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節(jié)夜獻怨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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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雀兒低頭,看自己xue口流出白漿,便用手指刮一點,含進嘴里咂摸滋味…… “嘔嗚——!” 一聲怪叫,松雀兒縮起脖子,凝眉咂舌。 “該死!你還泄進小畜生身子里了?”婼菜跌腳大叫,“這小畜生不吃藥呀!到時候懷上一肚子狗仔,算是什么!” “不、不對呀!”小九不顧松雀兒顫抖嬌叫,在xue口里不停扒弄,好似有錢丟在里面似的,“難不成,那也是場夢?不對呀……” 小九確信,那絕不是夢,因為自己屎眼還赤赤痛著…… “該死!扯個謊都扯不明白!”婼菜一聲嬌喝,直撲上床,把小九按在身下,“老娘幾天沒收拾你,你皮子緊了是吧?你今晚別想睡了!” 兩人惱中帶鬧,糾纏廝打起來。 松雀兒一旁看著,眼神呆傻了。她小腦袋想不通,自己明明撒過尿,標記好地盤了,這兩個人,又在爭什么呢? “媽的!奶頭硬成這個樣子,”婼菜抓住小九奶子,“呸!真是sao貨!” “呼嗯,你、你是正經(jīng)人!”小九抬腿,腳趾勾住婼菜裙擺,狠狠扽下,“你不是對賬去了嗎?怎么穿得……跟你那婊子媽一樣sao!唏呀!不、不許咬啦!” “唔……” 松雀兒撅起小屁股,湊上前細細觀瞧許久,忽然笑了——什么嘛!這兩個人在玩呀! “噢嗚——!噢嗚!” 松雀兒仰頭叫了兩聲,興高采烈,加入雪白嬌軀纏斗里,同時刻意劈開腿,把舒服地方,往兩人身上直蹭。 只要涂滿熟悉味道,大家就都是好朋友了吧?大概…… ## 日落月升,黃歷翻篇,轉(zhuǎn)眼便到中元節(jié)。 中元節(jié),又叫鬼節(jié),滿城孤魂野鬼,便要熱鬧一番。白日天光大亮,不好聲張,眾人只當尋常日子過著。一過傍黑,街上便熱鬧起來,真好中元節(jié)!有詩為證: 晚來相顧正中元,路下橋頭燒紙錢。 莘莘窮鬼九萬眾,朗朗青天十二弦。 云開已忘富貴事,老去更覺生死艱。 浮生猶似錦灰雪,散盡一年又一年。 街上火光點點,家家燈燭星燦,而太尉府中,更是熱鬧非凡,混如白晝。京師公子王孫,豪強貴婦,共聚一堂,把酒言歡,編織勾當。 就吸煙將,無數(shù)輕衣嬌娘,往來調(diào)笑伺候,低矮衣襟,豐嫩奶兒輕晃,短窄裙下,修長雪腿翩躚,只如蝶戲花叢,看得眾人眼花繚亂。 而這一切,都是斷釵閣主,唐莞唐花主功勞也。 而眼下,唐花主正勃然大怒,在戲臺后面高聲罵街:“該死的yin婦畜生!要緊處找不到人!我要把她們皮剝了呀!” 原來,唐花主突發(fā)奇想,瞞了高小姐,放出消息,只道高太尉與民同樂,中元盛會皆可游賞,更有高衙內(nèi)粉墨登場,獻唱“宣華妃恥干后庭花”啥的,欲求坐席,蒜金十兩。 唐莞癡想,全京師要攀緣附勢的,不知道多少,這一夜收錢下來,豈不是活活美死? 只是她自己不好收錢,便叫自己兩個心腹,柴九溟和金婼菜,去門口收錢記賬。 不想兩人一去,就沒了蹤影。 