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極樂道(H、任、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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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心再次喚出捆仙索,紅色絲線纏繞住溫容,他解開綁在手腕上的腰帶,一言不發(fā)揉著她血液不通的手,揉好了便將手反剪身后用紅繩固定,帶人趴在自己的膝上。 啪一聲清脆,溫容反應過來自已是被任心給打了。 “師傅!” 金玉相震的嗓音溫潤,霜色眼睫如羽扇,他垂下眼撫摸那被拍紅的圓潤臀部,她瘦得可憐,全身上下也就這里有些rou:“師父我呢,方才思來想去,覺得不對勁,怎么讓你牽著鼻子做出這堆煳涂事?” 啪一 溫容夾著屁股哀嚎了下:“哎呀,疼!” 又一下,力度把握得當,不弄傷任寧,也能讓她感受到疼痛,無論如何苦口婆心也勸不了她安分,那不如實際懲罰。 “疼就是了,師父決定換個方式教育你,這方法師父還是初次嘗試,目的是為讓你長記性,避免你日后走歪路,畢竟連師父都敢勾引,還有什么不敢的?” “師父我真沒有,就只是解毒,平日徒弟那曾褻瀆過您老人家?”溫容只是因為yin毒折磨人才想勾引任心,并非有什么特別理由,說難聽點,現(xiàn)在前面換成二愣子她也照樣上,只是這話可不能說給任心聽。 啪一 “還狡辯,若沒勾引,yinxue豈會浸濕師父的衣袍?” 溫容全身赤裸被紅繩系住,也不知任心從哪學來的骯臟綁法,竟然是用床第間才會出現(xiàn)的繩縛將人捆住,纏纏繞繞溫容也沒看明白到底是怎么綁上去,回過神來就已被牢牢綁住,甚至能能感受兩團奶兒被紅繩圈住,著實令人羞臊。 臊歸臊,慾望問題還是沒解決,忍不住挪腰再蹭他陽物。 任心看她還是不安分,便運靈力將她吊在懸樑上,紅繩垂下停在半空中像蝶蛹,任心捲起袖子。 啪一 “師父正教訓你,不知畏懼,還敢用著xue兒來蹭師父?” 啪一 再一下,又是幾下單方面的拷問,打完了,任心指尖在屁股上來回摩挲,紅腫發(fā)燙的皮膚騰起麻癢感,像被蘆葦撓過。 她皮膚薄生得又白,幾掌打下去立刻紅了,還能看見五指浮出的掌印,紅得真好看,任寧被烙下他的印記。 任心搭在尾椎處,攤平手掌向上撫摸著她紅胎記,以前只見過任寧臉頰、頸部、手臂的紅胎記,倒不知她身上也印滿胎記,范圍幾乎是半個人,放在山下基本上是被當作妖精的存在,要給人丟臭魚爛菜的。 傻孩子,生得這般丑竟然還想下山。 任心妖瞳顯現(xiàn)而不自知,他嘆息道:“小寧兒啊,小寧兒放觀這世上也就師父不嫌棄你生成這般,你師兄呢,說是要娶你了,可他年紀尚小沒見識過花花綠綠的世界,但凡長得好看一點、脾性溫婉的女子接近他,到最后你也不過是糟糠之妻任他糟蹋,與其活得這般寥落,不如專心隨師父修道才是。” 他說的話一句也沒聽進。 溫容喘氣側(cè)過頭看白衣下張揚的性器,明明近在眼前,卻無法獲得,好想要有個東西填進來,光看那輪廓溫容就明白師父一定很大,最起碼不比陸謹行跟季明夷差。 綁在下身的紅繩陷入花唇中,紅繩粗糙刮過yinchun,一陣陣戰(zhàn)慄,雖是疼但也減緩許多慾望,她不斷夾著腿摩擦紅繩。 任心表情凝固,眼前景象yin糜無比,到底是如何養(yǎng)才能將任寧養(yǎng)成這副天生媚骨的模樣,縱是根繩子,也能讓她獲得快感。 太夸張了,必須制止,任心兩指探入將埋在花唇中的紅繩拉出挪到一旁,只是那yin水黏膩濕潤,紅線沒過一會就自動滑回花唇內(nèi),任心只能將手抵在陰阜。 汁水滑到手腕處。 太會流水了。 這水聞起來清甜,嚐起來應當更美味才對,奶兒嚐起來也好。 “師父...嗚嗚嗚...我真的知錯了...你...你別折磨我了,很難受,手指...其他東西也行,不然師父你放了我罷,讓我去找?guī)熜?..師兄一定愿意?!?/br> 任心眉頭一皺,拇指抵著rou粒摁下去,不斷重捻挑逗花珠:“嘖,比牛還倔,師父教誨你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師父到底該那你如何是好?怎么都教不會?你還想要師父如何?師父說了,你拿師兄不是良人,怎么就不明白?” 溫容猛地一下顫抖,她晃著身子尖銳叫喊喊:“啊...師父不行...師父疼...好疼...師父我...我不找?guī)熜至?.不找了?!?/br> 任心滿意了,拇指按弄花珠,這東西充血起來時小小一顆像石榴粒很是可愛,似是在獎勵溫容,他將一根手指放入xue中:“這就對了,小寧兒要乖一些才會有獎勵。” 任心瞇著眼問道:“不找?guī)熜帜且院笠绾???/br> 溫容仰著身咬著下唇享受著,見溫容不答,任心又道:“不回答,師父就收手了。” 她喘著氣:“嗯哈...好好...好跟師父修道?!?/br> 他聲音輕柔似午夜幽魂的呢喃:“是了,好好跟師父修道。” 任心知道自己不正常,也知道必須立刻停手,但此時理性已然被踩在腳下不值一提,他撫上任寧頸肩那兩個快癒合的血洞,雖不想承認,但大抵從咬下她那刻就回不去了。 本能的咬下她,并像野獸一樣她身上做標記,昭告天下這是他的雌性,別人不得碰觸。 他知道祝離川是自己的徒弟,然而此刻卻忍不住骨子里迸發(fā)出的“厭惡”,鼻尖湊上任寧的側(cè)頸,一股子臭味,洗也洗不掉,妖相越發(fā)明顯,白鱗熠熠生輝。 溫容頓時覺得背嵴發(fā)涼,空氣中沉默的快要窒息,她哆嗦問道:“嗯啊...師父...父...你在做什么?” 灰藍色妖瞳像捕捉獵物般閃過亮光,任心嘴角勾起,笑得詭譎,微涼的氣息全打在她的脖頸上:“小寧兒,師父教你修極樂道?!?/br> 大抵是被溫容叁番兩次的惡意挑弄,加之先前種種,此時任心已然被她逼至絕境,但凡途中溫容有所收斂,任心也不至于落得這地步。 如今他是破罐子摔碎,索性做到底。 腥紅舌頭舔過結(jié)痂傷口,味道不對,還是有祝離川的味道。 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