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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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酥辯解道:“我看見他時,他就已經(jīng)在下毒了......” “那你也應(yīng)該叫出聲,等大家醒了一起抓住他,好方便盤問?!?/br> “他有匕首!” “但是咱們有人啊,膽小鬼?!卑⑴1梢暤目戳怂谎邸?/br> “我離他只有十幾步遠,若不是旁邊的樹擋住了我,說不定他都能發(fā)現(xiàn)我。先不提你們住的屋子離得有一定距離,就說我喊一聲,你能保證你們馬上被叫醒,立即跑出來幫忙嗎?” 阿牛摸了摸鼻子:“說不定你喊出來,他就直接被嚇跑了......” “他有匕首!” “一把匕首而已,你跑快點,他還能捅到你?” 桃酥忽然就不想理他了。她娘說過,這世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不要渴求三言兩語就能讓人理解你的難處。 但她還是有些委屈。她怕死有錯嗎?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她還沒有去過京都,還沒有嘗過她娘懷念的“桃酥”,她不想死。 所以她下意識的選擇了最穩(wěn)妥的法子,等黑影走后,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齊姑娘,讓黑影的jian計不能得逞。 唯一遺憾的是,污染了水源,酒樓要歇業(yè)幾天。 桃酥眼里聚起水霧,卻不肯哭。她娘說過,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她不能哭。 更何況阿牛就是這脾氣,啥事都喜歡杠幾句。被他氣哭,不值得。 就在這時,她聽齊歡道:“桃酥,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你,酒樓用了這水源,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所以,我還要感謝你?!?/br> “更何況,比起銀子,更寶貴的是你的性命。你做的沒錯。” 桃酥不可置信的抬起眼。 除了她娘,第一次有人說她的命比銀子還貴重。 即使是她爹,為了五兩五錢也能將她賣掉。血脈至親尚且如此,她又怎敢奢求別人將她看的比銀子還重? 她娘死后,她見過太多人情冷暖,她總喜歡在心里打小算盤,總愛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一面。她有很多缺點,卻也知道感恩。 齊姑娘是她娘死后對她最好的人。 聽完她的維護之言,桃酥嗚哇一聲,撲進齊歡懷里,緊緊抱住她。 “齊姑娘你真好,我要以身相許給你!” 聞言,齊歡僵住。 為什么桃酥總想以身相許? 齊歡不知道的是,桃酥唯一有的只有她自己。在她心里,以身相許是她最貴重的回報。 從桃酥的抱抱里掙脫后,齊歡雙手環(huán)胸,警惕道:“我性別女,愛好男...” 被推開后,桃酥眼神依舊亮晶晶:“齊姑娘你別誤會,我不是想要嫁給你。我的意思是,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br> 齊姑娘愿意站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重視她的性命,就像是一股暖流,暖熱了她逐漸冷掉的心。 從這一刻,桃酥覺得齊姑娘不僅是她的衣食父母,更是為數(shù)不多的懂她、關(guān)心她的人。 她娘說,士為知已者死。從齊姑娘理解她的那一瞬間,她就從心底里愿意,一輩子跟著她,為她做事。 打定主意,桃酥笑的更加殷勤:“齊姑娘,我能為你做點什么?” 她娘說過,得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才不會被淘汰。她要努力干活!閃閃發(fā)光! “......哦,那你去幫我買只雞回來吧?!?/br> 第124章 好久不見,你出獄了? 桃酥捏著雞翅膀,把雞拎回來后,齊歡讓她把雞放到水盆邊。 雞不聽話的想逃跑,又被桃酥死死按住。她強按著雞的頭,讓它喝水。 一人一雞對峙許久,雞終于啄了幾口。 兩刻鐘后,雞依舊活蹦亂跳著,時不時的還想啄桃酥幾口。然而卻沒啄成,反被她抓住翅膀,一頓胖揍。 嚴(yán)捕頭看了看沾了一身雞毛的桃酥,目光復(fù)雜的走過去,又詳細的問了她幾個問題。 最后總結(jié)道:“歹徒身高約五尺,隨身帶有匕首,面容不詳,會開鎖,有毒藥。目標(biāo)明確,要么跟齊姑娘有仇,要么跟酒樓是對家,張山和李寺,你們倆著重排查這方面?!?/br> “另外,王佴,你去查一查,城里有沒有黑藥商出沒,賣過哪些藥,賣給了哪些人?” 嚴(yán)捕頭話音剛落,酒樓的伙計又來報:“齊姑娘,外面?zhèn)鏖_了,說咱們酒樓的水有毒,誰吃了誰就會死掉,不少人都圍在門口議論。” 齊歡擰緊眉頭,這是有人要搞垮酒樓。 思索片刻,她穿過前堂,走到酒樓外:“請大家放心,我們齊記絕不會賣任何有問題的吃食給大家。齊記開張至今,沒有出現(xiàn)過一次飯菜安全問題,從前沒有,以后更不會有?!?/br> “對!我相信齊記,我在齊記吃這么久,一點問題都沒有!”大虎站出來,聲援她。 緊接著,又有人道:“齊姑娘又不傻,她是開門做生意的,怎么可能會用有毒的水做飯?我們要吃出問題了,她能跑的了嗎?” “齊姑娘的為人咱們都清楚,她總是在做好事,每月月初布施,捐銀子建書院,樁樁都是大善事。