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想硬飯軟吃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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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商溫還沒有說什么,孟汝杳率先垂下了頭,雙手用力絞著腰上的帶子。 今晚和商苑待在暖閣中的只有孟杲卿,能喂下商苑這么多安神藥的,也就只有孟杲卿,至于這場刺殺…… “皇兄不會想要?dú)⒃穓iejie的。”眼看著商溫要離開,害怕對方誤會,她伸手扯住了商溫的袖子,辯解道:“不會的,至少現(xiàn)在不會……” 前世孟杲卿對商苑是利用,若不是被逼到了死路,也不會想要?dú)⒘松淘贰?/br> 此事就算孟汝杳不解釋,商溫也清楚刺殺不是孟杲卿安排的,孟杲卿如果想殺商苑的話,今晚喂的就不是安神藥了。 但就算孟杲卿沒想殺了商苑,商苑卻因?yàn)樗铧c(diǎn)死了。 “對不起?!?/br> 看著孟汝杳一臉內(nèi)疚地低頭道歉,商溫眉頭緊皺,安慰孟汝杳的話他說不出,不怪孟杲卿的話他也說不出。 只能說。 “他做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無需道歉?!?/br> 江月令的眼神在兩人臉上掃了一圈,隨后停在了商溫的臉上,輕聲道:“等你jiejie醒來便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原本聽得一頭霧水的蕭玦也開口附和:“對啊,等你姐醒來問問不就行了嗎,你們在這瞎道歉干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世的時候商溫沒有提議來莊子上住幾天,所以會發(fā)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第24章 璇道派 等到謝裕安趕到的時候,便被眼前的場景給嚇到了,刺殺商苑的人倒在地上,被割斷了手筋腳筋,下巴被人捏碎了,就算是想要痛呼都很難。 左手手指被人一根根硬生生拔了下來,身上除了致命處之外,全部扎滿了飛鏢。 鮮血流出,將身下的雪都給染紅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沈安合此刻半跪在地上,用手中劍撐著身子,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不過不是那刺客所傷,只是毒發(fā)了。 謝裕安小心地繞過地面上的手指,走到沈安合的面前,蹲下身子,抿了抿唇角詢問道:“要我?guī)慊厝???/br> 聽到謝裕安的聲音,他抬起頭來,有氣無力。 “……阿姐呢?” “我來的時候,看見江月令過去了,應(yīng)當(dāng)是沒事了?!?/br> 聞言,沈安合這才松了口氣,身子往后倒,無力地躺在雪上。 謝裕安咬了咬下唇,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他:“你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慊厝???/br> 他沒回答,抬眼看著天上的夜色,身下的冰雪削弱了體內(nèi)的火熱灼燒的感覺,雖然依舊難受,但好歹還能說出話。 “……不用,把他帶回去,仔細(xì)盤問。” 謝裕安扭頭看著那渾身是血,只剩下一口氣的刺客,她的內(nèi)心是抗拒的,不過還是拎起那人的后衣領(lǐng)。 “明日讓白林上山來撿我。” 說完這句話之后,沈安合就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她了。 —— 這廂,所有人打算先離開暖閣,但是蕭玦的注意力被射進(jìn)軟塌中的回旋鏢吸引去了視線,腳步一頓。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走到軟塌跟前,蹲下身子仔細(xì)研究刺進(jìn)軟塌中的利器。 他倒是想要伸手拿出來,但是試了兩下,擔(dān)心手指被鋒利的刃給割破就放棄了。 商溫注意到蕭玦的舉動,一邊詢問一邊走過來:“怎么了?” 蕭玦指著露在外面半截的回旋鏢,說:“我見過這種暗器,是璇道派獨(dú)有的暗器?!?/br> “你怎么知道這是璇道派的暗器?”商溫微微皺眉。 “我無聊在我們家書閣里看到的,我可以確定,這和我們家記載的璇道派的暗器一模一樣。”蕭玦擔(dān)心商溫不信,專門收斂了笑容,一臉認(rèn)真地說。 “今日刺殺jiejie的難道是璇道派的人?” 商溫的話才剛剛落下,江月令和蕭玦齊齊說道:“不可能?!?/br> 二人對視一眼,隨后由蕭玦繼續(xù)說:“璇道派十幾年前便被魔教屠了滿門,門派上下,無一人生還?!?/br> 若不是璇道派的人,那又是誰。 見商溫沉默不語,蕭玦繼續(xù)道:“這十幾年來,說不定有人弄了個璇道派一模一樣的暗器也說不定?!?/br> 話音落下,沒人再說話,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就在此時,刺客被謝裕安從外面丟了進(jìn)來,悶響伴隨著那人的痛呼聲響起,屋內(nèi)的幾人皆是被驚了一下,朝著丟來的方向看過去。 就見謝裕安站在門口,正一臉嫌棄地用帕子擦拭手指上的鮮血。 見眾人看過來,謝裕安努了努嘴,對著躺在地上連掙扎都沒有力氣的那人,說道:“那回旋鏢就是他的,你們問問他就知道了?!?