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雛莖現(xiàn)眼嬌雙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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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番的松雀兒不比上次,被好好打扮了起來。 她身罩一整套薄紗衣,透出姣好白皙身體,碧綠抹胸兒褻裙,朦朦朧朧,手腳腕戴銅鈴鏈兒,玎珰脆香;金發(fā)洗濯過,燦然光鮮,唇中一點(diǎn)朱砂,獨(dú)透桃花。 異色嬌娘,別有風(fēng)韻,只是小九無暇欣賞。松雀兒瞪目呲牙,正在小九身上又抓又咬,輕衣抹胸全被扯爛,白嫩胸口道道抓痕。 “嗚哇——救命啦!”小九張皇呼喊,“這畜生要吃人呀!” 婼菜倚著桌子,嚼rou吮酒,臉吃得紅撲撲,若無其事道: “你這人,真是山豬吃不得細(xì)糠!咱小畜生松雀兒,可是斷釵閣里的明珠寶貝,唐花主每天親自拴在身邊養(yǎng),你今天是撞大運(yùn)了!” “撞你媽的屄運(yùn)——啊啊??!”小九失聲罵道,“這!這畜生要把我奶頭咬掉了呀!” 小九一只嬌嫩嫩的奶兒,已被松雀兒扯得如年糕一般。 情急之下,小九想拿刀打她,卻怎么也摸不著,亂了半天,只抓到了那錦緞扎的布兔子…… “meimei!jiejie那天錯(cuò)了!”小九舉著布兔子哀求,“……這、這兔子給你賠禮了,嗚嗚……” 松雀見了布兔子,吐出乳尖,癡癡地看著。 “喜、喜歡嗎!”小九忍著撕痛,哆哆嗦嗦,強(qiáng)擠出笑意來,“小兔兒多可愛呀……嘻嘻……別、別惱姐了好嘛……誒!” 松雀兒一把搶過布兔子,緊緊抱著,指甲鉗在錦緞里,抓得吱吱作響。 小九如釋重負(fù),松了口氣。 隨著陣陣抽泣,松雀兒半張著嘴,含含糊糊,斷斷續(xù)續(xù)嘟囔。 “什、什么……”小九小心翼翼問道。 松雀兒聳著肩膀,低頭啜泣片刻,忽然仰起頭來,兇狼般嘶叫: “啊嗷——!” “唏呀!”小九嚇得抱頭發(fā)抖。 松雀兒發(fā)起性來,把布兔子抓爛,棉絮做的五臟六腑,飄飄然撒在小九身上。 小九看著,面如死灰,知道下一個(gè),便要輪到她了。 ## 一番掙扎,小九被松雀兒個(gè)精光,腿間只剩條薄薄的白緞子,是下山前,師娘親手給她系的。 小九又羞又怕,死死護(hù)住腿間不放,手上被抓得血痕道道。 “哇呃——!”松雀口垂絲涎,瞪眼怪叫,百額香頸,青筋縱橫,直如發(fā)春斗狠的貓兒。 另一邊,金婼菜酒足飯飽,怡然自得,一屁股坐到床上,嬉皮笑臉勸小九道: “我兒,你就從了這小畜生吧!君子成人之美,她這般生龍活虎,也是難得!” “該死!你才是畜生!”小九焦躁罵道,“我當(dāng)初救你,你反倒害我!” “嘻嘻!這里好酒、好rou,好兇小rou兒,不都是來招待你的?”婼菜咧嘴怪笑,“難不成你真是道士?有修行戒律的?嗨呀——!光陰易過催人老,辜負(fù)青春美少年……” 婼菜拿腔捏調(diào),正嬉笑著,只聽一聲裂帛,小九身下褻褲,被松雀兒使蠻力撕斷了。 “再者說了,”婼菜云袖一甩,半唱半念道,“你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那——誒!你怎么回事!” 