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等待欺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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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葭瀾怔怔瞧著沉晚意,在那雙沉靜的黑眸中,她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模糊,縹緲,似乎只要鴉羽長睫輕輕一合,那脆弱的存在就會在下一瞬流于無形。 從此不現(xiàn)于眼,不存于心。 林葭瀾驀然意識到,盡管此時她們相距極近,卻難免隔著一層氤氳的水霧。 看不清,摸不著,濕度過高。 她于水霧中觀花,在朦朧中彷徨不得出,也在水霧里窒息,被侵透了理智,浸軟了身心。 林葭瀾不語,眼中閃過一抹黯然。 是自己太不知足,她想。 接過了雪中送來的炭,沐過了春日和煦的風(fēng),如今還奢求上了著錦的花。 其實……不該再去索要什么的。 反倒,是她該由沉晚意索要,為她褫奪,被她占有。 無論以何種方式。 于是,沉晚意要看她,她便站在原處隨她看,沉晚意要抱她,她便伸出雙手給她抱。 沉晚意把她放到洗漱臺上,分開雙膝,她便頂著紅透了的耳根,乖乖在那人身前坐好。 只不過,那搭在臺面邊緣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畢竟暴露了主人的局促。 是的,林葭瀾相當(dāng)局促。 她方才隔著霧觀花,沉晚意現(xiàn)下也正隔著霧賞花。 賞她身下的花。 或許是由于這兩天的摧磨太過頻繁,那兩片平滑的花阜有些微腫。它們充盈著血色,閉鎖成緊密的一條線,軟和的絨毛覆在中線兩周,欲蓋彌彰地充當(dāng)著最后的遮羞物。 沉晚意撥開上方,發(fā)現(xiàn)那?;ǖ偃匀荒[得厲害,看起來相當(dāng)可憐。 她伸指撥彈兩下,它便狼狽地左顫右晃,四下躲閃。 還連帶著讓它的主人也跟著顫了身。 沉晚意將它捻在指尖摁了摁,指下的人便觸電般抖了抖,下意識并起腿,將她的手夾住。 片刻后,女孩好像意識到什么,顫顫巍巍,又重新張開了腿。 還惴惴不安地偷眼瞧著沉晚意的臉色。 被沉晚意一瞥,便噤若寒蟬地縮縮腦袋。 像一只受驚的小雀。 沉晚意眼中閃過笑。 “乖?!彼f。 沉晚意手指下滑,輕易放過那顆豆蔻,轉(zhuǎn)而撥開了閉合的小口。 那里淺淺吐出粘黏的涎液,水意清亮,向外蔓延。 蜿蜒曲折地流,滴滴點點地落。 在肌膚上由溫轉(zhuǎn)涼,又由潤轉(zhuǎn)涸。 卻源源不絕,怎么也收不住。 是因為喜歡她,沉晚意知道。 “好看。“沉晚意品評著她眼底的風(fēng)光,語氣聽來發(fā)自肺腑。 確實好看。 因她而生的欲望凝成涓流,難以自持地四下攀緣,縵回成河。 女孩被困在自己瀉出的泥濘里。 作繭自縛,不得掙脫。 好看極了。 被她夸獎的人羞紅了身子,白皙的肌膚為淡淡的粉色所覆蓋,綴在花蕊的露水幾欲垂落。 花便愈發(fā)嬌艷了。 沉晚意掌心覆住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向下微按,感受著女孩回應(yīng)的微顫,滿意地勾起唇。 “它是誰的?”她盯著林葭瀾的眼睛問。 女孩怔了怔,覷著她的神情,磕磕巴巴給出了令她滿意的答案:“……jiejie的?!?/br> “嗯?!背镣硪庠诨ǜ飞陷p揉兩下。 很好,她想,這么漂亮的花,是她的。 被她攥在了手心。 她想采擷便采擷,想攀折便攀折。 想磋磨的話,自然也可以磋磨。 對方不懂反抗,也不敢逃避,只會在實在經(jīng)不住時,楚楚可憐地垂下頭。 而后扯著她的衣袖求她。 求她憐惜。 或求她侵犯。 實在是過于乖巧,沉晚意想。 乖巧到……總令她情不自禁,想得寸進尺。 把人欺負得再狠一點。 最好一邊哭求,一邊還要被迫承受。 這么想著,沉晚意壞心眼地用小指勾住一簇被水澤貼在溪谷的軟毛,輕扯兩下,瞧著女孩羞怯的反應(yīng),眼中笑意加深。 “有些礙事?!背镣硪飧┥?,貼在林葭瀾耳邊低聲問:“把它們剃掉,好不好?” 掌心里的花瑟縮兩下,顫動起來,像是遭逢了一場不期而至的冰雨。 沉晚意看著林葭瀾,發(fā)現(xiàn)那雙漂亮的眼眸也像是被雨水淋過,在她的注視下一點一滴積聚起了潮濕。 “……好?!迸⑤p聲答應(yīng)。 她答得很快,似乎心甘情愿,無一絲抗拒。 可那聲音里分明藏著嗚咽。 沉晚意自然聽得出。 但她置若罔聞。 …… 當(dāng)冰冷的刀口抵住最隱秘的柔軟,林葭瀾不由自主地開始害怕。 縱使她向來全身心地信著沉晚意。 她握住沉晚意的手腕,卻并不向外推,只是虛虛搭在其上。 冰冷的涼意由顫抖指尖傳來,讓沉晚意意識到女孩確實害怕得很。 她停了停,抬眸瞧女孩一眼:“不準(zhǔn)亂動?!?/br> 林葭瀾濕著眸子點頭:“阿瀾不動?!?/br> 沉晚意目光示意女孩搭在她腕上的手:“放開?!?/br> 林葭瀾便挪開手。 她左右看了看,本想將手放回身側(cè),但猶豫片刻,還是牽住了沉晚意的衣角。 似乎這樣就能攫取一些少得可憐的安全感。 這次,沉晚意倒沒有阻止。 