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想見她(二) yūsнūwū.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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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劉姐愣了一下,回憶了回憶,說:“四五年了吧,其實那次說起來也挺巧的,我是先和闞北他們認識的,當時也是酒吧駐唱,結(jié)果沒唱兩天,隊里鬧了矛盾,原先的女主就唱跑了?!?/br> 她的說法相比起當時場面的尷尬和尖銳,已經(jīng)算是相當委婉。 那天晚上原本演出在正常進行,女主唱卻在一首緩慢情歌結(jié)束后,忽然回頭看向闞北,當著酒吧所有人的面,用麥克風問:“闞北,我喜歡你,我們談戀愛好嗎?” 這話一出,整個酒吧在短暫寂靜過后,便是如潮涌般的起哄聲。 一群人雖然連他們倆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但就已經(jīng)扎進了那種情緒中,叫囂著‘在一起’。 闞北當時立在一片歡呼熱鬧中,一張臉冷得就像是冰窖里的鐵板。 “你開什么玩笑?” 那女主唱眼底的熱情被他一盆冷水覆滅,眼眶一點一點紅起來,大概也是覺得不好意思,直接扔下麥克風就走了。 當時墩子和小黑都傻了,今晚這一場還沒唱完,女主唱跑了。 他倆對了個眼神,尋思這再怎么樣也得把今晚弄完再說吧,就上去壓低了聲音勸:“你去追回來吧,回來之后你倆的事今晚再說唄。” “就是啊,這里我倆先頂一會,你趁她沒走遠……” 闞北沉默了一會兒,沒答兩人的話,思忖片刻后,直接一個健步上前,拿起話筒:“在場有人會唱歌,想試試樂隊主唱這個活兒嗎,男的女的都行,分成你拿大頭,時間我們配合你安排?!?/br> 得,告白現(xiàn)場直接變招聘現(xiàn)場。 當時酒吧的人都笑開了,沒人當真,也沒人想上去嘗試,都在催他趕緊出去把妹子追回來。 “在場有人……” “我來試試行嗎?” 就在闞北準備重申一次的時候,臺下有一個女聲接了他的話。 那個人就是池清霽。 “我當時還以為她是大學生想隨便找個兼職呢,后來才知道,她那時候是剛畢業(yè)的應屆生。”說到這里,劉姐輕輕嘆了口氣:“可能是找工作碰壁了吧,晚上來酒吧喝點酒調(diào)節(jié)一下心情,也算是碰上了。” 這個社會就是這么簡單直白,哪怕是不那么需要聽力的工作,老板也希望自己付出的薪水,能找來一個健全的人。 宋薄言想起和池清霽接吻的那天晚上,他的嘴唇很清楚地碰到了她耳朵上的助聽器。 她以前是不戴助聽器的。 說要強也好,好面也罷,但宋薄言知道,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她不戴助聽器也還是有一部分聽力,能聽見,所以有選擇的余地。 但那天晚上他跟她說暖氣斷了,她好像不是沒聽清,而是根本沒聽見。 “你知道她去哪旅游了嗎?” 這一刻,宋薄言胸腔腦海中原本對池清霽的想念,忽然爆發(fā)開來。 他好想見她,就現(xiàn)在,此時此刻。 一秒鐘也等不了。 那頭,池清霽剛結(jié)束了一次失敗的旅程,回到比如縣。 她的高原反應算輕的,只有到山腳附近才需要吸氧,所以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歸還設(shè)備。 池清霽背著氧氣瓶和旅行包進店,迎上老板的笑臉:“怎么樣,這次見到了嗎?” “沒有,這次可太倒霉了,”她笑著搖搖頭:“我們的老薩普特別不給面子,連臉都沒露?!?/br> “哎呦……”她每次來,就為了見一見日照金山,來了就到這家店租設(shè)備,一年至少兩次,久而久之和老板都熟了,“這個東西嘛,本來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下次肯定能看到。” “行,那我下次再來,謝謝老板。” 池清霽還了東西,一身輕松地出了店門,回到民宿的第一件事就是訂去往慶城的機票。 她已經(jīng)算好了時間,今晚出發(fā),明天到慶城就直接上午到下午走,后天回到麓城,大后天開工。 但池清霽機票還沒訂,就先接到了劉姐的電話。 “池啊,你什么時候回麓城,這邊有點急事想麻煩你——” “好,劉姐你說?!?/br> 事情很簡單,宋薄言的傷口惡化了,而劉姐那邊因為女兒生病分身乏術(shù)。 池清霽當下沒想太多,直接改買了回麓城的機票,然后在第二天傍晚就站在了麓城的機場。 她沒留宋薄言的電話,只讓劉姐轉(zhuǎn)達,讓他在家里等。 她在路上買了一些菜和藥品,等趕到宋薄言那個小一居室門外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入了夜。 門鈴按響,很快門被從里打開,溫暖的氣息與光線撲面而來,一下將她滿身的寒氣驅(qū)散。 宋薄言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線衫,其中受傷的右臂,衣袖被挽到肘部,透著紗布確實隱隱約約看得出有一些新鮮的血跡。 “你的手不是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嗎,繃開了?” 池清霽放下東西,拉起他的手腕想去拆他手上的繃帶,卻被男人反握住手腕,往客廳里帶了兩步。 “等會再看?!?/br> 他垂下眼眸,那一張帶有溫度的蛛網(wǎng)便再一次落下,將池清霽整個人籠罩進去,穿過她身上層層迭迭的冬裝,準確地落在她的皮膚上。 她抬頭,對上宋薄言目光的瞬間,身上似有若無的蛛絲便好像一下著了火,緊密地貼合著她身體的輪廓線條,放肆地燃燒開來。 兩人的眼神就像是磁鐵的兩極,將他們迅速拉近。 池清霽垂眸的功夫,宋薄言已經(jīng)低頭吻住了她的雙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