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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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望去,是一個穿著紅黑色官差服的帶刀捕快。 “齊姑娘,打擾一下,在下乃是漠縣府衙的嚴捕頭。有些情況想向你了解下?!?/br> “您說?!饼R歡轉(zhuǎn)過身,笑吟吟道,“我定知無不盡?!?/br> “錦繡坊出了兩檔命案,齊姑娘可曾聽說?”嚴捕頭邊問邊觀察著她臉色。 “略有耳聞。您也知道,我這酒樓整天迎來送往,凡事都能聽一耳朵,聽說是原來如意酒樓的少掌柜和賬房先生同時出了事。...不知道嚴捕頭有什么需要向我了解的?” “他們出事前一晚曾在齊記辣條鋪門前跟你搶過生意,是不是?” 齊歡轉(zhuǎn)瞬答道,“是,這件事我印象很深。當日,他們賣的辣條質(zhì)量有問題,在大家的指責(zé)下很早就收攤了。...不過這跟命案有何關(guān)系?” “命案就發(fā)生在那一天。錦繡坊有人曾遠遠看見陳書背著一個姑娘從后門回了家,醫(yī)館也有人作證丁賬房曾去看過咬傷。齊姑娘跟證人描述的陳書背上的姑娘身量差不多,而且你也養(yǎng)狗。這些齊姑娘怎么解釋?” 嚴捕頭定定看著她,目光犀利,牢牢盯著她的每一絲表情變化。 第46章 內(nèi)褲外穿的超人 “嚴捕頭,您看,這條街上跟我身材相仿的姑娘不在少數(shù)。況且,您剛剛說證人只是遠遠瞧見,您又怎么能確定他描述的一定準確呢?” 齊歡莞爾一笑,又道,“至于黑子,它很挑剔。每天吃的都是新鮮現(xiàn)燉的棒骨,我相信它不會餓到亂咬人?!?/br> “可是,只有你當天與二人有過利益沖突?!眹啦额^還是緊咬不放。 見狀,黎殊臣上前兩步,不動聲色的將齊歡護在身后,涼涼道,“問話可以,胡亂揣測不行?!?/br> “原來是廢太子殿下,失敬失敬?!?/br> 嚴捕頭拱了拱手,語氣并無多少恭敬,“既然廢太子殿下跟齊姑娘也相識,那二位更加可疑了。打瞎陳書右眼的暗器著實罕見,割斷他喉嚨的匕首也異常鋒利,對于普通人來說很是難得,但對于廢太子殿下來說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吧?!?/br> “嚴捕頭抬舉了,你也說了,我是廢·太子?!?/br> 黎殊臣拉起齊歡衣袖,抬步欲走,卻被嚴捕頭伸出的長刀所攔住。 “陳書一案,二位有重大嫌疑,還請移步縣衙候?qū)?。?/br> 嚴捕頭面色冷峻,目光堅毅。 先前伐木場賴管事被害時,他在家侍疾。陳知縣稀里糊涂的結(jié)了案,賴管事家屬頗為不滿,尋了他幫忙,他重看卷宗,也對黎殊臣產(chǎn)生了懷疑。可是陳知縣不肯重啟此案,讓他很是憋屈。 接到陳書一案,他沒日沒夜的勘察現(xiàn)場,走訪街坊,發(fā)現(xiàn)零零碎碎的證據(jù)指向了齊歡,只是沒想到二人竟是熟識。 嚴捕頭的直覺告訴他,陳書被害與丁賬房意外身亡之事,跟眼前的二人脫不開關(guān)系。 他擋住了去路,也自信自己是公差,黎殊臣此時不敢與他動手。 可他沒料到的是,黎殊臣竟打橫抱起齊歡,使輕功從他頭頂躍了過去。 回頭瞪著瞬移到他身后的二人,嚴捕頭臉黑如墨。 他正要去追時,突然被陳錦佑給攔腰抱住。 “嚴捕頭,此案跟阿歡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休要糾纏她!” “讓開!” “不讓不讓我就不讓!” 嚴捕頭氣急,掰開陳錦佑的手將他甩到地上,快步追上黎殊臣與齊歡。 “站?。∧銈兣艿牧艘粫r,跑不了一世,不如現(xiàn)在就隨我回縣衙等候訊問?!?/br> 黎殊臣停下,冷冷睨他一眼,“我勸嚴捕頭找到實證再來說話。” “沒錯,嚴捕頭僅憑猜測就要將我們收押,是不是太過武斷?”齊歡直直回望過去,又道,“衙門的刑訊室是什么地方?去了不脫層皮還能好好的走出來嗎?...嚴捕頭不要總妄想屈打成招,您覺得我們有嫌疑可以隨時來找我們問話。不過若是想請我們?nèi)バ逃嵤遥荒贸鲆恍嵶C來我不服。” 被忤逆后,嚴捕頭嘴唇微動,正想說些什么,突然感覺腰間一緊。 又是陳錦佑這小子。 陳錦佑喘了口粗氣,急忙道,“嚴捕頭,先別扒開我,讓我歇歇氣兒。我剛還沒說完,這個案子我爹已經(jīng)結(jié)案了,跟阿歡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 朱仵作說丁賬房是受外力砸暈后在雪地里凍死的,既然是凍死的,那就是老天爺要他的命,咱們還能去管老天爺不成?所以只能怪他命不好,意外身亡。 至于陳書,這孫子生前嗜賭成性,還欠賭坊百兩銀子未還,想來應(yīng)該是被賭坊報復(fù)了。