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右使范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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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個辦法,但這藥如此關(guān)鍵,趙瑾必定不可能隨意放置!”楊逍皺眉,“我們也無法擅自行動,不然打草驚蛇,那——” 正當幾人愁思時,忽然聽到門窗被叩,無跡心頭一凜,與眾人對視一眼。 如此深夜,怎么會有人叩窗?難道是趙瑾的人跟著自己來此?趙瑾如此不依不饒么? 楊逍要率先開窗,卻被無跡阻攔,她輕輕搖頭,擔心窗外有埋伏,于是讓眾人避開。 她走到窗邊,運起內(nèi)功,佯裝無事一把推開了兩扇木窗。 窗外屋檐上站著一個啞巴頭陀,五官似乎被烈火燒過,半面慘不忍睹,發(fā)色赤紅,身形魁梧。 無跡瞇眼:這人正是剛剛在趙瑾身邊見過的一個頭陀,與玄冥二老站在一起,身份看樣子不低。 她沉聲:“怎么?趙瑾讓你來取我性命?” 那頭陀詭異一笑,立刻翻身進屋與她纏斗,無跡也不甘示弱,震驚之下立即抬手應對。 萬萬沒想到趙瑾居然如此迫切! 她回憶剛剛趙瑾一副隱隱沉痛的臉色,心頭有些不忿,原來他那樣的神態(tài)是騙人的!要殺就殺,作甚么露出那幅模樣! 越想越氣,手下越發(fā)沒有分寸,趁著那頭陀五指成抓直襲胸口之時,無跡直接拈氣于指,直接點上他臂上xue道,接著就要捏斷他的手骨。 “教主且慢——”楊逍連忙開口,千鈞一發(fā)之際,無跡停下手不解看他。 只見那頭陀低聲笑了下,立刻收回攻勢,折身半跪十分尊敬:“光明右使范遙,參見教主?!?/br> 這是怎么回事? 無跡疑惑看著他,又看了看楊逍,卻聽見那頭陀啞著嗓子:“在下本是明教光明右使,陽教主仙逝后,便獨自出教,二十年前,我恰巧遇見了成昆,當時我只是懷疑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大都,便悄悄跟了上去?!?/br>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居然是元兵的走狗!二十年前屠龍刀重現(xiàn)江湖也是他的陰謀詭計!借此擾亂江湖,好讓大元朝廷介入,一舉攻破我們中原武林。” “我當時要下手為民除害,但是成昆詭計多端,我不慎失手,為了避免行蹤暴露,只能逃走!臨走時知道他們要對付明教,事情從急,我只能自毀容貌,用煙熏毀了嗓子,又喬裝打扮成頭陀到西域多叻國,當時多叻國正在舉行英雄大會,那國王是為了獻諂于大元,我便拔得頭籌被送到了元朝,悄然潛伏了下來?!?/br> 寥寥數(shù)句,將二十年的艱辛一帶而過。 無跡神色有些動然,一旁的楊逍與他關(guān)系極好,二人是自小的兄弟,聽了這些后又看見面目全非的好友,忍不住目光悲痛。 “剛才我在趙瑾身邊看見教主后,又聽玄冥二老和留順說您是明教教主,知道您八成是為了萬安寺的七大門派,便忍不住現(xiàn)身前來相認。” “留順?” “留順就是趙瑾身邊的那個青衣仆人,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武功極其高深,對待趙瑾也極為忠心,他跟我們都不同,我和玄冥二老等人都是西域番邦的,只有他是自小跟著趙瑾,也是元人?!?/br> “趙瑾到底是什么身份?”無跡擰著眉頭看他。 “趙瑾是他給自己取的漢名,真名叫做詹彌帖木兒,是天下兵馬大元帥——汝陽王察罕帖木兒的獨子,汝陽世子?!?/br> 他居然是世子王爺? 無跡心頭一震,一旁的楊逍眾人也是滿臉不可思議,一旁的小昭神色未明,垂眸不語。 “怪不得他要勸我投誠大元,還說什么一生榮華。”無跡擰眉。 “教主,那個趙瑾心狠手辣,我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不得不承認他比我認識不少外道都要詭譎,此次前來也是冒險要稟告教主:切勿輕舉妄動?!?/br> “何出此言?” “我知道教主救人心切,但是趙瑾給七大門派的人都喂了十香軟筋散,這藥來自西域,平日都是由玄冥二老掌管,根本無人能取得解藥,若是打草驚蛇反倒不好!” “范遙,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救七大門派,若是不趁著兩日后的機會,之后怕是難上加難!”楊逍見無跡眉頭緊皺,忍不住開口。 “這倒也不是沒有機會?!狈哆b嘆了口氣,看著幾人說道,“玄冥二老鹿杖客、鶴筆翁,鹿好色、鶴好酒,我若是暗中接近,說不定也能得手?!?/br> 無跡見事情有所轉(zhuǎn)機,忍不住看著他:“真的?” “是。”范遙也笑了,看著一旁的韋一笑,“但這還要韋蝠王幫個忙。” “咦?什么忙?范右使盡管開口?!表f蝠王見他提到自己,連忙開口。 “前段時間皇上剛賞了那位汝陽王一位美人,風情異域,鹿杖客很是心動,但是礙于王爺愛妾的身份不敢下手,要是韋蝠王出手,神不知鬼不覺將那愛姬擄到鹿杖客房中,我在適時出現(xiàn)——” 眾人皆是相視一笑,頗有些心照不宣,而無跡卻擰眉:“這樣一來,那名愛妾豈不就是名聲毀了?”她不知道王府規(guī)矩如何,但是身為愛妾若是清白不在,那不就是死路一條? 范遙沒想到這位新教主居然如此仁厚,于是也收起不在乎的神色,莊重承諾:“事成之后在下一定將那位愛妾原封不動完璧歸趙。” 無跡也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于是點頭:“如此最好了。” 眾人又細細商議了一番,范遙見天色漸明,擔心遲遲不回后趙瑾那處難免有紕漏,于是也起身告辭。 無跡對這位為了明教興亡甘心潛伏在敵人身側(cè)的范右使十分敬佩,也要站起相送,眾人走到窗邊時,突然停住腳步。 范遙的眼神直勾勾盯著一旁的小昭,目光含著幾分震驚與探視。 無跡見小昭有些無措,連忙走了上去將他擋在身后:“范右使,怎么了?” 范遙如夢初醒收回目光,搖了搖頭,繼而又看了眼那絕色少年:“只是,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小昭與無跡兩相疑惑對視了一眼,范遙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朝著無跡半跪拱手后沒有開口,徑直離去了。