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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風(fēng)流小道姑(古風(fēng)gl)在線閱讀 - 試云雨辜負落紅情

試云雨辜負落紅情

    花娘者,顧名思義,人美如花,待人采摘也。

    花期年年有,佳人夜夜忙,只要勤快伶俐,總有出身之時。昨日還倚門嗑瓜子,不經(jīng)意胡謅兩句,傳到某位大人耳朵里,一朝改頭換面,升為“輕吟”、“流館”者,也不是沒有。

    反正唐莞平日里,就是這么教訓(xùn)眾人的,叫她們不要偷懶。

    而戲子與花娘比,有一樣的,也有不一樣。

    一樣的,她們也是朵朵待摘之花,粉墨戲文,便是花上添錦,玉上鑲金,凸顯身價罷了。

    不一樣的,花娘年年綻放,而她們,這輩子只有一兩次機會。

    待到十叁、四歲,弟子學(xué)戲已成,初次登臺,名曰“出班”。臺下,有名伶班主、達官貴人,考官般品鑒挑選,敲定好叁六九等。

    機會抓住了,你就是千人矚目、萬人青睞、榮華富貴、萬古流芳。

    一旦抓不住,任你千嬌百媚,任你一肚子能耐,也注定一輩子屈身人下,郁郁而終。

    所以,京師梨園行當,從來都不拜什么神仙、祖師爺(不過據(jù)說,唱戲的祖師爺是唐明皇李隆基,但這昏君,自己女人都保不住,拜他作甚了?。?,凡事只能靠自己。

    故有這么句話,梨園弟子間流傳甚廣:

    ——人生在世,都是自己成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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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也有例外。

    嫘絲娘當年,有個一起學(xué)戲的伴當,叫小瞑子。

    小瞑子身段模樣、唱腔頭腦,千般都好,只是沒命膽小,夜里睡覺都不敢閉眼睛。眾人笑她“死不瞑目”,故喚小瞑子。

    學(xué)戲孩子,都是沒爹娘的孤雛,一旦膽小,大家就都欺負她。唯有嫘絲娘護著小瞑子,兩人日漸交好,一起唱戲,成了伴當。

    轉(zhuǎn)眼,兩人年入豆蔻,按規(guī)矩要“出班”討出身了。

    登臺前夜,小瞑子恍然淺睡,夢見自己登臺唱戲,卻在眾目睽睽下尿了,嚇得要死。再起床一看,果然滿床sao黃濕熱,便揉著眼睛直哭。

    嫘絲娘跟小瞑子同鋪,趕緊抱著安慰。

    “嗚嗚,完蛋了!小瞑子嚇得尿了,當著官人老爺?shù)拿?,在戲臺上尿了!嗚嗚嗚!”小瞑子吞聲哭泣,“小瞑子完蛋了,不中用了,嗚嗚嗚……”

    “不就是尿個床嗎!有什么的!”嫘絲娘勸道,“你那小茶壺嘴,平時也尿,也沒耽誤你唱戲呀!”

    “這回不一樣!不一樣!嗚嗚嗚!”小瞑子哭個不停,“小瞑子渾身都是sao味了……嗚嗚,官人老爺都知道小瞑子是尿床貨……都不要我了……”

    “怎可能!過了一宿,誰還能嗅到呀!”嫘絲娘拉住她兩只亂蹬小腿,急切道,“就算是嗅到了,小瞑子尿水也是香的!沒人會嫌棄!”

    “胡說,你扯謊!騙人!小瞑子是、是臟貨……每天被人揚沙子,被老花子揪茶壺嘴,嗚嗚嗚……小瞑子不成了,明天、明天我不要去出班了!”

