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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立刻將小冰箱里備好的杏仁露取出,遞了過去,“洲哥,念了那么久的臺詞一定渴了吧?哎,這集訓比高三復習還準時嚴苛,總算熬到結(jié)束了?!?/br> 時洲喝了兩口最愛的飲料,笑道,“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我要是這點苦都吃不了,接下來的拍攝要怎么辦?” 話音剛落,笛安就從室外走了進來,“上完單獨的臺詞課了?” “嗯。” 時洲應了一聲,目光落在笛安手中的紙單上。 笛安注意到他的視線,走近遞了過去,“開機儀式定在后天,前十天的拍攝通告單已經(jīng)出來了。我看了一下,基本按照劇本情節(jié)拍攝,只有部分的大場次會集中拍攝。” 時洲了然,頷首。 他們這部劇在開拍前就向和電視臺預留了今年第四季度的播出權(quán),以便收獲寒假時間段的最高收視流量。 按照著情節(jié)順序拍攝,是為了方便后期同步剪輯。 如果拍攝進展順利、成功定檔上線,他們劇組將在后期進入邊拍邊播的緊張模式。 “對了,我剛剛在一樓遇見了孫琮導演?!钡寻岔槑崞鹆硗庖皇?,“他說今晚請你們這群演員聚在一塊吃個飯,犒勞犒勞你們這些天的辛苦集訓。” “反正明天有一整天可以用來休息調(diào)整,我就擅作主張幫你應下來了。” 時洲應得輕巧,“沒問題,我晚上過去?!?/br> 憨憨看了一眼墻上的電子鐘,才剛過下午三點,“洲哥,我們要不先回劇組酒店休息?晚點換件衣服再出門?” “也行。” 時洲起身下樓。 電梯門剛打開,邊上的武術(shù)訓練廳里就傳來了錯落有致的敲擊聲。 “……” 時洲離開的步伐一頓,改變方向走向了武術(shù)廳,他掀開用于遮擋視線的竹簾門,一眼就瞄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盛言聞飾演的任妄是個武將,集訓時的武打課程是最多的,為了方便訓練,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和運動短褲。 這一場場的打戲訓練下來,被汗水打濕的背心正緊緊貼在盛言聞的身上,映襯出他流暢但不夸張的傲人身材,薄汗順著他優(yōu)越的下顎線滑下,仿佛呼吸間都透著強烈的荷爾蒙。 “準備!開始!” 武術(shù)總指導一聲令下。 沉浸在角色狀態(tài)里的盛言聞眼神一下子發(fā)了狠,他手持工具劍瀟灑利落地‘擊倒’兩名近身的武術(shù)指導后,借著腰腹部的威壓上向騰空旋轉(zhuǎn)了一圈,緊接著側(cè)身‘踹翻’了最后一名武指。 要知道,武術(shù)打戲里的威亞是最考驗人的核心力量。 盛言聞完全沒有被它束縛住手腳,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恰到好處的流暢力量,帥得讓人完全移不開眼。 時洲一時看得失神,又苦于沒人分享,【十五,他是不是挺帥的?】 系統(tǒng)卡殼,慢半拍地反問,【洲寶,你是在炫耀你的未來老公嗎?】 時洲答非所問,【反正我覺得很帥?!?/br> 莫名恰了狗糧的系統(tǒng),【……嚶!】 下一秒,短暫停下訓練的盛言聞就看了過來,對上時洲的那一刻,眸底的凌厲傲氣驟然消散,“你來這兒有事?” 他記得時洲今天沒有武術(shù)訓練。 “路過聽見動靜了,所以進來瞧瞧?!睍r洲實話實說,又問,“孫導說今晚請客吃飯,這事有人通知你了嗎?” 盛言聞平靜頷首,“嗯,我訓練完會過去?!?/br> 時洲看了看邊上等待中的武術(shù)指導,沒再打擾盛言聞的訓練,“那好,我先回酒店了,晚上見?!?/br> 盛言聞眸色微晃,“晚上見?!?/br> 簡單招呼后,時洲這才心滿意足地轉(zhuǎn)身離開。 站在武術(shù)廳門口的笛安實在沒弄明白,發(fā)問,“好端端的,你去找盛言聞說這么兩句話干嘛?他有他自己的經(jīng)紀人,哪里用得著你交代?” 時洲面不改色地說,“多點日常交流,增進一下感情?!?/br> 笛安拆臺自家藝人,“這半個月的劇本圍讀還不夠你們?nèi)粘=涣鞯??真要增進感情,怎么你們連微博都還沒互關?” 自從官宣了主演的那一天起,就有網(wǎng)友盯著兩人什么時候微博互關、什么時候評論互動,結(jié)果半個月過去了,這兩位當事人倒是沒一個有實際行動的。 “急什么?先主動那就輸了?!睍r洲玩味了一句,坐上了專屬的接送車。 笛安看向時洲,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先主動就輸了?” 自家藝人以往只是外在人設高冷,但內(nèi)在還是好勝小孩,可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個人忽然顯得成熟了不少,這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 憨憨跟著兩人上了車,信誓旦旦,“安姐,我知道我知道!” “即便洲哥和盛言聞合作了雙男主劇,但未來劇播結(jié)束后還是暗中的對家!現(xiàn)在微博關注就像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zhàn)爭,粉絲連網(wǎng)友們都在意著呢!“ “如果我們這邊要是先示好關注,但盛言聞偏偏故意長時間不回關,那不代表我們輸了?那怎么能行!” “洲哥的好勝心決不允許自己低頭,是不是?” 長篇大論說到最后,他還露出了一副‘我最了解我洲哥’的得意表情。 人如其名,憨得很。 “……” 時洲無言以對地盯著自家助理,上手揉了揉他的炸毛,“嗯,你說得很好……”下次也不許再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