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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頭,正準(zhǔn)備質(zhì)問那個藍發(fā)男子,就看到對方正盯著時銀,看著像是熟識了多年的好友。 倪樂瑤看的一陣迷糊。 這個藍發(fā)男子不應(yīng)該是副本里面的怪物嗎?為什么會認識和自己一樣同為新人的時銀? 她正準(zhǔn)備開口,就感覺自己被人一推,那藍發(fā)男子正一臉厭惡嫌棄地看著自己,伸出的手還沒有收回去。 倪樂瑤一陣迷茫,感覺自己身子越來越輕,越來越輕,雙眼卻是控制不住的沉重了起來。 時銀像是感知到什么,猛地回頭,卻看到原本緊關(guān)的門不知何時打開了,外邊空無一物。 “醒了醒了!”就在時銀警惕的看門的時候,一直照顧倪樂瑤的古麗驚訝的喊了起來:“還好你醒了,我們都以為你要死了?!?/br> 倪樂瑤揉揉脖子坐起來,看到時銀正起身,走過去把門關(guān)上。對方一頭銀發(fā)在壁爐的火光中反射出暖黃的光,雪白的睫毛掩蓋住冰晶般的眼眸,好像是在思考。 她有一瞬間的恍惚,想到了剛剛那個冰發(fā)的神秘男子。他和時銀是什么關(guān)系?難道時銀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是新人嗎?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倪樂瑤決心不再去想了,她轉(zhuǎn)過頭,后知后覺地問起了古麗。 古麗看到她一醒來就盯著時銀看的模樣,促狹地瞇起了眼睛:“這次多虧了時銀。要不是時銀,我們還不會發(fā)現(xiàn)你中了那霧中怪物的毒暈了過去。” 倪樂瑤聽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感到四肢的溫度驟然降低。 什么?她中了霧中怪物的毒?什么時候?為什么她不知道? “時銀把你背回來的,多虧時銀推測出霧中的怪物怕光,我們這才安全的到達了小屋?!?/br> 聽了她的話,倪樂瑤心中一陣后怕。那她看到的那個怪物和藍發(fā)男子,難道是自己昏迷時陷入的幻境?要不是時銀發(fā)現(xiàn)了自己,自己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成為了霧中那些東西的盤中餐了? 聽到二人的對話,時銀又看了一眼自己身后,感覺莫名其妙的。 他總感覺自己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但是什么都沒有。他嘗試忽視這種感覺,但是第六感卻時時地提醒著他——他身邊有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8章 魚女(八) 經(jīng)過了一晚上的奔波逃命,時銀幾人臉上都呈現(xiàn)出一絲疲態(tài)。 得知了小屋的一樓有熱水,時銀當(dāng)即就準(zhǔn)備去沖個涼——這已經(jīng)是他忍耐的極限了,如果在不能整理,恐怕他還沒等到過副本的那日,就先被自己的潔癖給折磨死了。 看到時銀要去沖涼,古麗一把拉住他。 時銀有些意外。 沃臺也救回來了,倪樂瑤也沒出事,總的來說今晚上除了沒找到另外一個隊友的同伴外,收獲都還算是可以。 那古麗突然抓住自己是為了做什么? “那個,今晚謝謝你了,時銀?!惫披惸樕嫌行┎蛔匀唬矝]想到時銀會不遺余力地幫助自己:“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br> 她說這個話的時候,一雙美目殷切的看著時銀,期待從他的嘴里說出的要求。 時銀沉默了一下,然后狐疑地看著她:“什么要求都可以?” 古麗面色一僵,突然想到這話隱藏的含義,面上雖是不情愿,但還是點了點頭。 誰讓時銀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她紅口白牙,說出的話也不能改。她心中祈禱時銀通過今晚,應(yīng)該看出自己和沃臺之間是有感情的,最好不要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 看到她的動作,時銀坦然道:“你的那個系統(tǒng)商店,能不能買到男裝?” 古麗還以為會從他的嘴里聽到什么過分的要求,沒想到居然是這個,腦子還有些轉(zhuǎn)不過彎:“啊,啊?有,有的?!?/br> 時銀:“給我隨便來一套,均碼,顏色不要太花哨?!?/br> 古麗翻著自己的系統(tǒng)商店,一邊看一遍道:“好的,好的,白襯衫行嗎?” 她將一套男裝取出來遞給時銀。 時銀接過,心中松了口氣。光是沖個涼不換衣服,對他這個潔癖來說還真是折磨。 “謝了。”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古麗,抱著自己的衣裳走進了洗漱間。 海邊的小屋裝置簡陋,洗澡的地方是一個又一個的木板隔間?;⒌念^銹跡斑駁,破損的瓷磚上粘了一層層的紅褐色物質(zhì)。 時銀管不了那么多,先打開花灑。 花灑噴出的水不熱,但是也能理解,畢竟這是一個偏僻的邊海漁村,能有這樣的裝置就已經(jīng)不錯了。 氤氳的水汽漸漸的升了起來,時銀速戰(zhàn)速決,換好了衣裳就準(zhǔn)備出去。他銀色的長發(fā)被水打濕,緊緊的貼在瓷白的肌膚上,卷翹的白色長睫被水汽粘的濕漉漉的,愈發(fā)顯得那一雙不含半分情緒的冰藍眼眸寒冷刺骨。 “魚兒魚兒~在水中蕩開白肚地邊~離心的浪人,何日歸鄉(xiāng)?他們將我的心拿去,他們將我的肝摘去,脫下我的血rou,做成的那長命的脂燭......” 就在他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聲音環(huán)繞在他的耳邊。時銀一愣,最先想到那風(fēng)中的泣聲——無他,實在是聲調(diào)旋律實在太過于相像。他早就有懷疑那風(fēng)中的幽咽不是單純的泣聲,而是一首歌。 一首可能會給他們提供線索的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