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想硬飯軟吃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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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駕到!” 追過來了?! 他忙拿起手帕將嘴角的茶水給擦拭干凈,最后又胡亂理了理云鬢,放小了步子朝著殿外走去。 此刻,褚泱就站在正殿之中,眼睛落在從內(nèi)殿中走出來的蕭玦身上,蕭玦低垂著頭,看不清楚面容,但那身高確實(shí)是極高的。 簡直不像是尋常女子能長成的身高。 蕭玦矮下身子,對著他行禮。 “臣妾見過陛下?!?/br>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蕭玦已經(jīng)在盡可能地夾了,但他聲音本就低沉,此刻聽起來格外的不自然,嗓子就好像擰成麻花一樣,讓聽見的人眉頭也忍不住擰成了麻花。 褚泱也是忍不住微微蹙眉。 “美人這聲音?” 蕭玦抬頭看過去,努力裝出女兒家的柔情看向褚泱。 但是茶水他是擦干凈了,茶葉還沾在臉頰上,此刻眼角帶羞地看著褚泱,眼前這一幕頗為滑稽,一旁的宮人忍不住低頭憋笑。 褚泱的表情也舒緩開,卻是忍住不笑。 伸手將蕭玦臉上的茶葉給取了下來,繼續(xù)說道。 “很動聽?!?/br> 他看著褚泱伸手朝著自己臉上摸過來,心中一驚,但隨后看見褚泱手指尖上捏著的茶葉之后,饒是他臉皮再厚,現(xiàn)如今也忍不住紅了紅。 褚泱伸手將茶葉放在一旁的桌案上,隨后對著一旁的宮人吩咐道:“你們先退下吧?!?/br> 見一旁的宮人一個個離開,蕭玦心中越來越慌,轉(zhuǎn)頭看著褚泱:“陛…陛下,這是今晚要歇在這里?” 褚泱沒有說話,但是那眼神中分明寫著。 那不然呢? -------------------- 作者有話要說: 蕭褚是一對,但不是bl(我只能暗示到這里了) 第83章 青儒衫 蕭玦驚得連舌頭都快要咬掉了, 他看那些宮斗劇,覺得像他這種沒有勢力位份不高的妃嬪,一輩子也見不到陛下幾面, 但沒想到他走了狗屎運(yùn),現(xiàn)如今進(jìn)宮不過才七天, 陛下就要在他這里留宿了。 也不對, 分明是他今晚自己去找死的。 蕭玦閉眼,心中忍不住說道。 商溫, 我對你夠意思了!為了你家渺渺,把自己都搭進(jìn)去了。 褚泱抬步朝著內(nèi)殿走去,見蕭玦沒有跟來,站在內(nèi)殿門口轉(zhuǎn)頭看向站在正殿中央一動不動的蕭玦, 開口催促道:“蕭美人?” 蕭玦這才回過神來, 忙朝著褚泱走過來,但步子卻是極慢, 一百個不愿意。 褚泱也不介意, 先一步走進(jìn)了內(nèi)殿之中,在轉(zhuǎn)過頭的瞬間,臉色微沉。 這蕭美人分明是個男人。 隨后鳳眸一暗。 蕭?是巧合嗎? 見蕭玦還沒走過來, 他便自己伸手將自己的外袍脫下掛在一旁的屏風(fēng)上, 這黑金的婚服極重,此刻脫下,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頭上的發(fā)冠,他也伸手取了下來,任由一頭墨發(fā)垂在腦后。 蕭玦就算是再不愿意, 但只要是朝著內(nèi)殿走,就算步伐再慢, 也早晚有一天會走到的。 等他走到內(nèi)殿的時候,正巧褚泱伸手將發(fā)冠給拆了,青絲垂下來,轉(zhuǎn)頭看著他,或許是因?yàn)槟晟俚木壒?,褚泱還沒有張開,少了幾分成年人的硬朗,多了幾分清爽。 巴掌大的臉被那一頭墨發(fā)襯得十分精致,眉目如畫,挺鼻薄唇,那一雙丹鳳眼更是吸盡了天地間的風(fēng)華。 見此,他忍不住愣了愣。 褚泱很美,美得雌雄莫辯。 此刻,褚泱率先朝著床榻走過去,對著他催促:“愣著做什么?快點(diǎn)過來?!?/br> 他呆呆點(diǎn)頭,被褚泱那一張臉晃了心神,一時間也忘了自己身上都藏了多少暗器了,伸手將外袍脫下。 但是剛剛脫下,懷中的暗器便接二連三地掉在了地上。 發(fā)出不重不輕的聲響,在寂靜的宮殿中很清晰,讓人想要忽視都很難。 正巧褚泱抬頭看了過來,看著一地的暗器,峨眉刺、匕首、袖箭應(yīng)有盡有,神情晦暗不明。 氣氛一時間尷尬地有些凝固。 蕭玦干笑幾聲,忙將地上的暗器一個個撿起來,偷偷觀察褚泱的臉色,但是因?yàn)閷Ψ降椭^,他看不真切,連忙解釋道:“玩…玩具,陛陛下不介意吧?” 玩具?殺人的玩具嗎? 褚泱勾起唇角,蹲下身子看著蕭玦,突然彎起眼睛笑了笑。 “不介意,我陪你一起玩?!?