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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吊完一瓶藥水傅興都會起身幫傅老測量一遍體溫, 直至早上八點, 院長帶著兩位主任醫(yī)師過來會診, 另加了一劑藥, 老人的燒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也是此時他們才知道身為‘中醫(yī)國手’的傅老身邊并不好,心臟、胃、腿部神經(jīng)都有不同程度的創(chuàng)傷,如果不是他自己深諳調(diào)養(yǎng)之道身體不可能達到現(xiàn)在的程度。 市中心醫(yī)院的院長是傅老的門生, 對于傅家的事熟知一二, 安慰的拍了拍傅興的肩膀, “老師上個月才做的手術(shù),要注意休息,還失眠嗎?” 傅興點點頭。 “你……多勸勸?!倍嘤嗟脑捤膊恢涝趺撮_口,“至少要先保重自己?!?/br> 傅興點點頭。院長又細細叮囑一番,見傅老沒有醒來的跡象匆匆離開了病房。 傅老的情況趨于穩(wěn)定,蕭子君和沈墨言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他們一起身古一也站直了身子,傅興站起身來送客。 電梯間里,古一忽然開口道:“蕭姨、沈叔,我想……再等等,晚點我自己回去。”他考慮了很久,還是沒辦法一走了之,盡管非他所愿,可是老人接連兩次進醫(yī)院都與他離不開關(guān)系。 想到那位給予他生命的女人,如果她在的話應(yīng)該會很難過吧。他從不心懷惡意,哪怕是從前過的不如意也沒有泯滅良知,更何況現(xiàn)如今。 蕭子君上前兩步揉了揉他柔軟的碎發(fā),“去吧,不用覺得氣弱,做你想做的,跟著心走?!?/br> 沈墨言對他點了點頭。 “嗯。”古一重重的點了點頭,有些話不必說出口大家都懂。 蕭子君看著古一的背影低聲問道:“我是不是給孩子壓力了?” “別多想,小一心里都明白的?!鄙蚰耘牧伺乃募绨虬矒岬?。 病房的門再次被敲響,“進!”里面?zhèn)鱽砀蹬d的聲音。 門被推開,看到去而復(fù)返的古一傅興的語氣中摻雜著驚喜,“怎么回來了?”隨后轉(zhuǎn)念一想問道:“是不是落下什么?” 古一搖頭,進來將門帶上,“我想等在這里,可以嗎?”他看向傅興問道。 傅興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蕭硯伸手捏了捏他的掌心才回神,連忙道:“當然可以,老爺子醒了看到你一定很開心。” 蕭硯見狀起身道:“這個點了,我去買早飯?!?/br> 看著古一不錯眼的盯著傅老,傅興開口道:“不用太擔心,燒退下來就好了?!?/br> 古一點頭,看著一番驚嚇、折騰面色不好的傅興,明明擔心的是他。 “你不要有心理負擔,老爺子身子一直不太好。”這話古一相信,這些身體上的陳年舊疾明顯不是因為他造成的。 “上次的事,是我們太莽撞,是不是讓你為難了?是我的問題,老人家等了這么多年情緒沒有控制好,他只是想離你近些,時時刻刻看到你。”傅興語氣平緩道,他們不能強硬的將這段感情塞給古一,可是父親的身體還能經(jīng)得起幾次? “我沒有怪你們?!惫乓豢聪蚰请p溫柔的眼睛,“也從來沒有想過不認你們,就像我從來沒有想過離開沈家一樣?!?/br> “我只是不知道怎樣在這樣的關(guān)系中找到平衡,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相處!”古一道出心里話,他的心不是銅墻鐵壁。 聽到這句話傅興笑了,他們是親人,一個努力的方向錯了一個沒找到方向,“我明白了,這個不該你來想,是我們大人的事。”這幾天低沉的情緒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陽光照進來他渾身都暖了。 蕭硯提著早飯進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莫名的相似,不是長相,是身上的氣質(zhì)。 傅興站起身探了探傅老的額頭,溫度已經(jīng)正常,對著站在門口的蕭硯道:“站在那干什么?” 早餐再次體現(xiàn)了食物鏈的循環(huán),三個人坐下來,蕭硯都顧不上自己先給傅興剝了個雞蛋,就看到對方已經(jīng)剝好了一個放到古一的碗里,還笑的那么溫柔,他看的胃疼。 “你自己也吃點,他自己會吃?!笔挸幷Z氣不好道。 傅興轉(zhuǎn)頭看向他,沒說什么。正吃著突然道:“明天就是三十了吧?” 古一點頭。 傅興對著蕭硯道:“你吃過了就回去吧?!?/br> “我回去做什么?一個人守在別墅里把你留在這兒?”蕭硯反問。 “不是回別墅,是回蕭家。你都多久沒有回去了?” 蕭硯皺眉,看蕭老這樣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來,醒來了什么時候出院?難道讓他們父子倆今年在醫(yī)院過春節(jié)?他皺眉,舍不得! 傅老這一昏迷直到中午才才悠悠醒來,此時蕭硯和傅興剛好都不再病房,古一見床上的人眼睛動了動起身湊了上去,傅老剛睜開眼,迷迷糊糊分不清時間、空間,開口道:“佳佳……” 古一并沒有在意,他知道那是母親的名字,“您醒了?” 古一一出聲他便反應(yīng)過來,閉上眼休息了片刻,再睜眼問道:“小一,是小一嗎?” “嗯,您別動,手上還在輸液?!惫乓话粗氖?。 “你怎么回來了?你門不是回胡同了?”他還沉浸在見到古一的喜悅當中,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在哪。 “爸,您醒了?”門口傅興拎著熱水壺走了進來。 傅老看他這樣皺了皺眉,這才掃了眼身處的環(huán)境,“我們怎么在醫(y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