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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時洲懶得計較沒有杏仁露這件事,忍著喝了兩口熱乎的養(yǎng)生茶,“幾點了?” “已經(jīng)晚上九點半了,比預(yù)計收工的時間要早?!?/br> 憨憨收回保溫杯,追問,“洲哥,房車停在山腳呢,我們今晚還回酒店嗎?” 時洲搖了搖頭,“不了,直接在房車上將就一晚吧?!?/br> 通告上明天五點半就有拍攝,要是這會兒在卸頭套往返酒店,只怕連個睡覺時間都沒有了。更何況,他們本來就做好了未來一天半高強度拍攝的準(zhǔn)備。 時洲看向一側(cè)的盛言聞,“你呢?” 盛言聞做了同樣的打算,“我也不回去,來回折騰麻煩。” 橫豎這兩天的戲份拍完,劇組就會迎來三天的休假,到時候再好好休息緩解一下。 時洲點點頭,還沒等他找到繼續(xù)下去的話題,盛言聞就主動開了口,“時洲,你手臂上的淤青別忘了處理?!?/br> 一旁的助理小成聽見這話,立刻掏出包里準(zhǔn)備好的藥膏,還不忘機智地補充上一句,“洲哥,這是聞哥讓我給你準(zhǔn)備的活血祛瘀的藥,你早晚各抹一次,很有效的!” 時洲一怔,繼而勾起笑意,“給我準(zhǔn)備的?” 實際上,他擁有系統(tǒng)的技能點幫助,即便不用這些尋常藥膏,也能暫時麻痹痛覺、好得比一般人更快些。 正因為如此,他都快忘了這道新傷,沒想到盛言聞居然還讓助理準(zhǔn)備了藥膏。 盛言聞對上時洲的眼神,故作平靜,“嗯,你記得用?!?/br> “謝謝?!?/br> 等到盛言聞和他的助理離開后,背著雙肩包的憨憨才靠近,大老不高興地撅著嘴,“洲哥,我不是你最喜歡的小助理了嗎?” 時洲被他逗得發(fā)笑,揉搓了一下他的腦袋,“又演哪出戲呢?別矯情?!?/br> 憨憨直言,“我剛剛趁著你拍戲也去房車?yán)锬昧诉@藥膏,我們自己就有一模一樣的。” 時洲攥緊手中的藥膏不放,低聲駁回,“那不一樣。” “除了生產(chǎn)批號,哪里不一樣?” 憨憨看著遠(yuǎn)去的盛言聞等人,吐槽到位,“開機還不到一個月,一會兒他給你送防中暑藥,一會兒你給他送消炎藥,這會兒又是他給你送藥……” “我改天就和小橙子打個商量,咱們干脆共享醫(yī)藥箱算了!” 時洲想了想,“也行?!?/br> 憨憨無言以對,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呸呸呸,洲哥你還是少受點傷,以后別用藥箱最好了!” 時洲不再逗自家的小助理,“知道了,我們也早點回房車吧,將就著休息一個晚上,明早還要趕拍攝呢?!?/br> “好咧!” … 時間一晃而過。 次日清早的戲份很簡單,任妄在刺殺中逃脫的愛馬一路飛奔回了都城。 意識到不對勁的封堯立刻帶著自己親信前來探查,他們在山林中發(fā)現(xiàn)了大批的尸體,同時也找到了在山洞里過夜的任妄和柏煜。 這幕戲過得輕松,不到八點就收了工。 時洲終于卸下了頭套和戲服,整個人都感到如釋重負(fù)。 早晨山林里的空氣總是最舒心的,毫無睡意的時洲背著自家助理偷偷拿了一瓶杏仁露,快步朝著片場外走去。 劇組安排了統(tǒng)一的早餐,工作人員們都散落在各種角落里吃著飯。 時洲漫無目的地晃蕩著,結(jié)果就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一幕—— 同樣收工下戲的章許溪坐在臨時搭建的休息棚下,眼前的小桌板上擺滿了精致的早餐,好友鹿然正乖巧地坐在他的身邊,揚唇不知道說著什么。 章許溪幾乎不怎么接話,戲外的神色永遠(yuǎn)都是那副高冷寡言的模樣。 “……” 時洲眉心不自覺地一凝。 下一秒,鹿然就察覺到了他的身影,起身小跑了過來,“時洲,你吃過早飯了嗎?” “嗯,吃過了?!?/br> 時洲收斂真實情緒,回以一笑。 他視線繞過他瞥了瞥后方的章許溪,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鹿然,你這會兒有時間嗎?上次都來不及好好聊聊天?!?/br> 即便知道這樣的‘阻攔’算不上什么,但時洲就是想盡量減少好友和章許溪的接觸。 鹿然遲疑了幾秒,面對好友的邀請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當(dāng)然有時間?!?/br> 他回身和章許溪交代了一句,然后就跟著時洲離開了。 章許溪的助理看見這一幕,驚訝不已,“溪哥,小鹿怎么會和時洲待在一塊???” 章許溪捏著筷子的力道緊了緊,隨后放了下去,“不知道?!?/br> 助理問,“溪哥,你不吃了嗎?” 章許溪起身,“沒胃口,你收了吧。” “哦,好?!敝響?yīng)話。 沒幾秒,他又聽見章許溪交代,“奶黃包留著給小然,他愛吃?!?/br> 章許溪盯著時洲和鹿然快要看不見的背影,少有地蹙起眉頭低語,“早餐沒吃幾口就往外跑,真是不怕又胃疼?” … 時洲帶著鹿然朝林場外圍走了一些距離,這明知故問,“鹿然,你和章許溪是什么關(guān)系?” 鹿然就猜到他有此一問,帶著歉意坦誠,“時洲,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就是事情有點復(fù)雜,收養(yǎng)我的那對夫婦其實是許溪的父母,我、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 時洲哪里會不知道這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