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風(fēng)煙起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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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賊人攻入了蓉城,此刻已進入了王府,太后快快起身,隨奴家離開。” 此時外頭已能聽聞逐漸嘈雜的喊殺聲,蕭太后當(dāng)即起身,讓夏英伺候她更衣。 而廝殺聲很快就響至門外,夏英將太后護住,二人警惕地看向門口時,大門被嘭地一聲踢開。 門口出現(xiàn)的美艷女人,讓蕭太后眸眼一厲。 是她! 太子妃,秦?zé)煟?/br> ------ 半個時辰前,益州王妃宋吟收到了秦?zé)煹南ⅰ?/br> 太子妃,她終于到了么。 在安排好下屬前去接應(yīng)秦?zé)熞恍泻?,宋吟整理了下心情,去了益州王葉清河處。 宋吟至葉清河房門外,支走了守衛(wèi)的人,只道她同王爺有些私密事要做,守衛(wèi)有些尷尬地離開。 宋吟進葉清河房間時,葉清河正在安睡。看著葉清河平和安詳?shù)乃?,宋吟心中突生嫉恨?/br> 益州王葉清河雖說被軟禁,但他卻絲毫不見頹態(tài),照樣該吃吃,該睡睡,儀容齊整。除了不能離開房間之外,好像同之前沒有兩樣,似乎權(quán)利被架空與否,同他不相干的樣子。 宋吟心中暗諷,葉清河是托了老益州王的福,他就算沒多少才能,只靠著老益州王留下的班底和制定的政策,都能讓益州繼續(xù)富庶繁華很多年。 而她有多少年都不曾有過這么踏實安穩(wěn)的睡眠,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葉清河,卻能這么心安理得地每日做著香甜的美夢,他憑什么,憑什么! 宋吟傾身,重重一巴掌將葉清河扇醒。 葉清河捂著側(cè)臉迅速起身,一臉驚訝地看著床榻前正帶著淺笑的宋吟。 這女人瘋了? 沒待葉清河出聲質(zhì)問,宋吟慢條斯理地開口: “葉清河,我將平西軍和嶺南軍放進了益州,太子妃秦?zé)煹娜藨?yīng)該很快就會入王府,而你,即將就能親眼見證益州的覆滅,你益州王府的覆滅,期待嗎?” 宋吟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葉清河心頭一凜,當(dāng)即起身朝宋吟大步走去,喝問道: “你在說什么?” 宋吟剛準備回頭,房門被猛烈推開。 那人是蕭太后身邊的親信,夜一。 夜一行事干凈利落,沒有廢話,舉劍就朝著宋吟刺來,宋吟連忙躲避,而這一劍,竟刺穿了益州王葉清河的胸膛。 夜一皺眉,但他只管太后給他的命令,當(dāng)即拔劍,又朝著宋吟快速而去。 剛奔至門口的宋吟被夜一的劍阻下,宋吟當(dāng)即抽出腰間的軟劍,同夜一交起了手。 纏斗許久之后,夜一被宋吟的軟劍劃開了脖頸,瞬間鮮血如注,沒多久便失血而亡。 而宋吟也好不了哪兒去,她也渾身是傷。背上中了兩劍,尤以腹部那一劍最為致命,鮮血一股股流出。 宋吟無力地順著墻邊坐下,她轉(zhuǎn)頭,見葉清河仍雙眼圓睜,胸前的劍傷流出了一大灘血,而他似乎早已沒了氣息。 宋吟靠著背后的墻,閉目重重呼吸。她感覺體力在迅速流失,連張口叫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王府中因賊人入侵已是一片混亂,無人顧及這被關(guān)押失勢的益州王。 宋吟艱難地掀眸,最后再看了葉清河一眼,最終雙手垂下,歪倒在了地上。 葉清河可能到死都不知道,那個名叫宋吟的他的王妃,打小就喜歡著他,連做夢都向著要成為他的妻子。 宋吟對葉清河的這份喜歡,在被葉清河一次次傷過后,逐漸變味,變成了怨,變成了恨。 但宋吟對葉清河最后的那一眼,究竟是釋然,又還是其他,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 此刻的益州王府中,無人顧及的還有另一個地方,曾經(jīng)王爺?shù)膼蹖欐谭蛉伺畠旱脑鹤印?/br> 乳娘和嬤嬤們在聽見外頭叫嚷有賊人時,便收拾細軟跑開了,獨留一個小女娃在搖籃中哇哇啼哭。 不多時,一隊黑衣蒙面人迅速進來。 “你確定是這個孩子?” “應(yīng)當(dāng)沒錯,益州王府只有一名女嬰,就是嫣夫人的孩子?!?/br> “嗯,給侯爺傳信,就說女公子平安,將不日歸京?!?