/br> 在聽清楚褚泱的話之后,蕭玦心中一驚,手中剛剛撿起的匕首再次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格外刺耳的聲音,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朝著褚泱看過去。 卻見褚泱笑得十分好看,多情的丹鳳眼中滿是笑意,笑得滿面春風(fēng)。 但他此刻只能感覺到無盡的冷意。 “????!陛…陛陛下是在跟臣妾開玩笑吧?!” —— 此刻的下陵城,商苑回到下陵城之后便被藏到了府衙當(dāng)中,和對沈安合說的一樣,她藏在府衙,初兒和孟青則是回家去準(zhǔn)備她的喪事去了。 死里逃生之后,商苑就仿佛是開竅了一般。 等沈安合從前面回來之后,她便湊上去,抱著沈安合的身子半晌都不撒手,沈安合低眉任由商苑抱著自己,但是商苑不老實(shí),總是會不小心碰到其他的地方。 他垂眸看著商苑,眼中滿是寵溺,又無可奈何。 “阿姐是想要一直都賴在我身上嗎?” 她伸出手指,堵住沈安合的嘴,輕聲說道:“我現(xiàn)在不是商苑了,也不是你的阿姐了?!?/br> 本就溫柔的眸子,此刻布滿真情實(shí)意的柔情,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更何況他早就難以克制了,他垂眸看著商苑的眼睛。 想要再多品品商苑眼中的柔情。 這絕對是他見過最旖旎的風(fēng)景。 “那你是什么?” 她伸手環(huán)著沈安合的脖子,微微抬起身子,湊到沈安合的耳畔,輕聲道:“我現(xiàn)如今只是知縣大人的暖房丫頭?!?/br> 聲音極輕,卻帶著無邊的繾綣溫情。 但是下一秒,沈安合突然站起身來,將她的手從脖頸抓了下去,低頭說道:“阿姐說笑了?!?/br> 還不等她看清楚沈安合的表情,對方便先一步離開了。 她皺著眉,看著沈安合的背影,她知曉沈安合在顧慮什么,七毒還剩下一毒,但是她不在乎,現(xiàn)如今死了一次,才明白了商溫那天話中的意思。 及時享樂才是正道。 更何況他們這種人呢。 —— 沈家雖然沒有倒臺,但是沈家沒了二兒子,加上沈璟辭官,手中的十萬兵權(quán)也送了出去,沈家的勢力現(xiàn)如今儼然已經(jīng)去了一半,剩下的便是朝中曾經(jīng)受過沈家?guī)头龅拈T徒。 但是人情債說重也重,說輕也輕。 若是碰見個無情的,沈家倒臺之后,誰還認(rèn)識沈璟是誰?而在這世間中最多的便是這種人。 沈家倒臺之后,最開心的莫過于宋仁意了,這幾日她都沒有去晚花河畔,一直待在家中,將自己喝得一個爛醉,但是比醉意更濃的是她臉上的喜意。 她坐在院中槐樹之下,對著父親曾經(jīng)自刎的地方,將手中酒杯微舉,輕聲說道。 “當(dāng)年答應(yīng)父親的事情,意兒做到了?!?/br> 話落,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水順著嘴角流下,灌進(jìn)脖頸之中,令人遐想,而被酒水浸濕過的肌膚,瀲滟一片,泛著莫名的光澤。 她瞇著一雙醉眼,喉結(jié)微動,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赤紅色的裙擺,隨著寒風(fēng)吹過微微浮動,秀美華麗,但是宋仁意的眼中卻有嫌惡之色。 快了,只要沈璟死了,她就可以將這一身惡心的羅裙給脫去了。 但就在此時,有下人快步走來,踩亂了這一院的迷醉,她瞇起眼睛,身體雖然醉了,但是她的意識卻格外清醒,看著那小廝說道。 “慌什么?” 那小廝俯下身子,低聲在宋仁意耳畔耳語了幾句,宋仁意美眸睜大,手中的酒杯因?yàn)樘^用力而攥碎了,碎片將掌心扎得血rou模糊,但是她此刻顧不得了,轉(zhuǎn)頭看著那小廝問道。 “你說什么?!” 那小廝低頭重復(fù)了一遍。 “有公子在門口,說是我們老爺在外面的孩子,手上還有老爺?shù)臅抛髯C?!?/br> 宋仁意忙站起身來,眼中的醉意從七分已經(jīng)降成了三分,她父親已經(jīng)死了六年了,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蹦出一個兒子出來,更何況…… 更何況,他才是宋家唯一的兒子! · 他并未讓人進(jìn)入宋府,而是把人支去了茶樓,他出府乘著馬車去了茶樓,便看見一身青衣儒袍的男子站在茶樓之上,對著他微微拱手行禮。 “哥?!?/br> 宋仁意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直到看見對方,她這才確定對方真的是父親的兒子,因?yàn)槟且粡埡退衅甙朔值南嗨疲羲┠醒b的話應(yīng)當(dāng)也是這個樣子。 他微皺眉,偽裝的時間久了,不管是什么時候,發(fā)出的都是女子的聲音。 “別叫我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