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從天而降 qцyцshцwц.x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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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有酒今朝醉~” “人生得意須盡歡~” 開瓶十幾萬的紅酒,切著早上空運過來的新鮮牛排,俯瞰著高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情愉快地哼著歌,享受著高質(zhì)量的貼心服務(wù),這多是一件美事啊。 服務(wù)員安靜地離開包廂,紀(jì)籌打開了竊聽裝置,他并沒有變態(tài)到拿紀(jì)遠的聲音下飯的地步,只是昨天趁紀(jì)遠在生母墓前默哀的時候,在他身上放了竊聽器,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走樓梯的腳步聲,開門聲,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聲,然后是有些模糊的水聲,紀(jì)籌把一塊切好的牛排放入嘴中,鮮美的rou汁混合著醬汁刺激著味蕾,他享受地瞇起眼睛,直到聽到一個似乎有點耳熟的女聲。 ………… 因為和父親的那通電話,燕今時心情糟糕地回到了家,甚至忘了買菜。 這倒也不是什么問題,可以借此機會叁個人一起出去吃頓飯,如果他沒有耳尖地聽到浴室那邊傳來的聲響就好了。 身體快于思想,燕今時拉開了浴室的門,兩具赤裸的糾纏在一起的rou體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們的身份一個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一個是自己想要與之共度一生的女友。 “我一定是喝多了”χγūωaиgsнё.иёт(xyuwa) 像是自言自語般自欺欺人,燕今時猛得關(guān)上門,然后再拉開,里面的人動作沒有絲毫變化。 “快走!” Tomaisin齜牙咧嘴地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他的注意力被燕今時分走了大半,應(yīng)該趁此機會用指間的刀片劃破他的頸動脈,燕今時的武力不足為懼,然而,如果人能只靠理智行動就好了,當(dāng)著燕今時的面殺掉他最好的朋友,這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Tomaisin的頭都被打歪過去,雪來從Tomaisin的身上起來,直直地看向燕今時 “你不用走,我走” 穿起丟在洗手臺下的衣服,順手把剃須刀的刀片放回原位,雪來打算離開浴室,卻被燕今時的身體擋住了。 “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一臉混亂的表情,燕今時不顧形象地抓亂了自己的頭發(fā),他睜大眼睛看著雪來 “你可以解釋,我相信你” “如你所見,我在劈腿,是我強jian他未遂” 雪來推開了燕今時,大步走了出去。 事實上這應(yīng)該算是強jian中止,不過侵犯男人不構(gòu)成強jian,可以從強制猥褻或者故意傷害的角度考慮,燕今時的腦袋不受控制地聯(lián)想起相關(guān)的法律知識,這大概也算一種自我保護。 看了眼一臉痛色從地上爬起的Tomaisin,燕今時糾結(jié)了一瞬,決定去追雪來 “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人” 在門口,對著低頭穿鞋的女友,燕今時輕輕拉住了她的衣角,試圖挽留,雪來的動作頓了頓,她穿好鞋子,伸手想摸摸他的頭,又想到他的潔癖,把手收了回去 “我是” “聽你爸的話,快點回國吧” 最后留下一句勸告,雪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怎么………” 她為什么知道他和父親間的通話內(nèi)容,過量的困惑讓燕今時止住了追出去的動作,他對她是有些雙標(biāo),但沒有到降智的程度,肩膀突然被按住,燕今時回頭,對上了Tomaisin有些嚴肅的表情 “剛剛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 仿佛游魂一樣回到了客廳,燕今時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了一個創(chuàng)可貼,遞給Tomaisin “你脖子上有道口子” Tomaisin脖子上的傷口很淺,已經(jīng)結(jié)了血痂,不可能是指甲劃出來的,是利器造成的傷口,她的目的是什么,燕今時不愿去細想。 看著沙發(fā)上的燕今時變成了一個陰沉自閉的蘑菇,Tomaisin沒有拿上配槍去追雪來,也沒有強迫好友接受現(xiàn)實,燕今時需要獨自待一會,他也是,他得好好檢查一下,這間公寓被那個女人做了多少手腳。 ………… 喧囂熱鬧的酒吧里,雪來給徐哥倒了杯酒,像是隨口問了句 “他同意了嗎?” “沒,那個老頑固嘴硬得很” 徐哥拿起酒杯,似乎想到什么,臉上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他連自己親生兒子的安危都不顧,卡麗,你把那小子的一根手指送過去”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 “用不著那么麻煩” 雪來拿出了一個U盤,“他已經(jīng)忍不住給他的兒子打電話了,這里面有他兒子之前被人捅了十二刀的錄像” “他不肯松口,那就再來十二刀,二十四刀,叁十六刀” “哈哈哈,行啊”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徐哥笑著拍了拍雪來的肩 “還是你夠狠,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 “她接近你的目的不純” 當(dāng)著燕今時的面,Tomaisin從他的手機里取出了一個竊聽器。 “為什么?” 燕今時不理解。 “能和我說說在遇到她之前你身上發(fā)生的事嗎?” Tomaisin已經(jīng)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一副準(zhǔn)備做筆錄的樣子,“越詳細越好” *** 燕今時的父親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毛病沒有,小問題很多的人,雖然腦子好使,從偏僻的農(nóng)村走了出去,讀完大學(xué)又讀研讀博,但骨子里一些落后的思想還是根深蒂固,偏偏他還是個暴脾氣,總覺得自己沒錯,是其他人太愚蠢。 他和燕今時母親的婚姻是非常失敗的,或許他至今還覺得自己做的已經(jīng)很多了,是城里的女人太嬌氣矯情,但妻子對他徹底失望,連帶著對自己的孩子都沒有好臉色,兒子也和他越來越疏遠,在學(xué)校里被欺負了都不跟他說,這些事實從各方面彰顯了他的失敗,所以在收到B國一所大學(xué)的邀請后,他沒有猶豫地決定去國外發(fā)展一番事業(yè)。 充足的資金,設(shè)備齊全的實驗環(huán)境,好說話的投資方,這是任何科研人員都夢寐以求的,只是研究的物質(zhì)有些危險,那個從一種植物里提取出的新化合物雖然具有鎮(zhèn)痛麻醉的效用,但似乎不適合用于臨床,因為它的用量很難把握,容易引起致幻上癮的問題,雖然是沉迷研究的學(xué)者,但燕今時的父親也不是蠢人,他知道B國是毒品泛濫的國家,自己之前可能在參與研究新型毒品,當(dāng)機立斷打算辭職回國,然而已經(jīng)晚了。 他已經(jīng)染上了毒癮。 A國雖然某些方面做的不好,但至少對毒品的打擊力度很大,所以燕今時的父親從沒想過醫(yī)生會被買通,擅自給他開阿片類藥物。 之后是很長一段時間的獨自抗?fàn)?,與毒癮抗?fàn)帲c販毒組織抗?fàn)?,與人類趨利避害的本能抗?fàn)帲踔林鲃觽撕笞允?,把自己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 他的努力確實讓研究進度停滯了一段時間,不過他是個有家人的普通人,他面對的是滅絕人性的毒販,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他唯一的兒子被盯上了。 *** PS:燕今時接到的那個電話,其實是他的父親神志不清毒癮發(fā)作時打來的,他清醒的時候一直不和燕今時聯(lián)系,就是想假裝自己對兒子一點也不在意,他差點就成功了,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