我爹已經(jīng)罰了賭坊五百兩銀子,此案已經(jīng)到此結(jié)束了。 馬上就過年了,嚴捕頭你不好好在家休息,老咬著阿歡不放有什么意思?” “你說什么?結(jié)案了?”嚴捕頭眉頭緊鎖,滿臉不可置信,“兇器找到了嗎?兇手抓了嗎?” 陳錦佑松開他,搖了搖頭,“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賭坊已經(jīng)乖乖的把五百兩罰金交了。這肯定是他們干的呀,不然他們交錢干嘛?” “你說干嘛?還不是怕你爹找麻煩!那群蠢貨還以為是你爹故意找個由頭抽油水,他們才忙不迭的交銀子。” 越想越怒,嚴捕頭急忙往縣衙跑去,不能就這樣草草結(jié)案。 見他走了,陳錦佑連忙邀功道,“阿歡,我說過我會罩著你,就一定會罩著你。...嘿嘿,是我提醒的我爹陳書好賭,也是我提醒的他快過年了得給上頭送點年禮,我聰明吧?” “聰明極了?!饼R歡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贊嘆道。 多虧了陳錦佑,這個案子被輕飄飄的揭過了。 回到家后,齊歡順手摸了摸房間內(nèi)晾著的內(nèi)褲,差不多已經(jīng)干了。上次她拆出來的快遞中,除了女士內(nèi)褲外,還有男士內(nèi)褲,她索性一起洗了。如今都晾干了,她將它們一一取下疊好。 女士的留著自己用,男士的可以送給黎殊臣。 拿起疊好的四條男士內(nèi)褲,齊歡叩響了黎殊臣房間的門。 “何事?” “黎殊臣,我來給你送衣服!” 注視著她靈動的眸子,黎殊臣的心好像被貓兒輕輕撓了一下,“你做的?” “當然不是,我哪兒會做衣服?” 齊歡遞出藏在背后的一疊內(nèi)褲,解釋道,“這個是穿在下面的?!?/br> 接過內(nèi)褲,黎殊臣抖開其中一條,眉頭輕蹙,“這么短?” “你試試!” 說完,齊歡轉(zhuǎn)過身子,跑回自己房間。 沒一會兒,黎殊臣過來叩響了她的門。 不待她反應(yīng),黎殊臣一撩外袍,蹙眉道,“有點緊?!?/br> 齊歡頓時傻眼,他穿在脛衣外面怎么可能不緊。 “黎殊臣,你當自己是超人嗎?竟然內(nèi)褲外穿。這個是貼身穿的,可以代替褻褲?!?/br> “哦?!崩枋獬纪蝗挥X得嗓子有點干,目光復(fù)雜的望著她,“你知不知道,只有妻子才可以送這種貼身之物。” “我不知道?!饼R歡懊惱,得到好東西她想立即分享給黎殊臣,卻沒細究其中含義。 “現(xiàn)在你知道了?!?/br> 齊歡惱羞成怒,伸出手,嗔道,“那你還給我?!?/br> “不還?!崩枋獬嫉吐曅α诵?,又道,“我重新穿?!?/br> 過了一會兒,齊歡房間的門又被叩響。 她揉了揉發(fā)燙的臉龐,打開門,沒好氣道,“又怎么了?” “現(xiàn)在穿對了?!?/br> 齊歡將他上下打量一遍,悶聲道,“你穿在里面我又看不見,你穿對了就好,不用跟我說?!?/br> 低頭看了看長袍,黎殊臣捏了捏眉心,掩飾過方才的尷尬。他忘了穿在里面她看不見,竟直愣愣的再次來給她檢閱。 不過,來日方長。 黎殊臣勾唇一笑,意味深長道,“不急,日后再說。” 第47章 想為她畫一輩子眉 夜晚,齊歡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系統(tǒng)君,唱首歌來聽聽?!?/br> “抱歉,這不在本系統(tǒng)的服務(wù)范圍之內(nèi)?!?/br> “一百積分!” “好的,宿主,很高興為您服務(wù),請問您想聽什么歌?” 齊歡裹在被窩里望著茅草屋頂,思索片刻,才道,“世間美好與你環(huán)環(huán)相扣?!?/br> 這是她前世最喜歡的歌。 “……此時已鶯飛草長愛的人正在路上……” 系統(tǒng)的電音唱起歌來著實有些刺耳,一曲終了,齊歡不僅沒睡著反而更精神了。 “宿主要不要再來一首?給你打八折?!?/br> 齊歡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拒絕道,“我們還是進行點愉快的事情吧,…幫我把銀子和銀票從空間里取出來?!?/br>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泛出微弱的光芒。借著光,她開始點錢。 除了黎殊臣給的一千兩銀票,她還特地去銀莊換了五十個銀元寶存在空間,還放了一包碎銀、一包銅板,各種類型的錢都有,方便在不同情況下使用。 林林總總,加起來將近一千六百兩。 數(shù)完錢放回空間后,齊歡又開始查詢起積分。 “系統(tǒng),查詢余額?!?/br> “好的,宿主,您當前的積分為6666。” “幫我全部兌換掉!” 唰唰—— 快遞掉落在她床邊,堆如小山。 伸頭望了望,齊歡按著床坐了起來。霎時,冷意涼颼颼的爬上她露出的后背,直往骨縫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