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風煙起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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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沈瑩意料,沒過多久,她等來的不是出府回絕的宋執(zhí),卻見一身玄衣的太子封湛出府,后面是宋執(zhí)及一眾太子府親衛(wèi)。 沈瑩心中微詫。 而又見太子府備的車是她家主子的車架,沈瑩心中泛疑,太子府是連一輛馬車都沒了? 不過主子的事,她也不好多問。 ------ 封羨終于挑好扇子時,沈淮的聲音從廳外響起。 “太子殿下?!?/br> 封羨! 封玉瑤! 不是吧,真能請得來這尊大佛? 封湛進來,目光投向歪在小榻上的秦煙。她,面色紅潤,似乎較之前更美些,看來她這些日子過得倒是滋潤。 “喲,你來啦!”秦煙笑著開口。 封玉瑤和二皇子起身行禮。 秦煙亦是起身,不過是徑直走到牌桌前的椅子坐下。 “來來來,開始吧?!鼻責熝壑袔е?。 封玉瑤和封羨都震驚秦煙在太子面前的隨性,而太子也沒有對秦煙的失禮有半分責怪的樣子。 這二人…… 封湛抬步走到牌桌正對秦煙的位置坐下。 封羨來回觀察著秦煙同太子,這二人,有問題…… 封羨是尋著個機會就會給太子添堵,一邊在秦煙下首位置坐下,一邊懶懶地開口: “昭仁郡主說只想贏外人的錢,多謝皇兄過來湊搭子,不然我們?nèi)币?,也玩兒不了,皇兄仗義?!?/br> 封羨將“外人”二字咬地極重,話畢,笑看了一眼太子。 封湛面色有些沉,進廳時看見廳中的幾人,封湛就已經(jīng)意識到,秦煙并不是特意找他過來。 封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 自上次在松坡竹樓,幾人都熟悉了馬吊的玩兒法,雖然已經(jīng)過了些時日,但沒幾局,都也開始上手。 同上次一樣,封羨還是給秦煙喂著牌。 封玉瑤較之上次好熟悉了一些,沒有一味的輸牌,也是胡了幾次。 封湛深邃的黑眸不時望向?qū)γ娴那責煟責煾杏X到封湛的目光,也時而回望回去。 封玉瑤一心撲在牌桌上,沒多注意太子和秦煙之間不尋常的暗流。 而封羨卻是時時留意著秦煙,自然也沒錯過太子同秦煙偶爾的對視。 封羨心中有些煩悶,他偶然間抬眼掃過花廳外,蓮塘那邊的梅林。 突然想起上次喬遷宴上,封云朝似乎提起過,梅林中新筑了一道墻,又似乎,太子說過…… “太子皇兄,你讓人在南北行宮間修筑的那道墻,別是防著昭仁郡主吧?哈哈哈”封羨半開玩笑道,說著看向了太子。 秦煙聞言也是抬眸看了一眼對面臉色黑沉的封湛。 封湛此刻想讓宋執(zhí)將封羨的嘴縫上,此事若是封羨不提,封湛倒還忘了有這一茬。 那道墻……同封羨一樣礙眼。 封湛觸到秦煙似笑非笑的眼神,轉(zhuǎn)開了視線。 ------ 約摸一個時辰之后,牌局散了,眾人移步到正廳用晚膳。 晚膳之后,秦煙沒再留客。 “煙煙,今日我可是要住在你府上的,還是那間院子?”封玉瑤沒客氣地將自己安排妥當了。 封羨也跟著開口:“昭仁郡主,府上是否還有客房?” 太子封湛代主人冷聲逐客:“你可以走了?!?/br> 封湛將視線移到飲酒之后面上還帶著微熏的秦煙身上。 “昭仁郡主,借一步,談點公事?!狈庹空Z調(diào)微沉。 ------ 昭仁郡主府,書房。 封湛踏入其間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并不像是個女子的書房。 