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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漁愣了下,照片是狗仔拍的? “我……”姜漁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來,“我不知道機場有狗仔……但這不代表我有錯。別人怎么聯(lián)想是他們的事,就憑一張照片,他們難道能不分青紅皂白認為湯子嘉悔婚是因為我?” 裴烈倏然轉(zhuǎn)頭,冷冷地看著姜漁。男孩顯然是哭過,眼尾的那一抹紅格外刺眼。 姜漁難以置信地張大嘴:“你不會也這么認為吧?開什么玩笑,我和他——” 裴烈冷聲打斷:“我怎么認為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照片一旦公布出去,人們只會相信他們愿意相信的東西,沒人會聽你的解釋。” 姜漁攥緊了拳,纖瘦的手上關(guān)節(jié)泛白,倔強地辯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湯子嘉只是朋友,同學?!?/br> 他胸口堵得慌,忽然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覺得再說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你好好休息,我走了?!?/br> 轉(zhuǎn)身的時候,就聽裴烈冷漠的聲音再度在背后響起:“姜漁,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br> 姜漁猛地回頭。 他的身份? 他什么身份? 姜漁炸了。 他勾起嘴角冷笑:“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裴總你什么意思?是覺得我的行為讓你丟人了,還是質(zhì)疑我紅杏出墻?” 裴烈沉默不言,側(cè)頭看向窗外。頸部肌rou繃直,喉結(jié)滾了滾,卻什么也沒說。 姜漁忍不住了:“按照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得和其他所有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不管是同學還是朋友,都要保持距離?” 他停頓了下,音調(diào)高了些:“按你的意思,我是不是整天只能圍著你轉(zhuǎn),時刻和你假裝親密,讓記者拍照,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和你恩愛有加?” 裴烈的目光直降零度。 姜漁佩服自己,頭疼到快炸,思路還能這么清晰:“你不用否認。我和湯子嘉的照片被狗仔拍到,你第一時間就能攔下來。你自己的照片呢,昨天在裴氏大樓門口,狗仔蹲點拍,晚上照片就發(fā)出來了?!?/br> 說到這,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抖著手迅速點了兩下,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把手機屏幕對準裴烈: “看吧,裴氏今天的股價漲了,裴總好計謀?!?/br> 姜漁懶得再跟裴烈廢話,接二連三發(fā)生這么多事,他是真的累了:“信不信由你,但我還不至于那么沒有契約精神。既然和你結(jié)婚,雖然只是協(xié)議婚姻,我也不會做出格的事?!?/br> 臥室陷入沉默。 姜漁閉上眼,不去看裴烈的表情,又捏了捏眉心,心想自己的身體還是沒有想象中那么好,一會兒還得再喝一杯感冒藥。 就在此時,他聽見裴烈道了句:“明天有個采訪。” 姜漁睜開眼:“?” 裴烈仍看著窗外,留給他一個冷硬的側(cè)臉,語氣平靜得仿佛在評價今天的天氣:“你準備一下?!?/br> 姜漁懵了。 他突然生出一種被戲弄的感覺,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因為裴烈的一句質(zhì)問氣到爆炸,慷慨激昂了半天,結(jié)果裴烈連個回應(yīng)都沒有,就這么輕飄飄揭了過去,好像沒事發(fā)生一樣。 “你什么意思?”姜漁問。 裴烈這才轉(zhuǎn)頭看他,一字一字地道:“明天你要以我新婚伴侶的身份,和我一起接受雜志采訪?!?/br> 姜漁愣了兩秒:“什么雜志?什么采訪?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裴烈漠然地道:“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只需要配合?!?/br> 姜漁的手猛然攥緊,指甲深深扣進rou里。 頭更是疼到快要炸裂。 就像有人拿著電鋸,要把他腦子鋸開。 不僅他的腦袋,他的心,他的五臟六腑,甚至他整個人,都要被鋸成兩半。 他再也忍受不了。 姜漁快速上前,來到裴烈的床頭,居高臨下地看著面色蒼白的男人。 陽光落在他身上,在床上投下一道斜長的影。 姜漁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出人意料的平靜:“裴烈,你打針了?” 裴烈松松握起的手倏然收緊,聲音卻依舊平靜:“Ada會把采訪提綱發(fā)給你,提前背好?!?/br> “……”姜漁忍著爆粗口的沖動,閉了閉眼,“你不知道打針有什么后果嗎?你那么努力復健,我天天給你按摩,就是為了讓你的腿快點恢復。陳醫(yī)生說你進展很順利,今年一定能恢復行走。你為什么要打針?” 裴烈默了兩秒:“黎伯晚上會把明天要穿的衣服給你,提前試試看合不合身?!?/br> 姜漁:“……” 他深吸一口氣,坐在床頭:“秦哥都跟我說了,你之所以打針是為了不耽誤時間,救我……還有其他的人。裴烈,救人是警察的事,你那么積極干什么?” 陽光重新回到裴烈的臉上,在他深邃的眉目間躍動。男人的臉色并不好,睫毛顫動,眼底閃現(xiàn)復雜的情緒:“明天還要拍照,你今天最好早點——” 姜漁突然笑了下,打斷:“好,我知道。我會背稿子,試衣服,今天也早點睡。不過如果拍照的話,我是不是得挨著你坐?” 裴烈的眼睫動了動:“是?!?/br> “好?!苯獫O想了想,繼續(xù)問,“我是不是還得跟你牽著手?” 這回裴烈沉默的時間稍久了些,但仍舊道了句“是”。 “我明白了。”姜漁點點頭,又想到什么,湊近,聲音低啞了三分,“萬一采訪的時候要求我們當場接吻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