松雀兒也呆了,收起洶洶氣勢(shì),跟婼菜一道,盯著小九腿間多的“那一點(diǎn)兒”看著…… 小九蹬腿捂臉,羞憤嚶嚀。 ## 婼菜撿出燒雞頭和頸子,支開了松雀兒,轉(zhuǎn)身對(duì)小九上下親手,疑惑道: “奇怪!奶兒也是真的,身段也是女兒,怎么多長(zhǎng)了團(tuán)rou尖尖兒?” “我、我生來就這樣,有什么辦法啦!”小九泫然欲泣。 “你姓什么?祖上是什么人?”婼菜追問。 “我、我姓柴,聽俺師娘講……老家在滄州……” “滄州柴家?”婼菜沉思片刻,“那不是前朝皇帝之后嗎?沒想到你還是個(gè)龍根鳳種呢!” “好像是……我從小就被師娘養(yǎng)在廟里了,這些都不清楚……” “你師娘叫什么?”婼菜又問。 “我?guī)熌锸侨R主持,名叫蘇碧云,是先帝……” “嗨呀!原來你是蘇六兒手底下的!”婼菜拍手笑道,“這般說,咱是一行的干姐妹了!” 誰跟你這該死的yin婦是親了!小九心中暗罵,問道:“我不懂……” “嘖,小雞兒meimei,你聽姐說……” “你說話好臟呀!”小九叫道。 “是你想得臟啦!我是看你瘦瘦小小,縮脖子跟雞兒似的,才這么叫?!眿S菜說道,“不聽話,我放小畜生啃你雞啦!” 松雀兒正把雞頭嚼得吱吱作響,雙眼兇巴巴盯著小九,隨時(shí)都要撲過來。 “你別裝了!”婼菜掐塊皮凍咽了,杯干盤凈,繼續(xù)道,“全城誰不知道?那叁圣廟,也是個(gè)夜夜嬌聲的花窟窿,yin婦蘇六兒帶一身本事出宮,大慈大悲給欲海中人解渴,又兼做回背下蠱,扎小人趕小鬼的勾當(dāng)——不然,你又何必來我們斷釵閣討東西?” 小九急了:“不許你說師娘!俺娘是好人!” “當(dāng)然是好人啦!跟咱唐花主一樣,都是大好人!”婼菜咧嘴笑道,“咱幾個(gè)長(zhǎng)大了,也是好人兒呢!比起這個(gè)——” 婼菜移身上前,纖手探到小九腿間,媚聲道:“你這東西,是贅長(zhǎng)的一點(diǎn)兒rou皮丁兒,還是真·家·伙呢?” “嗚哇!”小九并腿蜷身,縮到床角兒,大叫道,“你、你不要碰它呀!” “羞什么!不說自己十五了嗎!在咱這兒都是姐兒了!——給我分開腿啦!” ## 婼菜叫著,雙手按住小九膝頭,一把掰開兩條纖腿,稀疏恥毛下,白白rou丁喪氣低垂。 “媽的,哪有這么白的jiba,又沒卵蛋,是假的吧!” 另邊,松雀兒早啃完了骨頭,油著小嘴,爬到小九腿間。 想當(dāng)初,師娘要看“這話兒”時(shí),小九都羞臊得要死,碧云半哄半迫,小九才半推半就給她看了——如今,兩個(gè)怪家伙涎著面皮,小九哪受得了,拼命掙扎抗拒,嬌軀扭轉(zhuǎn)翻騰,直如砧上活魚。 “不識(shí)好歹的賤種!我們姐兒兩個(gè)伺候你,價(jià)錢說出來嚇殺人!你還不領(lǐng)情了!”婼菜說著,抓起手邊褻褲,給小九雙手捆在床頭,“還是說你好這口?松雀兒,給她再加2兩銀子!” 松雀當(dāng)然聽不懂。此時(shí)她正如貓兒般,撅起屁股趴在床上,瞪大眼睛死盯小九那話兒看,把頭緩緩湊上前—— “嗅嗅——” 松雀聳起鼻子,不禁瞇眼皺眉,又吐出舌尖,小心舔了一點(diǎn)。 “唏——!” 小九聳肩一抖,性器仿佛初醒般,緩緩抬起頭來…… 婼菜看在眼里,不禁星眼泛光,嘴角斜翹,咋舌咂口,撫手笑道: “嘖嘖嘖,啊呀呀,沒想到……真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