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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分過高了哎呦喂!游戲直播是假,被人瘋狂塞狗糧是真。 第一輪追擊游戲在盛言聞的槍聲下宣告結束。 時洲看著自爆贏得人頭比拼的盛言聞,湊在他的身邊忍不住低聲哼唧,“聞隊,心真臟!” 盛言聞拂去他的臉頰上不小心蹭上的泥漬,“臟不臟無所謂,只是說好的贏了的人可以提一個要求,不準耍賴?!?/br> 時洲也打算否認,“你說吧,什么要求?” 盛言聞趁著上車時的空隙捂住耳麥,湊近低語,“過兩天晚上告訴你就知道了?!?/br> “……” 時洲聽見這話,腦海中立刻鉆出一些不正經的念頭。 盛言聞注意到他的細微反應,繼續(xù)逗他,“想什么呢?耳根子都要紅了?!?/br> “沒想什么?!?/br> 時洲回到自己的車位上,打開窗戶透氣,腦中還因為盛言聞的撩撥浮想聯翩。 隔了許久,他才后知后覺地認命—— 完了! 這才確認心意幾天? 他就快被老流氓給帶歪了! … 時洲和章許溪依舊不爽成弦,加上胳膊肘完全朝內拐的盛言聞,接連兩天,成弦都沒撈到主機位鏡頭的半點好處。 不僅如此,反而被不知情的網友們打上了‘花拳繡腿’、‘浪費名額’的揶揄標簽。 沒有遵守節(jié)目組規(guī)則的成弦利用備份手機得知了外界的言論,那張原本就掛了彩的臉都快被氣綠了。 節(jié)目組特意安排的單人房間內,成弦的胸口起伏著,就快壓制不住的怒意。 “趙孟,等明早直播結束后你就給我查!” “查什么?” “查章許溪,也查查盛言聞和時洲那對狗男男!我就不信了他們在這個圈里能干凈到哪里去?” “還有,順帶也扒一扒鹿然的底!他現在居然能成為時洲的專屬化妝師,我就不信他和章許溪沒有接觸!” 趙孟聽見這番話,不太贊同,“算了吧,你現在事業(yè)好不容易翻紅,和他們鬧出矛盾有什么好處呢?” 成弦不樂意,“不行!你沒看見他們這兩天狠狠踩著我打臉?這筆賬一定要討回來!” “不就是出道后的運氣好了點?不就是華娛對演員的包容度比愛豆高?要是位置互換一下,我能圍繞的成就一定比他們高!” 趙孟瞧見成弦夾雜著嫉妒的執(zhí)拗勁,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他口頭上答應平息自家藝人的怒火,實際上心里壓根不打算徹查。 當經紀人這么些年,他營銷炒作的手段是有不少,但不包括找其他藝人的黑料暗中陷害。 害人終害己。 只是被嫉妒占據身心的成弦無法聽勸。 … 夜幕降臨,淋浴完的盛言聞剛走出浴室,就看了蹲守在門口的時洲。 還沒等他張口說話,手腕上突然一涼。 時洲勾著鐵質手銬的中間,順勢拉起盛言聞被手銬禁錮的雙手,“別動,你被逮捕了?!?/br> 這是白天直播時出現的游戲手銬,他在直播結束后特意拿了一個藏回到了房間,就等著這個機會好好‘戲弄’一下戀人。 盛言聞驚出一聲笑意,無奈反問,“警官,我犯什么罪了?” 時洲睨他,擺出自己的合適理由,“你說呢?明明身份是鼠匪,一開始還誆我是同陣營的,這些年的演技都用在騙人這上面了吧?” 經過兩天半的游戲提示和分析,時洲已經確認了盛言聞第一輪的原始身份。 盛言聞抬高被拘禁的雙手,靠近靠近投降,“我知道錯了,洲隊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時洲微抬下顎,天生冷調的語氣中藏著一絲招人的傲意,“看你表現,反正鑰匙在我的手上,你要是不……??!”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盛言聞就利用被扣住的手形成了一個臂圈,將愛人穩(wěn)穩(wěn)地套在了自己的懷中。 “洲隊,溫馨提示一下——” “在勢單力薄的情況下,用手銬時最好把‘罪犯’的雙手牽制在他的身后,要不然就會像現在這樣的重大失誤,很容易被人占便宜的?!?/br> 時洲心尖一動,微微踮腳和戀人平視,“是嗎?你打算占哪門子的便宜?” 盛言聞沒說話,只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占便宜’這個環(huán)節(jié)。 溫熱的唇瓣帶著一點點潮濕感,從額頭一路吻蹭到了鼻尖,這才向下捕獲了時洲的軟唇。 沒有了以往的強勢,這回的盛言聞溫柔得不像話。 他像是一個精心籌劃的藝術家,按照自己的步驟由淺入深細致描繪著這個親吻的美好。 只是,怎么吻都不夠。 被禁錮的雙手絲毫沒有影響到盛言聞的發(fā)揮,他依舊靈活點摩挲著時洲的胎記。 鐵質的手銬偶爾也會觸碰到胎記,冰火兩重天的觸感讓時洲忍不住顫栗,好聽的嗚咽從口中溢出,他的眼角再度蘊出瑩瑩水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盛言聞才堪堪停下自己的進攻,他看著愛人還沒回籠的理智,趁機哄誘。 “洲洲,記不記得你輸了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得益于手銬懷抱的牽制,兩人貼得密不可分,時洲明顯察覺到什么,不自覺地哽了一下喉嚨,“你,要什么條件?” 盛言聞得寸進尺,“乖,幫我一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