房中布置簡潔利落,一排排放滿書卷的書架,一個臨窗的小榻,一張寬大檀木書桌,書桌后靠墻是一個形制簡單的博古架,書桌前方兩邊分別排著幾張大椅。 墻上沒有花里花哨的裝飾,甚至沒有掛上書畫,可以想象得出,秦煙在這里處理公事時的樣子同這間書房一樣利落爽快。 封湛同秦煙對坐兩邊的檀木大椅上,沈淮分別給兩人上了茶。 “你們出去。”封湛看向秦煙,淡聲道。 宋執(zhí)當即便出了書房。 秦煙抬手,讓沈瑩和淮叔也出去。 沈瑩剛走到書房門口,又聽見身后傳來主子的聲音。 “沈瑩,帶上門?!?/br> 沈瑩聞言一頓,轉(zhuǎn)身,伸手將兩扇門拉過,跟隨者沈瑩退出去的步子,大門被掩過去,關上。 沈瑩心中犯疑,主子雖說不拘小節(jié),但還是注重男女大防。 若是主子同紀先生或是江沐等男子單獨談事情,書房的大門都會打開,而沈瑩要不是隨侍主子左右,就是侯在門口。 斷不會像今日這般。 不過,那日主子都和太子殿下單獨處在同一架馬車上…… ------ 秦煙讓沈瑩關門時,視線正定在封湛那張俊臉上。 片刻之后,秦煙突然起身,緩步走至封湛身前。 秦煙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看著仍坐著的封湛,而后伸出一只纖白的玉手撫上封湛的側(cè)臉。 “真是好看?。 鼻責熧潎@道。 封湛喉結(jié)微動。但他在極力忍耐,不能讓身前這個女人再覺得他這么不經(jīng)挑逗了。 秦煙俯身,將飽滿的紅唇印到封湛的薄唇之上。 封湛瞇眼,驟然伸手,將身前的女子攬入懷間,另一只手扣住秦煙的后頸,一記深吻。 書房內(nèi),封湛仍是坐在大椅上,秦煙跨坐在封湛腿上,二人吻地纏綿。 “你這個妖精。”封湛含糊著似乎咬牙切齒道。 秦煙將紅唇湊到封湛耳邊輕喘。 “殿下是忘了公事?” 封湛平復下劇烈的心跳。 二人就著這個姿勢竟真談起了公事。 ------ 封湛的兩掌分別放在秦煙的兩側(cè)腰間,幽暗深邃的眸子看著秦煙離他極進的精致小臉,啞聲問道: “余慶豐是你的?” 秦煙的素白的纖指,正來回撫動封湛的一雙濃黑的劍眉。 她之前就明白,在天子腳下行事,太子遲早會查到,原本也沒讓紀先生藏著掖著,秦煙索性承認。 “是。” “你們在收糧?”封湛由著身上的女子作亂。 “對?!鼻責煹闹讣獯藭r已轉(zhuǎn)移到封湛高挺的鼻梁之上。 “是為私利?”封湛繼續(xù)問道。 秦煙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回答卻沒有像方才那樣干脆。 “算是吧?!?/br> “你再說一遍?!狈庹績墒滞蝗粩Q了一下秦煙腰上的軟rou。 此刻封湛的眸中有些危險意味,若是秦煙的動作觸碰到家國大義,封湛不會因為自己對秦煙的心意而手軟。 查封了余慶豐,以整個太子府還養(yǎng)不起這個正在他身上作亂的女人? 封湛控制了力道,哪里舍得真對秦煙下重手,秦煙腰間被封湛掐地有些癢意,笑出了聲。 須臾,秦煙正色開口。 “平西軍還有部分將士留守西北戍邊,曾經(jīng)我們吃過缺糧的苦,只是當時及時補入,沒造成太大影響。找兵部要糧餉,流程走地太長太慢。我向來是做幾手準備,余慶豐的糧號,往年也屯糧,只不過今年的確有些擔心會有糧荒,便更多屯了些?!?/br> 秦煙的說法,說是為公,不算,她只考慮到同她相關的平西軍。 但若說是為私,她又是在為戍邊的將士留后手,而不是為自己謀取暴利。 秦煙,身上結(jié)合著各種并不違和的矛盾。 她坦蕩灑脫,似能看淡俗世,她認為無關緊要的一切,她淡漠地近乎冰冷絕情。 但對她看重的人或事又會竭盡全力護著。 心中有大義,卻又不是一味的同情心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