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聲色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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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晚膳過后,無跡正在房中沐浴,突然聽見門被叩響,少年溫潤的音色響起:“無跡,你在嗎?” 是九真哥哥!無跡欣喜起身,隨手擦了擦身子,便穿著內(nèi)襯長衫給他開了門:“九真哥哥什么事?” 朱九真本在外面等著,乍一眼看見少女濡濕烏鬢,眉眼清透,身上乳白的內(nèi)襯微微沾濕而有些透明,一時間一張俊顏染上紅霞:“無......無跡meimei,我并非有意。” 張無跡自小跟著父母在與世隔絕冰火島生活,好不容易回了中原又是各種顛沛流離,根本沒人教導她任何男女倫理之事。此刻見了朱九真的模樣,心頭雖然猜到有些不妥,但是一時間也不知從何論起,只能側過身攏了攏濕發(fā),訥訥紅著臉。 朱九真見四下無人,便摟住少女腰身進了她屋中,一氣呵成關了房門。 無跡愣愣看著他的舉動,不知是何用意。 只見那少年輕咳一聲,目光游移不敢看她:“今日比劍,我見你身上似乎被抽出一道紅痕,以你的性子肯定不會主動言明,所以我特地取了藥?!?/br> 說著,遞上來一枚白玉瓶。 無跡這才想起,當時自己腳步趔趄,被朱九真的刀背輕輕打了一道,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傷,但是見他如此細心,也忍不住心頭一軟:“只是小傷而已,九真哥哥費心了。” “我給你上藥吧!”朱九真含情脈脈看著她,“傷處在哪?” 無跡遲疑了下,然后緩緩褪下衣衫,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衣襟再微微一抖,向下露出肩胛骨下那道微腫的紅痕,印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看上去遠比實際嚴重得多。 朱九真用指腹淺淺帶了一層碧色藥膏,輕輕柔柔的抹了上去,看著少女的肌rou不自覺的瑟縮了下,心頭莫名涌上一股癢意,按捺住走歪的心思,他努力顯得清風明月:“無跡meimei,衣襟松開一點,腰際也有傷?!?/br> 看著繡著綠色長絲的衣襟被聽話的打開,朱九真勾起笑,指腹抹藥的力度時輕時重,游移不定的纏綿著。 無跡感覺背上越來越癢,有些難受的想躲:“九真哥哥,好了罷?” “還沒呢!”朱九真一把握住她的肩頭,將少女牢牢帶入懷中,“乖一些,快好了。”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少女耳畔,無跡覺得渾身有些酥麻,忍不住心頭一驚:這是什么情況?難道九真哥哥暗中給我下了藥?記得胡青牛的《醫(yī)經(jīng)》上曾說,能讓人渾身綿軟內(nèi)力消散的藥,難道是蒙汗藥?不對,十香軟筋散? 正當她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分散注意時,朱九真已經(jīng)抹好了藥,正欲將少女的衣襟合上時,見她眉眼出神,又聞到她身上少女馨香,忍不住俯身在那淡紅的唇上微微一舔。 無跡回神,就看見朱九真緩緩退開,清俊的臉上是微微紅暈:“抱歉,無跡meimei。我一時,情難自禁?!?/br> 她愣愣的伸手,摸了摸櫻唇上殘留的溫熱,搖了搖頭,玉一樣的面頰也染上粉色。 朱九真原本想退,見少女一片懵懂,心頭野獸也忍不住了,轉眼間計上心來:“無跡meimei,你喜不喜歡我?” 燈下少年,容貌俊秀,五官英挺,更是輕聲軟語,這誰能抵擋得?。?/br> 無跡也忍不住亂了心弦,點頭道:“喜歡?!?/br> “那我們?nèi)蘸蟪捎H,好不好?”朱九真笑著湊近她的耳畔。 少女怕癢,微微躲了下,但還是紅著臉點點頭:“好?!毙念^欣喜。 朱九真乃紅梅山莊少爺,不嫌棄自己山野村姑,這些日子不但一起讀書練劍,還愿意求娶自己,有如此際遇,她這才覺得自己堅持活著是值得的。 “那你可愿意,給了我?”朱九真繼續(xù)低聲哄誘。 無跡懵懂發(fā)問:“給什么?” 見她這樣單純,朱九真直視著少女雙眼:“你——你可來過元紅?” 元紅?無跡微微瞇著眼睛,更是疑惑。 原來自從她小時候中了玄冥神掌,身上寒氣入骨,月事也一直未來,雖然現(xiàn)在年紀尚小,但是日后遲遲不至對身體也大有虧損。 只是二人都不清楚,朱九真只道她年紀尚幼,也歇了禽獸心思,俯身吻了吻她便站起身來:“那便不急,等你落了元紅再說?!?/br> 無跡也點頭,她并不清楚朱九真的意思,只是直覺上感覺輕松了許多。 經(jīng)此一事,二人更加親近,耳鬢廝磨,牽手玩樂倒是更隨意了,只是始終沒有越過雷池。 