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風(fēng)煙起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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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霄拍了拍謝長淵的肩膀,彎腰在謝長淵身旁小聲說了句: “南絮懷了我的孩子,我將南絮抬進府了” 謝長淵轉(zhuǎn)頭看向賀霄,眉頭微皺。 賀霄輕嘆了一聲, “謝世子,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看開點?!?/br> “謝世子的孩子,同我的孩子,若是一男一女,要不定個娃娃親?” 而賀霄又突然想到什么,伸手拍了拍自己嘴,急急補充道: “瞧我說的,當然還是得我的嫡出的孩子?!?/br> 謝長淵眼里有些不易察覺的糾結(jié)與痛色,他端起手邊的酒,一飲而盡。 謝長淵考慮的,根本不是嫡庶的問題。 而是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也根本不該存在。 是夜,賀霄沒去新房,而是轉(zhuǎn)去了偏院,南絮的房里。 雖說南絮懷著身孕,不宜做什么,但賀霄可能在揚州事件后,良心發(fā)現(xiàn),有了些為人父的自覺,竟還期待起南絮腹中的孩子。 而被冷落在喜房的秦念卻是摔了好幾個杯盞。 雖然她也不想同賀霄有過多接觸,但賀霄竟如此下她的臉面,讓她成婚第一日就成為府中的笑柄。 當然,這都是后話。 ------ 上京城,西山,昭仁郡主府。 寢殿內(nèi)燒著地龍,燃著淡雅的熏香。 秦煙著一件單薄的紗衣,單手支著頭,歪在榻上。 對面端坐書案后的封湛的一雙深邃眼眸時而看向秦煙,時而落筆紙間。 “主子,秦相到府,請主子一見。” 外頭傳來沈瑩的聲音。 聞言,秦煙和封湛姿勢未變,并未對沈瑩的話做出反應(yīng)。 一盞茶后,封湛擱筆。 秦煙緩緩起身,赤著一雙瑩白的玉足,踩上溫度適宜的地板。 秦煙行至封湛身側(cè),手臂搭在封湛寬厚的肩膀之上,傾身而下,看向桌案上的畫作。 嘖嘖,太子果然畫功了得。 不過…… 秦煙將紅唇貼向封湛耳廓,檀口微張,呵氣如蘭, “殿下,我身上這件衣衫,是否沒畫對?” 封湛眸色一暗,大掌將秦煙按在懷里,俯身,薄唇貼住秦煙的紅唇,嗓音低沉沙?。?/br> “你這副模樣,孤不允許任何人見到?!?/br> 秦煙抬手勾住封湛的脖頸,對著封湛的一張俊臉,仰頭淺笑。 封湛深眸微斂,一手扣住秦煙的后腦,強勢霸道地吻了上去。 一室旖旎。 自沈瑩在門外通報,一個時辰之后,衣著齊整的秦煙開門出來。 “人呢?” “主子,秦相還在議事廳?!?/br> ------ 秦相在廳中等的面色越來越難看,秦煙終于過來,但她慢條斯理的動作讓秦相心中更是火起,卻又發(fā)作不得。 “秦煙,我同你母親的和離已經(jīng)辦妥,你應(yīng)守諾。今日你送到賀府的鋪子莊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好給你meimei秦念添妝嗎?” 秦煙端起茶盞,輕嗅,淺飲,而后放下茶盞,神色淡淡地看向秦文正。 “秦相,有一個道理,是你教我的。” 秦文正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秦煙緩緩開口, “夫妻本為一體,女子嫁了人,嫁妝不就是夫家的嗎?” “那秦相又何必執(zhí)著于我送出的是嫁妝,還是賀禮呢?” 秦文正面上一震, “你……” 秦煙繼續(xù)淡聲道: “秦相,我母親當年不也是將自己的嫁妝給了夫家,那么,秦念又如何沒有這個自覺?” “這有利于夫妻和睦,秦相,你說是不是?” 秦文正瞠目結(jié)舌,秦煙的話,他竟無法反駁。 他又還能說什么。 ------ 秦相回城時,已是月掛中天。 秦文正頭疼欲裂,在搖晃的馬車上不停揉著額間。 他對秦念的嫁妝,沒多少執(zhí)念。 只是洺兒將來還要娶妻,據(jù)洺兒回來的說法,秦煙這個長姐對他還不錯,只希望秦煙能多多幫扶洺兒。 秦相回府后,頭疼的癥狀依然沒有減輕,他步入園子,吹吹夜風(fēng),想清醒清醒自己混沌的腦子。 秦文正望向那道與熙園相隔的高高圍墻,想起當年那個明媚張揚的女子。 時英,不知你我再相見時,是何種場景。 ------ 此時拐角假山處突然傳出男女爭執(zhí)的聲音。 秦文正皺眉,想著應(yīng)是哪個下人。 但那對男女越發(fā)熟悉的嗓音,卻讓秦文正震在了當場。 “四叔還來相府做什么,不是說拿了錢就遠走他鄉(xiāng),不讓人牽連相府嗎?” “眉眉你就讓我再見洺兒一面,就一面,我遠遠地看一眼都行。” “四叔還嫌事情不夠亂嗎,快走,文正很快就會回府。” “我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就讓我再見他一面,洺兒畢竟是我兒子……” “嘭”的一聲花盆的碎響,驚斷了男人的言語。 秦文正面色鐵青,一步一步走至這對拉拉扯扯的男女面前。 “什么叫做,洺兒是你兒子,四叔!” 第97章 難成 秦相府, 正廳。 廳門緊閉,屋中的三人皆沉默不語,氣氛凝滯,落針可聞。 坐于上首的秦文正面色冷沉, 下方兩把椅子之隔的宋眉雙手交握, 垂眸掩飾著神色中的慌亂與不安。 秦文正看向被五花大綁跪在廳中的秦四爺, 冷聲開口: “你們說說,什么叫做洺兒是你的兒子?” 秦四爺抬頭,剛準備張口,余光瞥向一側(cè)的宋眉, 秦四爺咽了咽口水, 將未出口的話吞了下去,重新垂頭看向地面。 宋眉用右手緊握住左手, 指甲摳住掌心, 陷出了深深的白印, 面上卻仍強作鎮(zhèn)定, 但微顫的身體,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如坐針氈。 秦文正倏地瞇眼,猛然將手邊的青花茶盞砸向地面。 “??!” 隨著“嘭”的一聲杯盞的碎響,宋眉連忙以手掩面,驚叫出聲。 秦四爺偏頭, 緊閉雙目,但瓷器的碎片和茶水,還是濺到了他的身上,臉上。 秦四爺深吸了一口氣, 抬頭, 向上首緩緩開口: “文正, 相爺,您聽錯了?!?/br> 又是“嘭”的一聲,秦文正抬手將幾案上的黑漆托盤掃落在地,秦文正怒道: “我聽錯了!你們當我是傻子?” 秦文正胸腔劇烈起伏,呼吸急促,他一只手緊攥著胸口,雙眼死死盯住垂頭不語的秦四爺。 宋眉忙直起身,看向秦文正,急急出聲: “相爺,您的確是聽錯了,相爺……” 秦文正扶額,雙眼緊閉,抬手止住了宋眉的話尾。 秦文正頭疼欲裂,也不想再聽這二人欲蓋彌彰的言辭。 這么個問法,也問不出什么名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