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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尊?!痹凭叛陨锨耙徊?,向季玄清見禮。 “嗯?!奔拘灞砬榈模虮娙祟h首示意,隨后對蕭雪庭說:“劍宗的人來了,雪庭,你見一見,把事情和他們說一說。” 云九言聞言,不滿道:“誰家出個屁大點事都要派人來問,還真當(dāng)自己是百年前的奕劍閣嗎?” 余鹿看向云九言,有些驚訝。隨后反應(yīng)過來,南陸氣宗與東陸劍宗亦有隔閡,論淵源,不知比桃都深了幾許。 季玄清掃了眼云九言,云九言當(dāng)即低下頭,跟說錯話的孩子似的。 蕭雪庭笑了笑,道:“來就來唄,讓他們進(jìn)來。” 季玄清一愣,柔聲勸說:“雪庭,這樣不好。” 蕭雪庭的桃都有三個會客廳,如今招待劍宗的人,一個不用,而是讓人來到一間小小的臥房。 輕蔑之意,不言而喻。 季玄清向來崇尚以和為貴。蕭雪庭這樣做,在他看來,很是不妥。 “無妨?!笔捬┩ゴ拘宓男囊馀c云九言不同,自然不會事事聽他的。 季玄清似有些無奈,但又無可奈何,只得隨他去了。 劍宗的人很快就來了。他們在路上時,還在盤算,如何責(zé)問蕭雪庭不知禮數(shù)。 但一進(jìn)屋子,見仙門劍氣二尊和氣宗宗主都在這里,瞬間就啞火了,便是行禮,就行了半天。 屋內(nèi)眾人除了季玄清和余鹿,俱是冷眼瞧著劍宗的弟子行禮,待差不多了,蕭雪庭才冷冰冰道:“行了,不必多禮,諸位也看見了,這兒地方狹小,實在沒有位置給你們坐,你們有什么事情站著說吧。桃都鄙陋,而今正值落魄,見諒?!?/br> 話是如此說,表情和態(tài)度卻是十分倨傲。 劍宗弟子聽了這話,怒火沖冠,但又不得發(fā)作。 為首弟子生硬道:“聽聞桃都被魔界偷襲,少閣主深感憤怒,特意著弟子前來,問候蕭都主,并將您缺席的仙門議會記錄奉上?!?/br> 語畢,劍宗弟子奉上一碟薄薄的記錄冊子。 “這算哪門子的仙門議會?”云九言上前,把那記錄隨手翻了翻,“桃都出事兒,劍尊與氣尊都來桃都坐鎮(zhèn),氣宗門下以停云閣為首俱未出席,你們劍宗到好,召集了幾個奕劍閣的臭魚爛蝦,就以為是把事兒辦妥了?!?/br> 氣宗與劍宗的糾紛由來已久,這會兒聽云九言這般說,劍宗弟子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為首那弟子道:“云閣主教訓(xùn)得是,畢竟氣宗缺席,我們還以為是被魔界攪擾得自顧不暇,無力分心。這般想確實不該。” “說的是,畢竟廢物看誰都是廢物。”蕭雪庭強(qiáng)打精神,與云九言并肩作戰(zhàn)。 劍宗弟子不甘示弱,又回了一句。雙方對嗆了一會兒,還是季玄清出面調(diào)停,才進(jìn)入正題。 果如云九言所說,劍宗弟子借故來此,是想問三天前的事情。 這事兒關(guān)系重大,蕭雪庭沒想隱瞞,便將方才同云九言說的,復(fù)述了一遍。 劍宗弟子記下后,又問桃都是否需要劍宗的援助。 “桃都沒有門人和弟子,戰(zhàn)力不穩(wěn)定,全靠您和劍尊撐著。若是再出差錯,致使這第一防線被破,南陸大小宗門可就要遭殃了。” 言下之意,無非你們桃都不行,趕緊求我們幫你。 劍宗本就不安好心,說話還要用高高在上的威脅口吻,真是不怕挨懟。 余鹿樂得看戲。 果然,他們話還沒說完,就聽蕭雪庭冷冷道:“不勞費(fèi)心,你們劍宗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別又讓人潛入老宗主臥房,瞧見些不該瞧的?!?/br> “嘖。你不說我都忘了?!痹凭叛愿胶偷溃骸澳銈儎ψ谶€是多cao心cao心自己,畢竟這會兒可不比百年前,沒有了一呼百應(yīng)的底氣?!?/br> 劍宗弟子聞言,既羞又惱,罵了聲“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后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桃都。 他們走后不久,屋內(nèi)眾人還沒來得及疏離一下如今的局面,蕭雪庭派去佛宗的仙使便回來了。 “主人!” “佛門遇襲!” “佛門三宗被屠,東陸佛修十不存一!” 此言一出,眾人全都愣了。 余鹿則直接站了起來。 這是主線劇情的開端! 佛宗被屠,東陸防線失守,男主所在的村莊被魔物闖入…… 余鹿頹然坐下,只覺腦子嗡嗡作響。 名為“死亡”的倒計時,開始跳數(shù)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啟下一個篇章。新地圖東陸解鎖。 “男主”要出現(xiàn)啦。 第12章 廢物劍靈 佛宗被屠的消息,無異于一枚重磅炸彈。 蕭雪庭再顧不得其他,當(dāng)即詢問仙使此事的詳細(xì)經(jīng)過。 仙使將自己在佛宗的所見所聞,一一告知眾人。 佛宗被屠發(fā)生在桃里被襲的后一日。因云塵大師在奕劍閣參加仙門議會,佛門三宗群龍無首,沒能形成統(tǒng)一的防線,最終被逐個擊破,損失慘重。 “怎么會這樣,佛門三宗可都不是什么小門小宗……”云九言喃喃自語,臉色十分難看。 季玄清與蕭雪庭面色凝重,也對此表示難以接受。 余鹿看著他們,只覺得這世界對自己消了音。周遭一切都成了空,只有一個聲音,清晰可聞——余鹿,你死期將至! 戲謔而又惡毒,如同女巫的詛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