/br> 蕭玦看著趴在地上那人,半晌都不帶動彈一下的,他用腳輕輕踢了一下,依舊沒有反應(yīng)。 想要將那人翻過來看看,卻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于是抬頭看向江月令:“江大夫,你看看他還有氣嗎?” 江月令蹲下身子,查看那人的傷勢。 而謝裕安說完這句話便要離開,見此,商溫連忙喊住了謝裕安:“謝姑娘,沈大哥呢?” “他沒事?!?/br> 商溫還想問些什么,但是謝裕安丟下這句話便抬步離開了。 他剛張開的嘴,只好又閉上。 說著沒事,卻不見沈安合的身影。 他眉頭緊皺,轉(zhuǎn)頭看向躺在軟塌上昏迷不醒的商苑,身上還裹著沈安合的外袍,衣衫上還染上了沈安合的鮮血。 見此,他輕嘆一口氣。 安神藥下的極重,等商苑醒來恐怕也是第二日了??粗淘繁话仓煤?,孟汝杳便離開去了孟杲卿的房間。 一直等到天色蒙蒙亮,孟杲卿才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見她站在門外,孟杲卿有些意外,旋即問道:“你怎么在這兒?怎么出來的?” 她并未回答,抬頭看著孟杲卿,眉頭緊皺:“哥哥昨晚去哪了?” “去暖閣彈琴了?!泵详角涞皖^避開孟汝杳的視線,隨后從袖中將鑰匙拿出來,打算將門上的鎖給打開。 孟杲卿有意隱瞞昨晚的事情,她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來,轉(zhuǎn)頭看著孟杲卿的背影,將昨晚發(fā)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昨晚苑jiejie險些遇害,哥哥知道嗎?” 聞言,孟杲卿的動作一頓,眼神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與此同時,鎖頭打開,他推開門便走了進(jìn)去,孟汝杳緊隨其后。 瞧著孟杲卿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她秀眉緊蹙,有些急促地問道。 “哥哥難道就一點(diǎn)都不愧疚?” 孟杲卿坐在桌案前,拿出干凈的布帛,輕輕擦拭昨晚的琴,淡淡道:“我只是給她彈琴,我沒想殺她?!?/br> “你不殺伯仁,伯仁卻險些因你而死1?!?/br> 她有些著急,坐到孟杲卿的對面,抓住孟杲卿擦拭琴弦的手,微微用力,加重語氣道:“哥哥若你真心喜歡苑jiejie,便真心待她,莫要日后后悔,若不喜歡,便不要招惹。” 聞言,孟杲卿微微用力將自己的手扯了回來,抬頭看了她一眼,語氣略帶上絲絲譏諷:“不過是一個銅臭之女,怎么會是我要找的人?!?/br> 孟汝杳抿了抿唇角,有些氣急:“哥哥!你這般說便是覺得苑jiejie除了出身,樣樣都比過你了?!?/br> “現(xiàn)如今人人皆身陷囹圄,出身又如何!” 是啊,出身又如何? 孟杲卿眸光閃了閃,劃過一絲落寞,就算他是皇子又能如何? 孟汝杳情緒激動,還想要勸孟杲卿幾句,但突然病發(fā)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死死攥著脖頸處的衣服,卻始終喘不上氣,臉色很快便憋得發(fā)紫。 見此,孟杲卿頓時慌了神:“杳杳!” 他連忙站起來,將孟汝杳打橫抱起來朝著江月令的屋子跑過去。 她一邊努力平復(fù)心情,調(diào)整呼吸,一邊死死攥著孟杲卿的衣服,顫聲道:“哥…你答應(yīng)我,永遠(yuǎn),永遠(yuǎn)別利用苑jiejie好嗎?” “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你!”孟杲卿此刻完全慌了神,不管孟汝杳說什么他都會答應(yīng),滿心焦急地將人送到江月令的房間。 與此同時,商溫剛將江月令送回來,瞧著孟杲卿急匆匆地抱著孟汝杳跑了過來,看清楚懷中人的臉色之后,他頓時也慌了。 “渺渺她怎么了?” 然而,孟杲卿并未理會他,繞過他朝著屋內(nèi)跑去。他轉(zhuǎn)頭循著背影看過去,正巧孟汝杳抬頭朝他看了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一個擔(dān)憂著急,一個歉意內(nèi)疚。 看著江月令的手從孟汝杳的脈搏上撤了下來,孟杲卿連忙問道:“杳杳她怎么樣?” “六公主這是娘胎里帶出來的病,無法根治,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我已給她服下藥,待會就好了?!苯铝钫酒鹕韥?,叮囑道:“六公主情緒不能激動,更不能驚到她?!?/br> 孟杲卿輕輕點(diǎn)頭,江月令叮囑的這些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今日…… 看著孟汝杳并未大礙,商溫這才松了一口氣,從門口處離開。 等到孟汝杳抬頭看過去的時候,就只看見一片翩然離開的衣角,她抿了抿唇角,抬頭看著孟杲卿。 “哥哥既然答應(yīng)我了,那便不能食言。” 孟杲卿眸子暗了暗,旋即點(diǎn)頭。 —— 等到商苑醒來之后,天色已經(jīng)大亮。 她睜開眼睛,從未睡得這么踏實(shí),一晚上的刀光劍影,她的臉色倒是比昨日要好。 初兒從門外走進(jìn)來,此刻還后怕著。 “小姐,你不知道昨日有多危險!要不是沈大人及時趕到,小姐就危險了!” 聞言,她微微皺眉,對于昨晚的事情她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