她一只手按上女孩的嬌嫩處,另只一手指尖輕撥,摁下了手中儀器的開關(guān)。 嗡嗡的震動聲在女孩腿心響起,回蕩在空曠的浴室中,鉆入林葭瀾耳中。 密密麻麻,清晰無比。 令她呼吸微凝。 伴著輕微的牽扯感,有什么東西撲簌簌落下。 不痛,但很羞。 她十八歲了,卻好像越活越回去。 被jiejie抱著上樓,抱著洗澡,洗完澡,還要光著身子被清理那里。 讓最不堪的東西落在最仰慕的人眼中。 讓她親手給自己……刮去最后那層遮蔽。 這樣就能……方便她,取悅她。 用自己的身體。 用無一絲毛發(fā)覆蓋的下體。 被洇濕的眸子漸漸變得朦朧,林葭瀾偏過頭,專注地瞧著自己捏在指尖的白色衣料,像是在看什么極為重要的東西。 于是旁的事情便能與她無關(guān)。 于是被剝奪的喪失感也會漸漸變得麻木。 可她同時也清晰地知道,自己似乎正在失去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但她無從阻止,因為奪走那東西的人是沉晚意。 jiejie不需要她有,所以她沒資格要。 無論那是什么。 …… 純色的衣料終究在模糊的水霧里暈成了一片白光,切實地變得毫無意義。 于是林葭瀾閉上雙眼,任憑所有的感官被集中到身下那點。 將她牽扯,將她剝剃。 不知過了多久,震動聲終于停了下來。 一根手指點在修剪過的半片花園中,自上而下掠過,似乎在檢查那里是否被清理干凈。 結(jié)果是很干凈。 于是沉晚意站起身去瞧女孩。 看著那雙緊閉的眼睛,沉晚意勾起手指,輕柔揩去了眼角沁出的幾點淚水。 “阿瀾很委屈?!彼f。 那聲音聽起來很從容,不是疑問,是篤定。 不含安撫,只有平靜。 林葭瀾更委屈了。 但她只軟軟地“嗯”了一聲。 “乖乖忍著?!背镣硪獯鬼粗⑼乳g的晶瑩。 那是剛才她為女孩清理時,從花縫間不自覺瀉出的。 相當(dāng)滑膩,剛好能潤滑。 “清理完了,jiejie給你獎勵?!彼S諾。 不待林葭瀾回答,刀口抵上另一側(cè),又是一路平穩(wěn)向下。 干脆利落,無絲毫猶豫。 在密集的震動聲里,林葭瀾后知后覺地答著沉晚意的話。 “嗯。”她又開始扯衣角,“要jiejie獎勵?!?/br> ……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里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 沉晚意拿過一塊浸了溫水的浴巾,替女孩擦去腿心的碎屑和潤濕。 擦完,她放下毛巾,將一邊的剃刀遞到了林葭瀾手中。 林葭瀾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有些羞怯,又有些茫然。 “以后,自己來剃?!背镣硪庹f。 “jiejie會檢查。”她說,“隨時隨地?!?/br> “要是被發(fā)現(xiàn)偷懶……”沉晚意湊近她耳邊,“就當(dāng)場打阿瀾的光屁股?!?/br> “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外邊?!?/br> 林葭瀾聽得雙頰微微發(fā)熱,覺得手中的東西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記住了嗎?”沉晚意問。 林葭瀾只能點頭。 算是暫且應(yīng)下了這條無理的規(guī)矩。 沉晚意看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女孩的眼中不知何時又暈染上了霧氣,便想著換塊毛巾,給這小花貓擦擦臉。 但小花貓卻賴上了人,不讓她走。 先是一把拉住她,然后頭往懷里蹭,手往肩膀上扒,人往身上掛。 看起來,就差蹬鼻子上臉了。 “湊這么近做什么?”沉晚意雖然這么問著,卻配合著將人往懷里攬了攬。 女孩不答話,只用濕漉漉的眸子瞧著她。 沉晚意輕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小貓又要被欺負哭了?” “jiejie很壞,是不是?” 林葭瀾在她懷中搖頭。 “沒有?!彼剜昂芎?。” 她抬起頭同沉晚意對視,認真強調(diào):“特別好。” 聽起來相當(dāng)篤信。 如果她說這句話時沒帶上哭腔,想必更有說服力。 沉晚意彎唇。 “原來如此?!背镣硪夤首饕馔獾靥羝鹈迹骸拔覀兗业男∝垼鷦e人家的不一樣,偏偏喜歡被jiejie欺負。” “jiejie欺負得越狠,她反倒越喜歡?!?/br> 林葭瀾抿唇,又往沉晚意懷里埋。 沉晚意的笑容加深了一些。 “要獎勵嗎?”她問。 “……要。”女孩在她懷中悶聲答。 “嗯。”沉晚意應(yīng)了一聲,“坐好,指給jiejie看,是哪里要?” 林葭瀾默了片刻,又在沉晚意懷中磨蹭了幾下,終于舍得從中起身。 她重新坐回洗漱臺,分開腿,指向自己身下。 “jiejie。”她望著沉晚意,眼中的欲望不加掩飾,“……xiaoxue要獎勵?!?/br> 沉晚意順著她的手指看向那片剛被打理過的花阜。 白皙,細膩,光潔。 嬌嫩得像是剛剛脫于母體。 而藏于其中的花xue則和它的主人一樣。 袒露,敞開,脆弱。 等待著被欺凌。 —————————— 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