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想硬飯軟吃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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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能涼一瞬,隨后就被暖風給同化了。 冷風吹到臉上,將那令人困睡的暖意吹散了一些,人也清醒了不少,她和旁人一樣抻長了脖子睜大了眼睛,看著從城外駛進來的花車。 沈安合就坐在商苑的對面,他看著商苑將半邊身子都要探出去了,忙提醒。 “阿姐當心?!?/br> 對于沈安合的提醒,商苑不以為意,依舊翹首以盼。 “安合,你說那花魁比銀子官職還要好看嗎?” 沈安合哪里見過,如實道。 “不知。” “沒有銀子一官半職的連那花魁的面都見不到,我想著,那花魁應該是比銀子和官職還要好看?!?/br> 商苑說著,又將身子往外探了一些。 那花車駛到跟前了。 沈安合擔心商苑,想要伸手抓著商苑的胳膊拽著些。 可這一抬頭,他的眼睛便落到了商苑的后頸上,光滑細長,領如蝤蠐。 商苑胳膊的上傷剛剛上過藥,身上的衣服還沒有穿好,衣領松松垮垮的,脖頸暴露在外,往下那衣服也沒有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貼蓋之責。 只在后背上投下陰影,往下讓人看不真切。 人總是貪心的,窺得了脖頸就想要看后背。 可那衣服半遮半掩著,若隱若現(xiàn),讓人著實心燥。 一如那花車上的帷幔,是用的輕盈如羽毛般的絲綢,但可能是外面的天色太冷了,許久都等不來一縷春風將那帷幔給吹開,讓人一覽芳華。 眼看著那花車就要從面前溜走了,商苑有些失望地收回視線。 可就在此時,一陣憑空的風從前方刮來,吹得兇猛,將那帷幔全都吹開,露出了里面的景象。 只見花車中端坐著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體態(tài)纖細,眸子如盈盈春水,沒有勾引之態(tài),卻讓人心甘情愿將一切都奉上。 眉間貼了火紅的花鈿,春夏做眸,秋冬入眉,只肖看一眼便讓人忘了四季,卻又在她眉眼中過了一整個年頭年尾。 商苑收回視線,滿意地點點頭。 “確實好看?!?/br> 沈安合也收回視線,拿起桌上的茶呷了一口。 但再苦澀的茶也壓不住心頭的躁動。 —— “老曹,厲害啊!” 剛剛那陣古怪的風便是老曹用內力催出來的,眼下蕭玦轉頭看著老曹,滿眼的崇拜。 他見商溫這幾日心情不好,不用問也知道那日的結果。 便拉著商溫出來散散心,順便見識見識傳說中的花魁。 可此刻帷幔散開,蕭玦一臉崇拜地看著老曹,商溫低頭思量著什么,竟無一人去看那花魁。 反倒是成全了茶樓上的商苑。 老曹拿起桌上的雞腿,咬了一口,滿嘴流油。 “還有更厲害的,少城主想不想見識?” 蕭玦眼睛一亮。 “想!” “那少城主得跟我回去?!崩喜茏炖锝乐鴕ou,說出的話卻十分清晰。 聞言,蕭玦頓時失了興趣。 “那還是算了吧,他們整日帶我去抓魔頭,覺都不讓睡,哪里是要幫我報仇,分明是要我死?!?/br> 話落,老曹撕扯雞腿的動作一頓,但只不過一瞬,便恢復如初了。 蕭玦搖搖頭,便不再理會老曹,轉頭看向商溫,勸道。 “你就別惦記她了,她要嫁的可是南詔的皇帝,你難不成還能跟皇帝搶女人?” 商溫沒說話,反倒是一旁的老曹來了興趣,湊過來看了商溫一眼,對著蕭玦詢問。 “他媳婦要嫁給南詔陛下了?” 蕭玦點頭。 就聽見老曹又說。 “那正好和少城主做個伴。” 蕭玦:???? —— 晚上,商苑熄了燈睡覺。 可是剛合上眼睛,便聽見屋內有腳步聲響起,卻并未聽見房門開合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支起身子。 