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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別說我不給你們生路?。 毙」媚锇丫磔S扔到羽墨雕背上,從荷包里拿出一顆土黃色的珠子,往手指上旋轉(zhuǎn),“聽說你們地鼠門最擅長打洞,我讓你們遁地,跑不跑得出去,看你們的本事啦。” 還有這等好事! 地鼠門的人心知那么寬松的條件,必然有陷阱,可是不跳不行,《唐律》規(guī)定:已開棺槨者,絞。小魔星哪一次不是將他們交官?按照律法,他們?nèi)氇z要完。 小姑娘可不管他們心中如何想,響指一打,羽墨雕松開爪子,腳下卸力之后,穩(wěn)穩(wěn)當當踩在橫倒的樹干上。 “別想著用小翅膀逃走哦,我在你們身上灑有唐門的追魂香,不管你們逃到哪,我都可以捉住你們。” “你們,不敢往天上逃?!彼煤V定的語氣如此道。 地鼠門門人不知道,小姑娘出了口的話,會成真的。 然后從荷包里拿出一沓符紙,彎腰放在前端的樹叉上。 “來,一人拿一張,往身上貼?!?/br> “什么東西?” “靈心符,凝神,驅(qū)邪,能解開你們被封住的內(nèi)力?!?/br> 地鼠門的人拿起符紙,翻來覆去地檢查。 “真是厲害——純陽宮的道士們開始發(fā)展的新業(yè)務?” 沒人覺得符紙驅(qū)邪有哪里不對。 小姑娘腰間的荷包是須彌芥子,不要以為是什么珍惜的東西,最便宜的粗布腰包可以放六十石粟米,卻只需要二十銀。一面銅鏡售價是八銀十五銅,須彌芥子包裹還不夠三面銅鏡的價格,大部分人家都買得起。 須彌芥子都有,區(qū)區(qū)符紙,呵。 地鼠門的人當真聽話,沒一個往天上去的,或許是因為小姑娘的話,覺得那是無用功。又或許,是一種神秘的力量,蠱惑著他們忘記升起用輕功逃跑的念頭。 地鼠門,看名字便明白挖坑的功夫有多么好,個個是遁地好手,小姑娘僅有兩只眼睛一雙手,如何兼顧得過來。 哦,她不需要兼顧。 小姑娘對著她手上的珠子念念有詞,一番地動過后,地鼠門門人全被卡在地里,露出一個頭顱和兩只手在外面。 動彈不得的地鼠門門人聽到一陣清脆的笑聲,“打地鼠嘍——”隨后是腦袋被一下下敲擊的感覺。 霎時鬼哭狼嚎。 全是求小姑奶奶高抬貴手,放過他們的。 小姑娘一聽,把她叫老了?這還了得,更要打! 一只手從她背后伸來,揪小貓似地拎起她。 “嗷嗚!誰!哪來的王八羔子偷襲我!” 腿短的小姑娘離開地面后四肢亂劃,撲騰得起勁,拎著她的手卻紋絲未動。 “鈴鐺兒?!?/br> 手的主人喚她一聲,霎時間,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小貓不掙扎了,手腳軟綿綿耷拉著,睫毛撲閃,小圓臉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乖巧。 “裴元師伯……” “您老人家怎么在這里?” 青年墨衫,面如冠玉,挺拔似竹,那聲老人家憑地無禮,青年并未計較,令小姑娘方向扭轉(zhuǎn),面對面,似笑非笑:“鈴鐺兒,你方才在作甚?” 鈴鐺小胸膛一挺,眼珠兒一轉(zhuǎn),理直氣壯道:“我在替天行道,師伯,你是不知道,這些地鼠門的家伙,可壞可壞啦!” 裴元挑眉:“嗯?” “他們欺負死人!欺負死人不會還手!我作為活人當然要使他們知曉活人的厲害呀。”小姑娘振振有詞,“我有通知哈士……天策府的將士來領人,不會弄死他們的!” 裴元掃一眼周圍真·半截身子入土的地鼠門門人,屈指一彈小姑娘額頭:“頑劣?;厝⒐葍?nèi)七經(jīng)抄五十遍?!?/br> 小姑娘噘起嘴。 一路噘回萬花谷。 至于那些地鼠門的人,有天策府將士接管,就是辛苦一點,得先挖他們出來。 在萬花谷谷口,裴元大師伯攤開他的手掌,玉削似的五指伸到小姑娘面前。 鈴鐺瞥一眼,繼續(xù)氣鼓鼓扭過頭去。 “干嘛?” 那雙好看的手彈一下她腦袋上扎團團的大鈴鐺。 “珠子?!?/br> 小姑娘震驚地瞪大眼睛,手下意識捂在荷包處。 你聲音再好聽,也休想引誘我交出東西! 然而大師伯積威甚重,在那雙看似溫潤卻暗藏著鋒芒的眸子注視下,小姑娘磨磨蹭蹭掏出珠子,踢一腳腳邊石頭,把珠子扔在裴元手中。 扭頭。 “哼!” “珠子是何物?” 繼續(xù)扭頭。 “哼,哼,哼!” 大師伯莞爾:“你不做鈴鐺,要改做小香豬嗎?” 鈴鐺猛回頭。 瞪—— “我要告訴師公,你欺負我,還搶我東西!” “去吧,再告訴師父,你是如何七戰(zhàn)地鼠門的?!?/br> 鈴鐺眼睛瞪得圓溜溜,小銀牙磨得咯吱響,可一想到那位領她入杏林,用慈祥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老人流露出擔心的情緒,忽然xiele氣,扁扁嘴,嘟囔一句:“哪有七戰(zhàn)那么多,明明是五次?!?/br> 溫厚的掌心按在她發(fā)頂。 小刺猬微低著頭,安靜如綿羊。 倏然抬首。 “珠子叫土靈珠,是酒爺爺借我的?!?/br> 她口齒清晰道出來。 酒爺爺不姓酒,姓什么鈴鐺不了解,對方好酒如命,聞到鈴鐺帶著的猴兒酒便厚著臉皮一路尾隨,差點被當做變態(tài)打出萬花谷。問如何稱呼,他醉醺醺吐出三個字,因著吐字不清,獨聽得開頭“酒”,后尾“仙”,后來有人自發(fā)補一個“中”上去,他沒說是不是,有人那么稱呼他,他也笑呵呵應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