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業(y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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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行突然倒下,溫容本想將他扔在樹下自身自滅,系統(tǒng)卻不斷跳出。 【一本小說如果沒有男主,會導致世界觀毀滅,宿主請冷靜!】 最終在系統(tǒng)不斷威脅下,溫容只能將陸謹行拖回廟中,他的狀況看起來有些糟糕,只能將還在睡夢中的大夫拖過來,為了不造成大夫恐慌溫容還特地裝成神蹟顯靈的模樣,大夫煳里煳涂自然是信了。 大夫是之前為陸謹行拔斷刃的那個,他見道長左肩傷口極深,若再深個幾吋肩膀就要廢了,四肢發(fā)涼、頭皮上蒸了層淡淡水氣,一番診斷,大夫向著溫容作揖請示道:“閑云仙,道長肩上傷及筋骨必須好好調(diào)養(yǎng),否則會落下病根,再者他血氣虧損又淋大雨以至于寒氣入體,不久后會發(fā)熱,小的寫幾副方子,閑云仙再讓小廟公...” 大夫頓了一下,想到眼前這人是神仙,深怕怠慢惹閑云仙不悅,他慌恐道:“不不不...小的回家后立刻將藥方配好拿來?!?/br> 溫容看著臉色蒼白的陸謹行很是無奈,最終嘆口氣揮了揮手:“那再麻煩大夫,我讓何方在門外準備匹馬,馬上有個錦囊,錦囊內(nèi)是診金,多的算半夜請大夫過來的辛苦費了?!?/br> “不不不,道長是為民除害才落下此傷,這診金小的不能要。”大夫不敢要診金,再叁推辭總算是收下,他臨走前又看眼陸謹行吁噓道:“也不知道長這次又遇到什么妖孽,傷得如此重?!?/br> 溫容:... 溫容帶著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目送大夫,心中腹誹,哪有什么妖孽,全是他自己作的。 陸謹行此時是裸身在床,左肩已被大夫用繃帶纏好,頭發(fā)濕淋淋黏在臉頰上,像隻落水狗,即便如此他仍有攻擊性,譬如他身側(cè)枕著玄陽劍,縱然是昏迷下,只要離劍叁步,身體便會逕自動起,像有意識開始尋找劍。 此時溫容才后知后覺想起自己能用術(shù)法把陸謹行弄乾,指尖凝起一團艷紅色靈力,然后點在他額頭處,血色薄膜包復他全身,然后帶出多馀的水氣,叁兩下,陸謹行就被自己弄乾了。 在溫容使用靈力那刻就醒了,他臉頰通紅眨巴眨巴望著溫容,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溫容抬手摸向額頭,非常guntang。 喔,原來是燒壞腦子了。 興許是發(fā)燒的關(guān)係,他看起來有些飄然,就連眼神也是喝醉時模煳朦朧,笑起來也是傻呼呼的,他拉住溫容袖子:“容容...好疼呀...我乖一點了...你有喜歡我嗎?” 溫容敷衍道:“有、有、有?!?/br> 她對于陸謹行的感覺具體一點就打個比方,如果她困在無人島上,寧愿選棵椰子樹作伴也不要選陸謹行這瘋子,此人實在太難搞。 只是這人卻出奇好應付,夸幾句,或是給一些誘餌,便會義無反顧,也不知道他這扭曲的價值觀是怎么培養(yǎng)出來的,她看任心散人雖然不著調(diào),但二愣子跟蘇憐玉雖然腦子都不太好使,但也是叁觀正常。 “你對終南的事情還有印象嗎?” 【警告、警告、警告】 【這不是宿主應該知道的資訊,宿主更因該專心處理可憐的男配們,你看季明夷多可憐,他現(xiàn)在還沉浸在『不具名的憤怒中』,系統(tǒng)偵測到他的情緒正在不斷惡化中,請宿主盡快前去安撫,還有祝離川,他已經(jīng)消失很久了,請宿主快去尋找!】 如果不是這個鬼系統(tǒng),她現(xiàn)在也不會在這受苦受難,如果系統(tǒng)早點告訴她陸謹行是這種畫風,她斷然選擇唯恐避之不及,因此她現(xiàn)在選擇無視系統(tǒng),反正她是無可替代的存在系統(tǒng)也拿自己沒輒。 陸謹行貼著溫容的手蹭了蹭,很是乖順:“記得,容容想知道什么?” 將來是避不了陸謹行了,正所謂打不過就加入,所以溫容想找到他性格扭曲的理由,:“你的家人,譬如父母之類的。” “父親母親都很好,父親在我出生后四年就將玄陽劍傳給我,母親也很好,她很常稱贊我,就像容容稱贊我一樣,我喜歡被稱贊的感覺,只是我四哥...”陸謹行虛弱咳了幾聲,緩過來又道:“總是在罵我,就像師妹時常嘮叨我一樣,我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R我,容容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溫容知道跟瘋子講道理沒有用,故而不想跟他討論為什么他會被蘇憐玉罵。 他的家庭聽著很正常,于是又問道:“那其他兄弟姊妹呢?” 陸謹行搖搖頭:“只有四哥,沒有其他人。” 溫容:... 溫容說:“那你應該叫他大哥。” 陸謹行回道:“我有大哥的?!?/br> “那怎么只有你怎么說只有四哥?” “是呢,我只有四哥?!?/br> 大概是跟陸謹行相處太久,溫容覺得自己開始也有些不正常,竟然跟他談起邏輯。 “不,你家只有你四哥,那就代表你只有一個兄弟,只有一個兄弟的情況下,他就是你唯一的兄弟?!?/br> 陸謹行傻傻笑著:“不,我有其他兄弟,四哥不是我的唯一,他們死了就不是唯一了,死了哪也找不到,所以容容才是我的唯一。” 溫容真的不想當什么陸謹行的唯一,于是她義正嚴詞拒絕道:“不,我也不是你的唯一,我早就死透了,蘇憐玉才是你的唯一,她還活著?!?/br> 溫容思考一下覺得陸謹行的話不對勁,得出一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出的結(jié)論:“還是你四哥還活著?” 他輕描淡寫,沒有全家死光的悲傷:“都死透了,一個不剩?!?/br> 溫容拍了自己的腦門,暗罵自己愚蠢,他正常時候腦子就有洞,更別提在燒壞的情形下能有一絲正常,也是自己傻,竟然會想從燒壞腦子的陸謹行口中套話。 不知什么時候,他的手扣住溫容的手,掌心像一團火灼人,如地獄業(yè)火燒得溫容遍體鱗傷:“但我還有容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