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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對,應(yīng)該是高長凌把他給睡了…… 而且……不僅睡了,好像還……還玩得有點多…… 隨著記憶復(fù)蘇,更多令人面紅耳赤的細(xì)節(jié)涌入腦海,顏清臉騰地?zé)饋恚麄€人徹底清醒了。 啊,好羞恥! 他昨晚肯定是吃錯藥了,不然怎么能干出這么羞恥的事情…… 狠狠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像一頭不想面對現(xiàn)實的鴕鳥。 第一次…… 他這可是第一次…… 居然這么簡單就…… 昨天氣氛正好,算是水到渠成,顏清也不是什么過于重視貞潔的良家烈男,所以羞恥歸羞恥,惱過之后,他還是慶幸。 幸好,高長凌只是對他生氣,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昨晚他表現(xiàn)得那么賣力,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人給哄好了吧。 唉,早知道爬個床就能解決問題,他還廢那么大勁兒干什么,早爬早完事兒了,何至于磋磨這么久。 果然是跟那個辣雞系統(tǒng)混久了,腦袋都不靈光了…… 顏清嘆了口氣,動作僵硬地翻身打算繼續(xù)睡,誰料剛一動作,渾身的酸疼都往上涌,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不可描述,扯的得他呲牙咧嘴。 話說回來,高長凌這個打遍修真界無敵手的第一宗師,還真是很不好對付的,顏清欲哭無淚地想。 往后要是天天這樣,他的小命兒估計長不了了…… 就在顏清想著要怎么跟高長凌委婉地表達(d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道理時,窗外忽然咔咔兩聲,他回過頭,看見一個破破爛爛的木傀儡坐在窗框上。 顏清:“……” “早上好啊師弟,看樣子你昨晚過得很愉快嘛。”木偶晃悠著兩只不一樣長短的腿,語氣悠閑地道。 “你……你怎么成這樣了?”顏清目瞪口呆的看著木偶那兩個幾乎要掉出眼眶的眼珠。 “哦,沒事,這木偶昨晚被打碎了,我拼了半夜才拼好的,不過有些零件找不到了,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 就在他說話的當(dāng)口,木偶左邊的眼睛砰地一下彈出來,只剩一個彈簧跟腦袋藕斷絲連,那眼珠還在骨碌碌地轉(zhuǎn)。 木偶不以為意,伸手將眼珠子推回眼眶,又沖顏清裂開嘴,露出一口亂七八糟的零件。 這場景,別提有多詭異了。 顏清看得無語,心說幸好是在大白天,不然就這個木偶的形象,很容易讓人以為誤入了鬼片現(xiàn)場。 但顏清心里的碎碎念,洛安是不知道的,他繼續(xù)語氣輕佻道:“說起來,我的好師弟,這回你該感謝我了吧。” 要不是洛安激將一下,顏清還未必能這么快把高長凌哄好,所以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這功勞的確是他的。 “確實。”顏清誠懇地對他笑笑,“多謝師兄了?!?/br> 他不知道這位原書里最大的反派大佬為啥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可有人愿意幫忙總歸是件好事,是以這句道謝,他說的真心誠意。 誰成想聽了這話,木偶微微低著腦袋,半天都沒言語,就在顏清以為洛安可能就是來打聲招呼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木偶卻忽然小小地“哼”了一聲,微不可查地偏過頭。 顏清:“……” 等會兒,這個微妙的側(cè)臉的弧度,這個熟悉的傲嬌的表現(xiàn),洛安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顏清頗為震驚,這個震驚就像發(fā)現(xiàn)某個日天日地日空氣的肌rou猛男大反派內(nèi)心其實是一個喜歡hallokitty的軟萌少女一樣,倒不是說不行,就是非常的……令人措手不及。 沒想到你個狂拽酷炫的反派還有兩副面孔呢…… “喂,你傻愣什么?”木偶見他發(fā)呆,忍不住拿小短腿哐哐地敲了兩下窗臺。 “啊?”顏清回過神,“干嘛?” “我說你這人這么呆的跟個兔子似的呢?”木偶恨鐵不成鋼地?fù)u頭,“我問你,你就這么傻傻地把自己賣了,你知道高長凌現(xiàn)在去哪兒了嗎?” 顏清一愣,“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他正在前廳招待客人,你現(xiàn)在過去,事情可能還有轉(zhuǎn)機(jī)。”木偶咔咔笑了兩聲,“他沒告訴你呀,他跟宋卿的婚禮,就在今天啊。” 顏清:“……” 什么???。?! ………………………… 院里人山人海。 宋家財大氣粗,又鉚足了勁兒要一展威風(fēng),是以這次成親廣發(fā)請?zhí)械纳厦纸胁簧厦值亩颊埩藗€遍,婚禮還未開始,來赴宴的人便擠滿了望海城,而等到婚禮這天,觀禮的人更是不計其數(shù),流水席擺滿了三條街,還差點坐不下。 作為重要的合作伙伴,君景墨和公孫麗花自然不必去外面跟人擠,而是好好地等在前廳。 此時儀式尚未開始,新人便還沒到,宋家家主宋興文和管家宋曉正與客人交際寒暄,一派團(tuán)圓熱鬧的景象。 君景墨面色稍沉,眉心微蹙,靜靜地盯著門口,旁人見他這幅神情,都不敢上前搭話。 畢竟昨晚君景墨才跟今天的新郎鬧了點不愉快,現(xiàn)在還能保持平靜已經(jīng)不錯了,誰敢去觸這個霉頭,就連宋家人也不敢多說,只能讓人盯緊君景墨,免得他做出什么來壞了好事。 這些暗流涌動君景墨都看在眼里,但并不是很在意,他現(xiàn)在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顏清已經(jīng)數(shù)日杳無音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