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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抬頭對林氏說:“如溪,這孩子長得可真像你。” 林氏坐在下首,聽聞此言,笑著用帕子遮了遮唇:“娘娘這是說的哪里話,依臣婦看,緩緩這丫頭,長得最像她祖母呢。” 惠貴妃另一側,一位盛裝打扮的宮妃坐在座椅上,溫婉地看著惠貴妃,眼角眉梢俱是嫻靜的笑意:“可不,要不怎么說鎮(zhèn)國侯府底子好,有福氣呢。無論是奶奶還是小姐,那可都是個頂個的美人?!?/br> 惠貴妃摟著云清緩拍了拍她的背,抬起頭嗔了宮妃一眼:“就你滑頭,別嚇著我們緩緩?!?/br> 誰知那個宮妃不干了,看著惠貴妃微微抿了抿唇,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我這可是在夸jiejie呢,誰知jiejie竟然還怨懟起我了。難道是jiejie有了可心的侄女就不疼我了,那我可不依了。” 說完,沒忍住,自己先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屋內所有人都跟著笑了,惠貴妃更是彎下了身,用手指著宮妃:“你呀?!?/br> 云清緩佩服地看著姑母身側的女子:這就是陳怡妃了吧,當真是玲瓏心思玻璃人。 先一句話,把在場所有人都夸了進去,再一句,看似嗔怪不滿,實則卻親昵依賴,直接把惠貴妃哄得前仰后合。 只不過,為什么她總覺得姑母和怡妃之間的氣氛這么怪異呢?這一定是她的錯覺吧。 陳怡妃看著云清緩,越看越滿意,拿起身邊桌子上擺著的一個檀木盒子,取出一串無色的碧璽,走上前親自戴在了云清緩的手上,執(zhí)著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這串無色碧璽,是本宮娘家出海尋來的,整個大慶朝僅僅只有兩串。一串前些日子給了老六家的徽寧,還有一串,本宮就尋思著,給你最適合不過了?!?/br> 林氏慌忙起身拒絕:“怡妃娘娘,緩緩還小,這么貴重的東西,只怕她壓不住?!?/br> 怡妃笑著看向林氏,擺了擺手,毫不在意:“本宮呀,沒有女兒,看緩緩就跟自個的親生女兒似的,別說只是一串碧璽了,無論緩緩要什么,本宮都是再沒有不給的。云夫人您就別客氣了。” 惠貴妃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看著林氏,笑著附和:“如溪,你就是太謹慎了,幼薇是自己人。” 說著,又低頭看著云清緩,指著陳怡妃,很是認真道:“緩緩啊,待會你就跟著去一趟寧和宮。你怡妃姑母那的寶貝多著呢,看上什么隨便挑,難得來一次,可別便宜了她?!?/br> 怡妃聽聞此言,大驚失色,捂著心口,皺著眉頭:“jiejie之命,meimei豈敢不從。霜雪,快去把本宮庫房里的好東西都搬出來,到時候啊,可著讓本宮這個小侄女好好挑選。” 云清緩窩在惠貴妃懷中,只是甜甜的笑,將頭轉過去埋在惠貴妃臂彎里,看似靦腆,實則嘴角瘋狂抽搐。 林氏坐在下方,漸漸地也沒了剛開始時的拘謹,和惠貴妃陳怡妃笑著打趣,殿內簡直是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想到了什么,惠貴妃突然問林氏:“如溪啊,你還沒有帶緩緩去老六府上吧?!?/br> 林氏起身,微微躬身答話:“是。剛回京城,實屬匆忙,臣婦還沒來得及遞帖子。” 惠貴妃點了點頭:“緩緩這么小,又是在杭州住慣了的,乍然回到京城難免害怕?;諏幒途従從隁q相差無幾,剛好可以和緩緩多多作伴?!?/br> 又皺了皺眉:“只不過阿瑛府上,總有幾個不安分的,讓人看了心里厭煩?!?/br> 林氏想了想,眸中一片了然:“娘娘說的可是榮國公府的那個嫡長女?!?/br> “可不?!被葙F妃是真的非常討厭賈元春,因此提到她神色就有些懨懨:“這也是個心大的,一個公侯小姐,放著錦繡膏粱,雕廊玉戶不要,偏偏進宮當了個伺候人的女史。也不知道昭陽宮那邊給圣人吹了什么風,竟把她賜給了老六。也得虧本宮理據力爭,不然現(xiàn)在可不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侍妾那么簡單了?!?/br> 意識到自己還抱著云清緩,惠貴妃住了口,沒有過多提及,卻還是提點了幾句:“如溪,你帶著緩緩去老六那的時候,可千萬注意別被有心之人攀附上了,那賈府……不說也罷。有你這一層林家的關系在,賈元春可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 說到最后,惠貴妃狹長的眸中已經漫上了一絲寒意。 林氏面容一肅,知道惠貴妃這是在敲打她,讓她不要忘了自己如今姓云,并不姓林,當即回道:“娘娘放心,臣婦知道該如何做。” 說著,眼眸一瞇,心中冷笑。 賈家那不著調的行事作風,林氏才來京城幾日就已經有所耳聞。 緩緩可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寶,若是賈元春和賈府想要借著林家的關系利用她的緩緩,也要看看她林如溪答不答應。 第1卷 第4章 惠貴妃再位高權重,如今也不過一介普通妃嬪。 后宮規(guī)矩森嚴,即使再舍不得家人,惠妃也只能和林氏云清緩依依惜別。 回府的馬車上,云清緩坐在林氏對面,呆愣愣的,整個人都是處于不知所以的云端狀態(tài)。 賈元春是表哥的侍妾,賈元春是未來的賢德妃,那不就說明自家表哥會是下一任帝王。 沒有什么比這個認知更讓云清緩興奮了。 在如今風波詭譎的京城,沒有人能預測到最后真正的贏家,所有人都是帶著身家性命,進行著一場不知結局豪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