屋內的燈都熄了,只留下床頭那一盞,散發(fā)出昏黃的光暈。 她看著沈安合站在床前,半邊身子隱在黑暗里,另外半邊被罩在光暈當中,她眉頭緊皺,滿是意外。 “安合?” 沈安合并未說話,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起來和白日似乎有些不同。 “你怎么……” 她剛想詢問沈安合怎么了,就見沈安合突然撲了過來。 手腕被死死攥住,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床上,再也不能動彈半分,她抬眸朝著沈安合看過去,就見沈安合眼中盛滿了繾綣的情意。 “苑苑……” 第36章 盛春風 眼前人明明就是沈安合, 但是表情神態(tài)與平時判若兩人,想起那晚在大鄴城野外過夜的事情,她眸子一沉, 心知這是夜游病發(fā)作了。 手腕被嵌住,她嘗試將手腕從沈安合手中抽出來, 但沈安合極用力, 將皮膚抽疼搓紅了,也抽不出來。 無奈, 只得作罷。 她凝眸看向沈安合,微微蹙眉。 “安合……” 她想開口讓沈安合將她放開,但是話還未說完。 沈安合突然用力將她這個人翻了過去,肩膀上的傷口還沒好利索, 此一番動作, 傷口重新崩開,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他將商苑的中衣衣領往下扯了扯, 露出白皙光滑的后頸, 隨后俯身下去。 她還未從肩膀傳來的劇痛中回過神來,后頸傳來一陣酥麻的痛覺,沈安合低頭在她的后頸處輕輕咬了咬。 她一愣, 大腦一片空白, 連呼吸都忘了個干凈。 只剩下后頸處不斷啃咬而傳來的酥麻感。 四周安靜極了。 她連沈安合咬了她幾口,用幾顆牙齒咬得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 “苑苑……” 沈安合低聲親昵,那語氣和平日里喚阿姐大相徑庭。 他低頭看著商苑的脖頸,將那處的皮膚給咬紅了,這才善罷甘休, 隨后用鼻尖蹭了蹭那略微發(fā)紅的皮膚,就像是小獸的討好一樣。 “阿姐?!?/br> 鮮血洇透傷口處的繃帶, 那點殷紅在中衣上逐漸放大。 可此刻沒有一個人注意,全被那曖昧的氣氛給感染了。 她輕嗯了一聲,語氣軟了下來,是在回應沈安合,亦是被那酥麻感弄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 “你說啥?!你再說一遍?!” 蕭玦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老曹,就連聲音都驚的拔高了幾個聲調,甚至還有一些……顫抖。 老曹皺了皺眉,似乎是被蕭玦的音量給震到了,捂了捂耳朵。 “少城主年紀輕輕的,怎么耳朵就不好使了呢?” 他耳朵自然是好使的,但他現(xiàn)在巴不得自己聾了。 蕭玦聲音不小,引得路人駐足觀看,但他此刻也顧不得旁人如何看他了,呆愣在原地。 滿腦子里回蕩的都是老曹剛剛跟他說的話。 “城主失蹤之前曾去了一次南詔皇宮,老奴懷疑城主失蹤和南詔陛下有關,少城主過了年就要進南詔后宮去調查城主失蹤一事。” 進皇宮自然沒有問題。 可是老曹給他的身份,是作為秀女送進后宮,去接近褚泱。 “老曹,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蕭玦抬頭看著老曹,這番話說得嚴肅又認真。 老曹咬了一口手上的雞腿,繼續(xù)說道。 “少城主,這秀女的身份還是老奴求了遠房的表親給您求來的,花了不少銀錢打理,人家姑娘才肯放棄?!?/br> 蕭玦撇撇嘴角,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