰米。 “赤井先生,她去了馬薩諸塞州?!彪娫捘穷^的杰米報告道。 赤井蹙起眉:“旅游?” “說旅游倒有點不像……沒去什么旅游景點。” 這些天一直跟在純麥后面跑的FBI探員杰米也覺得納悶,他總覺得他的跟蹤行為被她發(fā)現(xiàn)了,但她似乎沒有對他動手的意思,開開心心地在美國遍地跑。 “昨天晚上救了一個跳樓的男孩”,杰米拿著筆記本念道。 “然后帶著小孩回酒店了”,杰米繼續(xù)念道。 “今天帶他去狗狗日托班了”,杰米面無表情地念道。 杰米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變態(tài),跟在一個女士背后記錄她每天去哪里做了什么。 “小狗日托班?”赤井秀一不解。 杰米對觀察對象的動向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他心如止水:“是啊?!?/br> 傳聞中十項全能的純麥威士忌,來美國旅游,天天往不搭調(diào)的地方跑,除了甜品店中餐館等等美食店,每天傍晚會散步,會去軍.事.用品店,現(xiàn)在還多了狗狗日托班這種奇怪的“景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