唐莞去門口看時,人群早已亂做一團,太尉府上家丁傭人,也不管什么價格,有金銀就放進來,還有搭起梯子,叫人騎在墻上看的——自然,錢都進了他們口袋。 神算妙計,反倒肥了府上家人。唐莞想到一個月來各種辛苦耽擱,全然沒半點兒好處,險些當場背過氣去,跑到戲臺后面,對眾花娘大發(fā)雷霆。 小九和婼菜,放著好大肥差不干,跑到哪里去了呢? ## 柴九溟今日跟眾花娘一道,也扮得花枝招展,輕衣短裙。淡桃色抹胸兒里,還塞了兩塊饅頭,雛奶兒挺挺的,半開衣襟里,硬擠出淺淺溝兒來,又累又羞人。 但跟別人不同,小九按之前山上樣式,把頭發(fā)扎高,不戴繁瑣金銀首飾,只插一根水樣翡翠簪子,不倫不類之中,反帶幾分不俗仙氣。 小九心里知道,今晚她不是斷釵閣婊子,而是師娘蘇碧云的小道姑。 賓客如潮,喧囂震耳,小九憑身艷俗裝扮,只說是送東西的,左尋又問,摸入府上深處,見到她心心念念,一直在找的人—— 曾經(jīng)山上的師姐,如今的虞美人,陸花岫。 跟尋常戲子不同,花岫自有房間,整衣斂容,描眉畫眼。小九推門見了,一時沒認出來,雙腿一折,納頭便拜。 花岫反倒一眼認出小九來。 久別重逢的,無話可說。花岫甚不自在,叫左右伺候的退了,起身扶起小九,說道:“師妹這是做什么,快快起來!” “師姐如今發(fā)跡,不比以往。小奴唐突造訪,沖撞師姐,還請贖罪?!毙【诺皖^道。 “什么發(fā)跡!不過是重新拾起往日勾當罷了?!被ㄡ缎Φ?,“小九你也是哦,幾月不見,小骨朵竟然開花了呢!” 花岫引小九坐下,親自給她到了茶水。兩人說些寒暄話,小九解開背后荷包,抽出條雪白綢緞子,便是當初嫘絲娘給她的“法寶”。 “實不相瞞,”小九把蠶衣雙手奉上,“今晚斗膽來見,只為送師姐一套富貴……” ## 小九娓娓道來,把當年高九溟跟嫘絲娘舊事,講了一半,編了一半,只道嫘絲娘后來得病死了,剩下這一件貼身蠶絲裙子。后來小九去鋪里淘貨,得知這衣服背后故事,便買下了。 花岫邊聽,邊摩挲手中水滑絲綢,不覺柳眉皺起,因問道:“所以,這是高小姐年少情人物事咯,可為何給我……” “師姐,我只當你是自己人,才說這話?!毙【烹p眸一轉(zhuǎn),“師姐可曾聽古人詩曰: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一句?” 此乃唐人詩歌,曲里有這句,花岫茫然點頭。 “這兩句背后意思:人所念者,不過青春之時,一瞥驚鴻。日后在世間活著,只是尋些舊日幻象,聊以自慰罷了?!毙【诺?,“我說一句,師姐莫惱。我買衣服時,聽人說高小姐舊相好兒脾氣秉性,立馬就想到師姐你了,簡直就像一個人……” 花岫一聽,眉眼低垂,嘿然不應(yīng)。 “而且,師姐呀,休怪我多嘴……”小九湊上前,壓低聲音道,“當初咱在山上,俺老嫌你腳臭……如今高小姐,是不是專愛吃師姐小臭腳丫……” “該死!閉嘴啦!”花岫陡然紅臉,大聲喝止,又忙喝口茶,壓下火氣,陪笑道,“那個,謝謝師妹送這……好衣服給我。你看,姐今晚還要上臺,不如等我唱完,再陪你喝幾杯吧!” “嗯嗯,甚好,甚好!”小九訕笑點頭,“不敢耽誤師姐,我自去忙別的了!” ## 小九走后,花岫也沒化妝,只是呆呆看著膝頭蠶衣。 忽然,花岫凝眉瞪眼,咬牙切齒,狠狠抓起輕薄絲綢子,眼看就要扯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