只是好景不長,沒過幾日,紅梅山莊原本的仆人驟減,連張無跡也發(fā)現(xiàn)了山莊的不對勁。 “無跡?!敝炀耪婺樕氐膩硭恐?,“父親在祠堂等你。”無跡連忙跟著過去。 剛一進房,就看見正堂中擺著一幅畫,是一個青年男子左手執(zhí)筆右手拿勾,對面是幾個張牙舞爪的韃子。 “這是?”無跡覺得那青年有些熟悉,忍不住發(fā)聲。 朱長齡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嘆息一聲:“這是我們家的恩人,張翠山張五俠,當年就是他趕走了那些韃子,救了我紅梅山莊。” 那副畫邊緣泛黃,確實是有些年頭了。 無跡想起父親音容笑貌,一時間也是悲從心頭起,眼眶一紅。 “無跡,這次叫你來是有事跟你商量?!敝扉L齡捻了捻胡須,“我們找到了恩公的義兄,所以這紅梅山莊,你也不宜久留,還是早些離開罷?!?/br> 無跡震驚抬頭,義父? “朱伯伯,你們找到了誰?” “金毛獅王謝遜!” 果然是義父!張無跡心頭又是驚又是慌:義父不是在冰火島嗎?怎么可能在這里! 似乎是見張無跡并不相信,朱長齡輕咳一聲:“無跡,你隨我來?!?/br> 跟著朱長齡和朱九真到了一件客房,推開門就看見床上躺著一個身形魁梧、頭發(fā)蓬亂的男子。 等無跡好好看清后,朱長齡又帶著二人回到祠堂:“那位就是金毛獅王謝遜,他被武林人士追殺受了重傷,所以逃至這里。” “只是這位謝遜前輩仇家不少,但是為了張五俠之恩,我又豈能坐視不理?大不了不要這紅梅山莊,也要保護好謝前輩!”面前的朱長齡信誓旦旦,很有英勇大俠的模樣。 無跡心中感動,猶豫再叁,還是開口:“朱伯伯!我!” “你什么?”朱長齡急迫開口,一雙眼明亮極了。 還沒說話,就被一聲巨響震碎,眾人尋聲望去,只見剛剛的客房門被撞開,從里面飛出一個灰衣奴仆。 “怎么回事!”朱長齡慌忙趕過去。 之間那個黑發(fā)謝遜走了出來,粗聲粗氣吼道:“你們都是什么人?還不給你謝遜爺爺磕頭?” “謝前輩!”朱長齡想攔卻又不敢動手,“謝前輩,我是張五俠的好友,特地前來相救!” “呸!什么張五俠張六俠,都是你謝爺爺手里的泥人!”那黑發(fā)謝遜十分不羈。 朱長齡好聲好氣的湊了過去:“謝前輩,您受了傷,我給您請了醫(yī)師,他囑咐您要好好歇著?!?/br> “什么東西,也來管你爺爺!”黑發(fā)謝遜怒目而視,直接凝氣揮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朱長齡的身上。 只見一向健朗的朱長齡在地上狠狠滾了幾丈,剛好停在張無跡和朱九真腳下。 朱九真立刻拿起長劍就要為父報仇,但是朱長齡喝住他:“九真!他是恩公的義父!你怎能對他不敬!” “不!朱伯伯!”無跡看不下去了,“朱伯伯,他不是我義父!” “什么?”朱長齡父子倆齊齊怔住,一臉驚詫的看著少女。 “朱伯伯,我就是武當張五俠的女兒張無跡!當時沒跟您說是因為江湖紛亂,我一個女孩,不知如何自保,只能隱瞞。”無跡脆生生的說道,“但是看您如今被惡人蒙騙,我又怎么能坐視不理?” “什么惡人?什么蒙騙?”朱長齡一臉不解。 “就是他!他才不是我義父!”無跡指著不遠處的黑發(fā)男人,“我義父之所以叫做金毛獅王,就是因為他的發(fā)色是金色!而且我義父當年因為意外,雙目被我娘刺瞎,他雙目完好,怎么可能是我義父!” “什么?這?”朱長齡望望那個黑發(fā)謝遜,又看看無跡,一時間似乎難以抉擇,于是慢慢起身,“無跡,事關重大,若是那人確實是我恩公的義兄,我如何能視若無睹?你二人我真假難辨,有些細微之處,還需要我仔細思量?!?/br> “朱伯伯盡管問,無跡必定據(jù)實以告!”生怕這位仁厚的朱伯伯被那個假謝遜誆騙,無跡連忙說道。 朱長齡點點頭,帶著無跡進了祠堂,二人好一番詳細交涉后,終于在天亮時開了門。 “爹!”朱九真守了一夜,見他們出來,立刻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九真,快來見過你恩公的女兒。”朱長齡笑吟吟的指著無跡。 父子二人對視了下,朱九真立刻笑著走近:“無跡meimei!” 朱長齡看著二人欣慰的捻了捻胡須:“無跡,那咱們擇日啟程?” “嗯!” “爹,去哪?”朱九真看著二人一臉疑惑。 “去接那位謝前輩!”朱長齡贊許的看著小無跡,“多虧了有無跡,我才知道謝前輩在冰火島,即刻動身,將謝前輩從那荒僻之地迎回來罷。” “好,朱伯伯,我去準備一下?!?/br> “那咱們后日出發(fā)!”朱長齡定下日期,又看著客房那邊,“對了,那個假冒的謝遜呢?” “回父親,那人被咱家的子弟牽制住了,被關在客房呢!”朱九真回道。 “既然知道他是假冒的,那就打一頓攆出去算了,無需為難?!?/br> “是!” 無跡看著朱長齡無比仁厚的舉措,心里忍不住更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