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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知霜是個閑不住的,他在陳淞霧家里才呆了一早晨就開始躁動起來,抱著貓在別墅內(nèi)四處亂溜達。 “小五,五哥,陳淞霧!”他一個一個房間的亂竄,四處找陳淞霧。 “別叫了,叫魂呢?”陳淞霧一臉不耐地拎著見衣服從衣帽間內(nèi)走出來,他在這一刻無比真情實感的覺得自己昨天就應該讓他去街上流浪算了。 秦知霜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地看向他,“我們?nèi)ケ苯荚趺礃??粥粥在那邊新發(fā)現(xiàn)了個馬場,去跑馬嗎?” “不去,”陳淞霧回身往里走,聲音淡淡,“我下午有事?!?/br> “什么事?。俊鼻刂灰啦火?,“帶上我一起唄,小的愿為您鞍前馬后?!?/br> 陳淞霧:“……” 槽多無口。 他略顯無力地擺了擺手,萬般無奈道,“我去漫展,你也要去?” 秦知霜:“去啊,我還沒去過呢?!?/br> 陳淞霧對這個大齡熊孩子毫無辦法,只能認命地讓他滾進來。 秦知霜一進去就忍不住咋舌輕嘆,“你這都能開家店了吧?!?/br> 衣帽間內(nèi)是高大的透明衣櫥,里面整整齊齊的放滿了各色男裝女裝,飾品和鞋子分列在兩側,充滿著金錢的氣息。 陳淞霧沒理他,拿起早就備好的cos服當著秦知霜的面就開始換,睡衣下的身軀纖瘦有力,皮膚白得晃眼。秦知霜心里莫名一慌,他急急忙忙背過身去,低聲說他,“你怎么說換就換,招呼都不打一聲?!?/br> 陳淞霧連眼皮都懶得抬,“你見過的還少了?” 秦知霜喉頭一哽,他想說“你不一樣”,可話在嘴邊轉了又轉,最后卻又被他默默咽了回去。 秦知霜無比確定陳淞霧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可具體是哪兒不一樣他卻又說不上來,只好作罷。 他盯著櫥柜,擰著眉認真思考,最后模模糊糊地想:也許……是因為陳淞霧是他的發(fā)???所以他才不能用對待情人時的輕佻態(tài)度對他。 想來想去秦知霜也想不明白,他干脆就懶得管了,將一切全部拋之腦后,只揚著聲音問道,“你換好沒?我轉過來了啊。” 陳淞霧手上正拿著化妝包在給自己上妝,聞言隨口“嗯”了一聲,就又盯著鏡子描畫。 秦知霜轉過來的時候不免一愣,陳淞霧半長的發(fā)絲垂落在肩上,身著一身青黛色的長袍,他捏著筆將眼尾拉長,轉眼看向秦知霜時,眸中波光流轉,帶著某種驚心動魄的味道。 秦知霜一時失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陳淞霧看到他的模樣,一時間來了興致。他放下手中的筆,挑起眉拿起一旁的香水瓶,往身上噴了點,湊近秦知霜輕輕道,“好聞嗎?” 溫熱的呼吸噴在秦知霜耳邊,淡淡的夾著海鹽的清爽氣息涌入鼻腔,似卷席著薄霧的海風,干凈清冽。 秦知霜:“……” 他緩慢地眨了下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陳凇霧見他半天沒說話,瞇起眼哼笑一聲質問道,“不好聞?” 秦知霜就坡下驢,撇了撇嘴故作嫌棄道,“臭。” 說完他看著陳淞霧近在咫尺的側臉沒忍不住又多bb了一句:“你一大男人,一天天噴這么香做什么?” 陳凇霧本來就是隨口一問,哪知道秦知霜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貨給他來了這么一句,他抽動著眉心,挑起唇角皮笑rou不笑道,“怎么?不是你秦二拿著伯母的香水往身上一通亂噴結果被叫家長的時候了?” “艸,”秦知霜老臉一紅,連忙拿手去捂他的嘴,“你閉嘴?!?/br> 這是秦知霜一輩子都不愿提起的黑歷史。 ——秦知霜的中二時期很長,長到秦母一度想提著掃把把他打出門去,也不知道他那段時間看了些什么,總想擁有一些所謂“成熟男人的味道”,所以在某天中午,趁著父母不在,他偷著溜進父母房間,拿起一罐香水朝著自己就是一通亂噴,那瓶香水有一半都被他滋自己身上了,他也不嫌熏的慌,頂著這股味就去學校了。 最后的結果就是秦知霜被老師以干擾同學學習為由打電話給他爸媽然后灰溜溜地被提溜回去了。 而舉報他的就是當時被熏到實在受不了的陳淞霧。 秦知霜一想起這件事還有點奇異的意難平,他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道,“我當時想噴的明明是我爸的,我哪兒知道香水瓶都長得那么像,結果就錯拿成我媽的了……” 他理不直氣也壯,“我要是噴的是我爸的肯定就不會那么大味兒了?!?/br> 陳淞霧:“……” 我該怎么才能讓你知道不管是什么香水你噴那么多都一定會熏死人呢? 他動了動唇,唇瓣濡濕的觸感在手掌下分外分明,秦知霜眉梢微動,略顯不自在地縮回了手。 秦知霜手背在身后,捂過陳淞霧嘴唇的地方莫名開始灼燙起來,他看著陳淞霧的眼神逐漸幽深起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陳淞霧正想說些什么,卻突地和他視線相撞。秦知霜的瞳孔很黑,一眨不??慈说臅r候,似帶著說不盡的認真和深情,像是看不到盡頭的漩渦,想要卷著陳淞霧不斷下墜,跌入一片未知的霧氣。 陳淞霧心尖莫名一燙,他不合時宜地想到——那片未知的霧氣對他來說其實一直都是已知的,那是秦知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