我相信她,也相信齊記!” 冷靜下來,人們開始理智思考,流言不攻自破。 見狀,一個頭發(fā)灰白的老乞丐氣的咬牙切齒。他原本想先整垮齊記,再殺齊歡報仇,哪曾想他下毒的事竟被知道了,齊歡還請了官差來調(diào)查。 慌亂之下,他只好直接抖出齊記的水有毒,敗壞齊記的名聲。誰知,好不容易傳起來的流言還沒撲騰出幾朵浪花,就又恢復(fù)平靜了。真是氣人! 下一步的計劃他還沒籌劃好,可他已經(jīng)不能再等了。等嚴(yán)捕頭查到他頭上,他就沒機會了...... 趁齊歡在與其他人說話時,老乞丐佝僂著身子,端著豁了口的陶碗,慢慢的湊到她左側(cè)方,一點點接近她。 一步兩步,越走越近。 這時齊歡發(fā)現(xiàn)了他,側(cè)身望過來:“老人家,我們酒樓今日打烊,沒有熱飯菜,不如你去對面的齊記面館等一會。面館每賣出三十碗面,會發(fā)一張免費券。你若需要,可以拿一張,換碗面吃?!?/br> 老乞丐連忙低下頭,用散著的頭發(fā)半遮住臉,手指握成拳,擋住嘴中不斷溢出的咳嗽聲。 見他這般可憐,還沒散去的百姓們也跟著道:“齊姑娘說的對,面館有免費券,你去領(lǐng)一張吧?!?/br> “唉,這小老兒瞧著怪可憐的。走走走,咱們?nèi)R記吃面,早點湊夠三十碗?!?/br> “我也去!” 人流又開始朝面館涌動,齊歡勾唇笑了笑。望著還在咳嗽的老乞丐,她關(guān)切道:“你快去面館門口等著吧,待會喝點面湯潤潤嗓子。” 老乞丐見沒機會離的更近了,最終咬了咬牙,慢吞吞的點點頭。 說完,齊歡不再多言,轉(zhuǎn)身朝后院走。偃青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桃酥則落后了一兩步。 很快,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齊歡下意識的回頭,桃酥也跟著回頭,只見剛才還彎腰咳嗽的老乞丐,此時已經(jīng)站起身子,拔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正沖她們快速跑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桃酥大喊:“齊姑娘快跑!”喊完,她抄起旁邊的長凳,拍向老乞丐。 老乞丐躲避不及,挨了一板凳后悶哼一聲,卻還是堅定的往前沖。 齊歡不想當(dāng)眾暴露暗器的事,喊了一聲:“偃青?!?/br> 偃青一腳踢飛老乞丐手中的匕首,將他撂翻在地,踩住他胸口。 齊歡走上前,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老熟人。 怪不得他總低著頭,原來是怕她認出來。其實他完全多慮了,現(xiàn)在的他蒼老了很多,雖然正值壯年,看起來卻似老叟。齊歡不離近看,還真認不出他。 “陳掌柜,好久不見。你出獄了?” 去年,她送陳掌柜吃了一年的牢飯。沒想到他剛刑滿釋放,又出來招惹她。 可真刑。 她望著陳掌柜似笑非笑,讓桃酥去請嚴(yán)捕頭過來。 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嚴(yán)捕頭立馬將投毒的嫌犯鎖定為陳掌柜,厲聲問道:“昨晚的投毒案,是不是你干的?” 陳掌柜狼狽的躺在地上,目光怨毒的瞪向齊歡。 “是我又怎樣?她該死!她害我坐了一年牢。這一年,書兒敗掉了如意酒樓,又莫名奇妙的沒了命。我夫人也哭瞎了眼睛,郁郁而終。我沒了家產(chǎn),沒了兒子,沒了夫人,沒了家,猶如喪家之犬。這一切,都是這賤人害的!我要她身敗名裂,我要她死!” 他越說越激動,呲目欲裂。 齊歡也不怵他,直視回去,脆聲道:“雖然你的遭遇聽起來很可憐,但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又怎么能怪我?” “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你坐牢是因為你想縱火燒我的面館,害我的伙計。如意酒樓的倒閉是因為陳書爛賭,拿壞食材以次充好,害人吃壞了肚子,不得不轉(zhuǎn)賣出去?!?/br> 至于陳書的死,則是因為他想玷污齊歡,被黎殊臣反殺,陳書死有余辜。當(dāng)然,這些話齊歡只能在心里想想。 最后她嘆了口氣:“唯一無辜的只有你夫人。但是歸根到底,她也是因為你和陳書而死?!?/br> “你胡說!”陳掌柜掙扎著,辯解著:“我沒錯,我怎么會有錯?錯的是你!你個賤人!” 聽他又罵齊歡,偃青不樂意了,甩了他一巴掌,把他門牙扇掉了兩顆。 “我不允許你罵齊jiejie!” “賤人!”陳掌柜繼續(xù)罵,說話時還有點漏風(fēng)。 偃青又抬起手,卻被嚴(yán)捕頭捏住手腕。 “給他留口氣,我還要問話。” 嚴(yán)捕頭犀利的目光射向陳掌柜:“交代下你的作案經(jīng)過?!?/br> “除非你把這賤人替我殺了,否則我死都不會說?!?/br> 嚴(yán)捕頭氣笑了,他終于知道陳知縣為什么那么喜歡打人板子了。因為有的人,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松開偃青的手:“揍他!” 偃青手指握拳,錘到陳掌柜胸口,凜聲道:“有膽子拿刀捅人,沒膽子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我瞧不起你!” 陳掌柜疼的直扭動,卻還是不肯交代。 見證了偃青的天生神力,嚴(yán)捕頭不敢再讓她代為教訓(xùn)陳掌柜,只能命人將陳掌柜先押回縣衙。 就在他們要走時,黎殊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