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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顏清卻沒注意這些彎彎繞,他正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庖輝瞧,像是要把他的臉盯出個洞來,瞧了半天,顏清突然道:“我想跟他單獨聊聊,可以嗎?” 高長凌頓了頓,沒有什么意見,轉(zhuǎn)身頭一個出門了,他都出門了,陸洲和君景墨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留著,也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柴房里就剩下顏清和庖輝兩個人了,顏清往地上瞧了瞧,沒看見什么稍微干凈一點的地方能坐的,一想到自己身上這件衣服尤其金貴,不能弄臟了,還是找個東西墊墊比較保險,于是他抱了捆柴火放到庖輝跟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顏清抬起頭,直視著庖輝的眼睛,認真地道:“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想要錢嗎?” 庖輝原本平淡的臉色有一瞬的錯愕,似是沒想到顏清會問這么一句話。 “我并不覺得你會因為我對君景墨好就心生嫉妒,從而做出這種事情來,所以我猜測,你應(yīng)該是想要毀了君景墨的名譽,好讓君闞不得不加多每月對我的供奉,來換取君景墨留在翠明峰吧?” 顏清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若他真是兩眼一抹黑就穿書了,他可能還真以為庖輝是因為嫉妒君景墨得他寵愛才做的壞事,但他看過原書,對書中人物的設(shè)定性格都頗為了解,所以他知道庖輝這人是絕對不會因為這種原因就干壞事的。 在原書中,庖輝一直是一個不討喜的反派角色,是個受主角團捉弄,被師尊欺壓的丑角,作者似乎有意想把這個角色塑造得豐滿一點,所以把他寫成了一個明知道原主做的事情不對并且對自己很不好,但因為貪財還是去當了反派幫兇的家伙。 一整本書庖輝都沒有黑化,也沒有洗白,又慫又窩囊地活到了被原主推出去擋箭的那一刻,死之前甚至還努力地把自己掉出來的錢袋又撿了回去,可以說把一個守財奴的角色貫徹得相當徹底。 顏清對這個角色原本就有點印象,現(xiàn)如今事發(fā),他想起這幾天來的事情,很容易地就把庖輝的動機給推理了出來——庖輝并不是為了爭奪師尊寵愛,而是眼饞君家的供奉,想繼續(xù)從中漁利,所以才搞出這么多事來的。 獨立思考得出這個結(jié)論,顏清真的覺得自己很棒棒喲! 圍觀了顏清所有心理活動的系統(tǒng)表示,宿主你開心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起標題,干脆以后都寫成顏文字好了…… 求評論收藏呀! 第20章 就這?! 也不知道顏清猜的對不對,庖輝聽了他的話之后,表情就變得相當奇怪,似乎在恐懼與痛苦之間掙扎著,扭曲了半晌之后,才猛地直起身子,給顏清狠狠磕了個頭。 “師尊!師尊!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好!是我貪財一時迷了心竅,師尊你打我罵我殺了我吧!這件事跟我家里人真的一點都沒有關(guān)系??!” 驟然被行此大禮,顏清嚇得直接跳了起來,看庖輝磕頭磕得震天響,臉上鼻涕眼淚糊成一團,又聽見他嘴里說的話,顏清心里咯噔一下,心說難道庖輝貪財還另有隱情? “不是,那啥,我沒想殺你,我也沒想搞你家里人,你用不著這樣?!鳖伹迤D難地在庖輝響亮的磕頭聲里插上了話。 “不!師尊!都是我的錯!是我罪不容誅,是我惡貫滿盈!是我該死!” 庖輝聽不進去,依舊自說自話,很快就磕破了頭,血流滿面,顏清覺得這個勢頭不太妙,要是再不阻止他,他怕是能自己把自己磕成腦震蕩。 于是顏清板起面孔,厲聲喝道:“夠了!我若是真想對你動手,你就是把自己磕頭磕死了也沒用的!” 庖輝聞言,狠狠地抖了一下身子,緩緩將頭抬了起來,滿臉都是絕望。 “師尊還是不肯放過我嗎?” 要說這世上有誰最了解原主的作風(fēng),那自然是從一開始就跟在原主身邊,替他做盡壞事的庖輝了,原主是個心狠手辣的小人,若是被人如此暗算,他自然不可能放任庖輝活著,說不準還要株連,可顏清又不是原主,庖輝做下的事并沒有真正傷害到顏清,那顏清自然不會殺他。 但原主之前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了,要是顏清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庖輝估計不會相信,不僅不信,還會覺得顏清這是在憋著什么壞,想要把他一家人全給端了。 看樣子還得順著原主之前的人設(shè)來。 顏清想著,挺直了脊背,在一捆柴薪上做得端端正正,冷冷地自上而下看著庖輝,道:“你作出如此蠢事,為師當然不可能輕易繞過你,但為師有點好奇,君景墨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暗算他?毀了他的名譽,對你有什么好處?” “我只是貪圖君家的供奉罷了,師尊你不是猜到了嗎?” “可你貪財是為了什么呢?把錢放家里擺著好看嗎?” 庖輝莫名抖了抖,神色有些驚惶,但依舊嘴硬道:“有誰不喜歡錢呢?我就喜歡把那些錢擺在我房間里,我自己看著高興不行嗎?” 顏清看他的樣子,微微皺緊了眉頭,他直覺庖輝背后肯定有點故事,可是庖輝又嘴硬不肯說,這就讓顏清很為難了。 【宿主你干嘛非得問清楚庖輝的動機,他的人設(shè)就是這樣,為了錢可以做任何事情?!?/br> “這個我知道?!鳖伹逶谛睦飮@了口氣,“我就是想放他一馬而已嘛。他要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說出來,我就能順水推舟地放過他了,他要是說得再慘點兒,我還能把上次君家給的供奉分他一半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