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因為太過正常 qцyцshцwц.x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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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孕棒上顯示的是兩道杠。 如同頭部被重重地錘擊,腦袋嗡嗡作響著,紀遠呆愣在了原地。 秦月升把她從房間里抱了出來,安置在了二樓的臥室里,紀遠沒有阻攔,他坐在殘留著血跡的房間內,獨自思考了很久,最終,他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問 “你想生下這個孩子嗎?” “我沒想過” 她答非所問,表情絲毫沒有初為人母的喜悅,而是有些古怪和困惑。 真是造孽,雖然孩子是無辜的,但他們生來就要背負父母給他們留下的債,長大以后一般也無法完全和父母斷絕關系,實話說,紀遠一點也不希望紀籌有孩子,那不是一個新的生命,而是一個延續(xù)罪惡的工具。ⅹγūωaиgsнё.иёт(xyuwa) 秦月升在手機上打了行字,擺在紀遠面前 【不是正好,她會對孩子產生感情,你把她的孩子打掉,讓她體會到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 “我不能這么做” 紀遠搖頭,態(tài)度因此堅定下來,他拽著秦月升往外走,到了門口,他回過頭對她說了句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 把門關上,紀遠深吸了口氣,抬手掩面 “我會收集她犯罪的證據(jù),把她送進監(jiān)獄” “你對她做的事也是犯罪” 秦月升提醒了一句,紀遠表情不變 “我會自首”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結果,在復仇結束后,他會自首,他保護不了想保護的人,也無法成為一個正義公正的好警察,但至少,他能阻止自己不再為了一己私欲觸犯法律。 *** 夜晚,紀遠離開了,對他去做什么不感興趣,秦月升做了兩人份的晚餐,給她喂了一份,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衣角被她那只完好的左手拉住了。 “我想去廁所” 點了點頭,秦月升拿來了保鮮膜把她受傷的手腳裹住,然后抱她去了浴室。 她很配合,被自己碰到胸口的布料時,沒有絲毫的閃躲,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反倒讓他有些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沒有追求女孩的經(jīng)驗,但因為優(yōu)秀的外表,他也沒有被拒絕過,不拒絕,就是同意了吧,心中不確定地想著,秦月升緩緩解開她身上的衣服,最外層的薄外套下,是更加薄且透的吊帶,白皙的乳rou大半暴露在外,被胸衣托舉著擠成圓球的形狀。 像是被燙了一下,秦月升慌亂地別過臉,臉頰快速地升溫,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剛剛眼前的所見,一股熱流往下腹涌去,他試探地把手放到她的大腿根,隔著牛仔褲,傳遞過來的體溫和感觸讓他更熱了,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下,他下意識張口想要詢問,剛發(fā)出一個氣音,他就緊緊閉上了嘴。 不想被聽到自己難聽的聲音,即使知道就算自己暴露出所有丑陋的一面,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利,但他還是更愿意自欺欺人,假裝這是一次你情我愿的親密接觸。 他盡可能小心地慢慢剝除她身上的衣物,凸凹有致的白皙酮體暴露在微黃的燈光下,她右手和右腳上的繃帶又洇出一小塊血色,沒有任何麻醉處理,大概是很痛的,然而她的表情一直很冷靜,即使是赤身裸體對著一個想要侵犯她的男人,依舊沒什么特別的反應。 把水溫調到了合適的溫度,他拿起花灑幫她沖洗身體,淡黃的尿液混著溫水一同流入下水道,把花灑對著她的下體沖洗了下,他試著握上了她的一邊肩膀。 綁架犯被人質同化,與人質立場趨于一致,攻擊心態(tài)轉變的現(xiàn)象,被稱為利馬綜合癥,雪來一開始有考慮過紀遠的這個同伙是什么情況,然后想到了利馬綜合癥,但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因為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交流,而他看自己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并不介意那身體做籌碼,雪來只是在考慮面前這個像是啞巴的青年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她自己又希望這件事怎么結束。 rufang被攏住的感覺喚回了她的思緒,雪來抬起眼,青年的表現(xiàn)是顯而易見的生澀,他把臉湊近她的胸乳,試探地伸出舌尖,粗糙的舌面碰過乳尖,帶來一絲快感,雪來表面的平靜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這給了他一些鼓勵,他將一邊的乳尖含入口中,另一只手也模擬著舌頭的動作繞著另一邊的乳尖打轉,雪來仰起頭,敏感之處源源不斷的刺激像一股溫和的水流積蓄起來,yindao口分泌出動情的體液,頭頂?shù)臒艄獍椎么萄?,她瞇起眼睛,呼吸愈加粗重。 只要敏感的地方被給予合適的刺激,就會產生快感,無論對象是誰,這和yin蕩下賤沒有絲毫關系,只是人無法控制的生理現(xiàn)象,雖然身體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雪來的內心仍很冷靜,乳尖從濕熱的地方脫離,青年有些急躁地拉下了褲子拉鏈,放出了勃起顫動的性器,那東西表面平整,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病,但仍有攜帶病菌的可能,雪來忍不住問了句 “有沒有套?” 對方只是遲疑了一下,然后握著她的大腿分開,頂入那兩瓣濕潤的rou唇里,內里被直接入侵的感覺很討厭,好像上面的每一條脈絡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比起快感,生理性的厭惡更勝一籌,雪來皺起眉,低頭忍耐著,臉頰卻突然被捧起,口腔也被侵入,沒有什么難以忍受的口氣,而是漱口水的清新,伴隨著不屬于她的舌頭生澀強硬的攪動。 很討厭,即使能夠獲得快感,自身的意愿被無視,像是性玩具一樣被使用,雪來還是覺得不想忍耐。 但也只能不想,她盡可能放松身體,配合對方的掠奪,減少自己受到二次傷害的可能。 至少,他的臉不錯,體力也很好,雪來試圖苦中作樂。 ………… 紀遠拎著一袋安胎藥走進房間的時候,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已經(jīng)睡著了,大概是因為身體的疼痛,眉頭還緊鎖著,而秦月升坐在床前,專注地盯著她的睡臉。 眉心狠狠一跳,紀遠大步?jīng)_進浴室,殘留的水汽掩蓋了大部分氣味,紀遠的鼻翼動了動,沒有聞到精臭味,他略微放松了心中緊繃的弦,卻又在和秦月升對上視線后,那根弦猛得繃至斷開 “你干了什么?!” 一把揪住秦月升的衣領,把人拉扯著拽到門外,紀遠極力壓低的聲音里充滿了怒氣,表情像是被逼入絕境般的兇狠,相比之下,秦月升的面部表情很放松,隱隱帶著釋放后的愉悅 “她” 他簡言意駭?shù)鼗卮鹆藛栴},然后補充道 “我沒有弄傷她” “這是重點嗎!” 用力把秦月升往墻上一摜,紀遠沒忍住,又一拳重重砸在秦月升的臉上 “人渣!” “變態(tài)!” “不知羞恥!” 連罵了叁句,紀遠才想起來要控制音量,他冷冷地看著秦月升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給他一個解釋 “你沒說不能做” 舔掉了嘴角滲出的血,秦月升笑了起來,像是小孩子惡作劇成功后會露出的笑容 “她是我喜歡的類型” “剛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想侵犯她了” 只是當時她面色蒼白昏迷不醒的樣子像是要死了,所以他克制住了自己。 話音剛落,秦月升另半邊臉也挨了紀遠重重的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