/br> 這隊人帶上女嬰,火速離開。 ------ 蕭太后見秦?zé)熖枚手爻霈F(xiàn)在她的房門外,心中一涼。 自己的人已全都被秦?zé)熃鉀Q了? 夏英目光銳利地看著一步步走進屋中的秦?zé)?,伸臂將太后護在身后,而蕭太后卻冷聲開口: “夏英,讓開?!?/br> 夏英疑惑地回頭,在蕭太后再道了一聲“讓開”之后,夏英退到了距離蕭太后一步的身側(cè),但他看著秦?zé)煹哪抗庖廊讳J利而警惕。 蕭太后一生驕傲,應(yīng)該是不愿在此刻對秦?zé)煴憩F(xiàn)出絲毫的服軟。 不過,秦?zé)煵辉谝狻?/br> 秦?zé)熗捥蠖私皂庀乩溲蹖σ暎責(zé)熗蝗幌氲?,她同蕭太后似乎還從未有過正式的對話。 那么,今日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秦?zé)熆粗捥?,淡聲開口: “蕭太后在派人殺我母親,殺我時,可曾想到會有今日?” 蕭太后雙唇緊抿,沒有回答秦?zé)煹膯栴}。當(dāng)然,秦?zé)熞矝]想要個答案。 當(dāng)秦?zé)熮D(zhuǎn)身準備離開時,身后的蕭太后突然厲聲道: “秦?zé)?,你別得意的太早。如今的我,就是將來的你,你注定會步我后塵?!?/br> 秦?zé)熗2剑瑐?cè)頭道: “我的事,不勞太后費心?!?/br> 蕭太后正準備張口再說什么,一名高瘦的錦衣男子同秦?zé)熷e身而過,進到房中。 是他! 夏英向側(cè)邊一步,再次護住蕭太后。 寧王沒有多言,而是立馬招進他的一眾下屬,同夏英交上了手。 夏英身手極佳,但奈何雙拳難敵四手,最終被寧王的人絞殺在地。 寧王又向下屬示意,下屬頷首后,拉過面色蒼白的蕭太后,用粗繩將蕭太后的手腳縛住捆在屋中的一棵柱子上,再用繩索將太后的口部勒住,防止她咬舌自盡。 封隨向前兩步,走至蕭太后面前,涼涼開口: “蕭太后,曾經(jīng)我母妃被你活活關(guān)進皇陵而死,今日,你也嘗嘗那般滋味?!?/br> 蕭太后雙眸死死地瞪著面前的寧王,瞪著他那張同先皇年輕時有幾分相似的臉。 寧王抬手,下屬當(dāng)即將一桶桶火油潑到屋中各處。蕭太后似乎知道了寧王要做什么,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掙扎。 此刻的蕭太后才意識到自己離死亡是如此之近,而方才她就算看見秦?zé)煏r,也篤定秦?zé)煻〞櫦暗教樱粫鎸λ齽邮帧?/br> 但秦?zé)熌?,秦?zé)熌膬喝チ耍?/br> 秦?zé)煵荒苎郾牨牭乜粗鴮幫鯕⒘俗约哼@個嫡母皇太后,他們這是大不敬! 寧王滿意地看著蕭太后無用地掙扎,當(dāng)初她的母親在皇陵的石門內(nèi),就是如此吧。 寧王踏出房門后,下屬將屋中的一盞油燈推至地面,火苗迅速竄起,而后房門被拉上。 ------ 屋外的寧王透過未關(guān)嚴的門縫,看著屋內(nèi)越躥越高的火苗,他心中并沒有快意,只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 他終究殺了這個想要他的命,也是他想要其性命的仇人,也是可憐人。 寧王轉(zhuǎn)身,背對著身后屋宇燃起的火光,一步步走向院中那位正看著他的方向的絕美女子。 行至秦?zé)熒砬皟刹綍r,寧王停住。 寧王的目光定在秦?zé)熝壑?,緩緩開口: “你看到了,皇室就是如此血腥且骯臟。” “余生還有很長,太子不會只有你一個女人。有句話蕭太后可能沒有說錯,你會變成下一個她?!?/br> “秦?zé)?,你?dāng)有更廣闊的天地,而不應(yīng)困于那高高的宮墻中。” 秦?zé)熒裆?,并未對寧王的這番話做任何回應(yīng)。 寧王輕嘆了一聲,而后開口告別: “你保重?!?/br> 寧王一行人離開蓉城后,徑直往南,卻沒有再折回青州。 下屬疑惑問道: “王爺,當(dāng)真要走?” 寧王封隨明白下屬的疑惑和不認同。 在大夏,他畢竟是個有封地的王爺,而離開后,一切都得重頭再來。 但若不走,當(dāng)初他做的那些事,包括派刺客進圍場,一旦被太子查出,樁樁件件都可要他的命。 更何況,封隨還知道當(dāng)初蕭太后為何執(zhí)意要除掉母妃和他。 封隨曾在母妃處見過一道圣旨,一道父皇頒給他的圣旨,那是一道易儲的圣旨。 不論父皇是否是真的昏了頭,但蕭太后和惠帝容不下他是事實。 父皇想要易儲啊,又如何能容得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