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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不少二代子弟聞言立即哄笑起來,有人甚至半挑起眉,冷嘲熱諷地看向秦知霜,嘴里半陰不陽道,“我說秦二,你和易諶有什么好爭的?人易諶怎么說現(xiàn)在手底下也管著一家公司呢,聞清選他也是人之常理啊,畢竟誰會看的上一個花天酒地的二世祖呢,你說是吧?” 這幫二代全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更何況現(xiàn)在鬧了笑話的還是秦知霜,一群人起哄聲漸起,肆意調(diào)笑起秦知霜。 秦知霜在一片笑鬧聲中眸色漸冷,他皮笑rou不笑的將搭在他肩上的胳膊丟了下去,“我是比不上易諶,但比你是綽綽有余了。我好像聽說你家那個私生子最近都快爬你頭上去了,你不急???” 秦知霜就是個家里從小慣到大的少爺,哪懂什么委婉,夾槍帶棒的一番話讓那人直接黑了臉。 說到底他們這幫人里也就秦知霜和賀州的關(guān)系是真的鐵,其他人雖然嘴上沒說,但其實心里哪個不對秦知霜羨慕嫉妒恨。 秦知霜——家庭和睦,父母恩愛,完全沒有什么私生子之類的幺蛾子需要他管,就連家里的公司也是他jiejie在cao心,整一標標準準的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 而這位不可一世的大少爺卻在聞清身上翻了車,誰聽了能不幸災(zāi)樂禍?! 秦知霜眼神掃過周圍這一圈人,煩的要死。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前腳剛被易諶那狗東西撬了墻角,后腳這幫貨就全知道了。 秦知霜沒什么留在這兒給人看笑話的興趣,要不是賀州叫他出來散心,他才不會來。 現(xiàn)在好了,心沒散成,還硬生生給他散了一肚子火氣出來。 他懶得再在這里待下去,干脆起身拎起撂在桌子上的車鑰匙準備走人,臨走前卻還是氣不過,挑起眉轉(zhuǎn)過身道:“易諶是要把你家收購了嗎,你這么捧著他,我看你這是想認他當?shù) !?/br> 秦知霜是罵爽了,徒留賀州一人罵罵咧咧地留下給他收拾爛攤子。他剛坐上駕駛位,就接到了賀州的電話。 電話一接起,就是賀州劈頭蓋臉的怒罵,對面聲音大得能把車頂掀翻,秦知霜頭疼地把手機拿遠了些,這才悄悄呼出一口氣。 那邊賀州看著已經(jīng)走空的包廂,恨鐵不成鋼道,“給我滾回來!他們已經(jīng)都走了!你趕緊的,別讓我親自去逮你?!?/br> 秦知霜:“……” 我就想回家打把游戲當咸魚我怎么這么難。 迫于發(fā)小威壓,秦知霜只好熄了火又走回去。 才進去,他就被死死勒住脖子,只聽賀州磨著牙恨聲道,“你還真是硬氣啊秦知霜!怎么對著聞清不見你那么硬氣?” 秦知霜對著那群二代可以張口就嘲,對著自己發(fā)小卻一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他擰著眉從賀州手底下逃脫,坐在沙發(fā)上憋了半天才道,“我只是不想多做糾纏,那多沒面子。” 賀州被這二傻子氣得幾乎要笑出聲來,他扯了扯嘴角,“還面子呢,你現(xiàn)在就是一純純的笑話!我活了這二十多年,真他媽頭一次見你這種給人白送錢的憨批,你錢多的沒處花了是吧?沒地兒花拿來給我都比你白送給聞清好?!?/br> 秦知霜被他罵的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說出去得被多少人罵白癡,但他現(xiàn)在強撐著說自己是自愿的好歹還能給自己留點面子,要是連他自己都后悔了,只會被這些人嘲得更厲害。 他撫了撫自己的心口,努力勸慰自己,他現(xiàn)在怎么說也還能混個癡情的名聲,這就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賀州看到他就來氣,以前這人雖然也沒長什么腦子,但怎么說也是一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怎么現(xiàn)在成這副德行了??戳饲刂胩?,賀州點了一支煙,看著裊裊上升的煙霧倏地冷笑一聲道,“最近沒敢見小五吧?別擔心,我剛喊他了,應(yīng)該一會就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該怎么解釋吧?!?/br> 秦知霜聞言,神情瞬間變得驚恐起來,“你叫他干什么?” 話音剛落,一片煙霧繚繞間,包廂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性感熱辣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左右掃了掃,看見秦知霜時眼睛一亮,徑直走到秦知霜身邊,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哥哥怎么這樣啊,我最近都好久沒見你了,你一點都不想我。”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天然的軟糯,聽起來嬌嬌怯怯的。 奈何秦知霜是個不解風情的,他一臉嫌棄的抽回手,“別作,惡心?!?/br> “女人”跺了跺腳,抱怨著看向賀州,“粥粥,你看他?!?/br> 賀州捂嘴欲嘔。 “你們……你們混蛋。”“女人”嚶嚶嚶道。 秦知霜惡心的夠嗆,看向一旁顯然也一臉不適的賀州,實在是不能理解——早知道這樣,你何必喊他呢!陳淞霧心情一不好就開始惡心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哥,”秦知霜一臉痛苦的求饒道,“你放過我,我才被人撬了墻角?!?/br> 賀州立馬接上,“五哥,你看雙兒他這么慘,我……” “慘?”陳淞霧聞言放開秦知霜的胳膊,剝開一根煙,捻了捻煙絲,神情似笑非笑,原本嬌軟的聲音霎時低了下來,恢復(fù)了沙啞低沉的男聲,“他有什么好慘的,一個月給人家十萬的零花錢,買車又買房,冤大頭做到他這個份上也算是功德圓滿了?!?/br> 秦知霜瞬間安靜如雞,不敢回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