    嫘絲娘一聽慌了,唱戲不比別個,任你如何好材料,一朝喪氣怯場,便全然廢物,就真?zhèn)€“不中用”也。

    嫘絲娘不愿看小瞑子不中用。而要把一個人頹喪心氣扶起來,除了在她面前自甘卑下,嫘絲娘再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

    于是她把臉,埋在小瞑子尿濕的褥子間,仔細聞嗅舔舐,沉醉地哼唧呢喃。

    再抬頭時,之間兩條藕腿間,一小點rou丁,正怯怯垂著,跟主人臉上一樣,掛一點晶瑩水珠。

    嫘絲娘不假思索,把那話兒含在嘴里吮住……

    豆蔻年華,春心初發(fā),一點寡淡薄精,交融破身艷紅。

    次日,嫘絲娘攜小瞑子登臺。小瞑子氣定神閑,全無往日怯怕,把一身本事都使了出來,博得了滿堂彩。

    而那嫘絲娘,神魂都被小瞑子勾走了,在臺上癡癡傻傻,被人轟下臺,再無出身機會了。

    后來,小瞑子被太尉府看上,從此發(fā)跡;

    嫘絲娘重cao舊業(yè),孤燈暗寒窗,攬線裁衣。

    清苦寂寞,yuhuo中燒之時,嫘絲娘心頭眼中,皆是那日風(fēng)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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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兒,嫘絲娘面露寂寞神色,搖頭感嘆道:

    “當年師父說的對,到頭來,人只能自己成全。你把別人扶上去,指望著他們將來念你好……呵,不要說人家跟你非親非故。就是至親骨rou,一朝翻臉了,你有什么辦法!”

    小九認真聽了,又想起往日蘇碧云教導(dǎo),不以為然,反駁說:“那是娘娘遇人不淑,這世上,還是心善的多,只是……”

    “哦哦!”嫘絲娘挽攏長發(fā),點頭笑道,“那依你看,我是好人不?”

    “誒……娘娘舍身……成全別人,自、自然是好人咯……”小九被厚重戲衣壓著,幾乎喘不過氣來。

    “是么?既然我是好人……”嫘絲娘撫唇浪笑道,“我能cao你嗎?”

    “誒……”小九哀聲道,“娘娘不是說……九兒撒了尿,就放九兒走嗎……”

    “但娘娘我是好人呀!這不是你親口說的嗎!”嫘絲娘捏住小九臉頰,“好人cao你,你不高興?難不成,非得壞人cao你,你才心滿意足?”

    小九沒來及回答,只覺一道紅緞,蒙了眼前光景,渾身錦繡壓得更重了。

    掙扎呼吸間,全是濃厚灰塵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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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過神來,小九身陷錦帳,周圍全是五彩斑斕戲服,重重迭迭,望不見頭。

    嫘絲娘騎在小九跨上,素衣半開,修長香頸,坦然胸口,白皙肌體下,香骨嶙峋可見。

    慘然病態(tài),陰媚妖嬈,恍然之間,攝人心魄。

    “那個,娘娘……”小九低聲道,“有、有一件事,不敢隱瞞……只是娘娘聽了,莫要生氣……”

    “你說!你說!”嫘絲咬著指甲,盯著小九腿間。

    “那個,我、我出門前……已經(jīng)泄過一次了……”小九紅了臉,“我……我身子虛,未必、未必能硬起來……”

    “呿……”嫘絲娘笑道,“方才不都說了嗎!我只愛嫩嫩小小茶壺嘴兒,粗大東西,又腥又臭,蟲子一樣,看了真倒胃口!”

    “但、但是不硬起來,怎么……”

    “該死!你要占我便宜?”嫘絲娘柳眉倒豎,“我自要cao你!管你硬不硬的!”

    小九頓時明白過來,屎眼一緊,怯怯搖頭道:“嗚嗚……別、別個,小九屎眼里好臟,萬一污了娘娘——”

    “啪!”

    嫘絲娘一嘴巴抽過去,罵道:“該死!真惡心!誰要動你那臟地方了?”

    小九懵了,呆呆發(fā)愣。

    “沒見識東西……”嫘絲娘說著,長指甲把玩rou莖,輕摳下外皮,刮著冠頭中間,一小點細窄rou縫,媚笑道:

    “我要cao你這個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